第九章 :怎么就说不听嘞(1/1)

一瞬间的呆滞,随即回过神来,一个没忍住,爆了粗口“你谁啊。”

然后挣脱那女人的怀抱,跳出三丈远,仿佛躲那女子如同传播性病毒。

“启明,我是念秋啊,云念秋,你……的即将过门的妻子。”说道这里,云念头小脑袋垂下,脸颊上升腾起团团红晕,两只如玉般的小手亦是不安的撕扯着手上的手绢。

启明,是司涵润的字,凡是和司涵润比较熟悉的人都是这样称呼他。

“妻子?”司涵晴睁大了眼睛,见鬼般的神情,求证的眼神看向权伯,然后就看见权伯非常认真的点点头。

“靠……”司涵晴烦躁出声,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

“启明,得此娇妻,你该高兴才是。”坐在一旁暂时被司涵晴无视的太子庄景铄突然插嘴道。

“高兴个……”条件反射的,司涵晴就想再次爆粗口,她妈的一个女人,来个妻子,这是个什么意思么,不过在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刹车,这才想起刚刚元钱说的太子在这儿,所以这说话的人必定是太子殿下了。

那她爆粗口不就是找死嘛,未来的老大,她怎敢得罪?

“参加太子殿下。”司涵晴嘴里说着,一边要下跪行礼。

具体行什么礼,司涵晴表示以自己的智慧竟然忘记了向权伯求经这行礼这一事儿啊,害的她现在只能委屈自己的亲亲膝盖。

“启明,不在朝上,这礼就不用这么大了吧。”庄景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看着司涵晴眼神格外怪异。

往日的司涵润看见他可没行过如此大礼,最多也就是拱拱手。

那你不早说,司涵晴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慢悠悠的站起来,临了还拍了拍自己膝盖处的灰尘。

看着司涵晴起身,而旁边的云念秋又是一副想要上前又还在害羞中的样子,庄景铄眼珠子一转,突然起来调笑的心思。

“启明,娇妻送上门,你可算是大悲大喜了,什么时候办喜事啊?”庄景铄表现出很急切的样子,说的云念秋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又出现在了她的脸颊上。

司涵晴听着庄景铄的话,脸瞬间黑了,再看云念秋非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反对,相反的眼中透露出的窃喜神色,司涵晴又觉得十分尴尬。

“太子殿下可不要如此说,云小姐冰清玉洁,如此实在有辱名声。”平静了一会儿,司涵晴开口道,也简直的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没,没有……我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嘛。”云念秋一听立马抬头说道,在她的眼里,丈夫就是天,所以,司涵晴说的那些话,她觉得有些跟她脱离关系的感觉,心里一慌,话就脱口而出了,后来又想起她现在和他还没成亲,所以后面说话的声音就越变越小了。

头疼,司涵晴只觉得头疼的快要炸掉。

亲,咱这么明显的拒绝你懂吗?

“对对对,云小姐说的对,都是一家人,启明这么说可就见外了。”看着司涵晴头疼的模样,想说实话又害怕伤害人家的自尊心,那种想做决定又犹犹豫豫的模样,庄景铄觉得实在是好笑,好久没遇见这么有趣的事了。

所以庄景铄的兴致特别的高。

能别闹吗?司涵晴心里叹息,可她心里是真的不想要多个拖油瓶,更重要的是,自己一旦答应了下来,给这个女人造成的就是一辈子毁了。

在这古代封建社会,可不是现代那样结婚自由人,人人平等,而且自己不能毁了人家的一生,毁了人家的幸福。

“云小姐,我们能单独谈谈吗?”司涵晴心里做了决定,便对云念秋说道。

介于庄景铄在只会插科打挥,所以,司涵晴并不打算当着庄景铄的面来说这个问题。

云念秋咬咬唇,心里犹豫了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其实云念秋之所以犹豫只是因为觉得她还没和司涵润成亲,而现在又有太子在,她和司涵润两人走开,这是对太子的不恭敬,她只是担心太子怪罪司涵润。

最后,因为她想要知道司涵润对她说什么,所以才会点头。

“太子殿下,失陪了。”司涵晴这次没下跪,只是对着庄景铄点了点头,态度不热情,但也保持着足够的尊敬。

然后回头对屋子里的权伯说道:“权伯,代我照顾好太子殿下,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走在云念秋的前面,走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而之所以选在空旷的院子里,这只是因为司涵晴为云念秋名节的考虑,免得被人误想了,那便不娶,也是不行的了。

“云小姐,承蒙厚爱,得到小姐的喜欢,但是在下在未来三年里并不打算考虑本人的婚事,家父刚逝,小妹也被奸人所害,家母更是杳无音讯,所以,在下要先为父亲守孝三年,而后寻找母亲,所以,在下配不上小姐。”司涵晴抿了抿唇,看着对面娇小可爱的女孩已经眼眶含泪,最终还是狠下心说道。

不狠心不行啊,别人不知道她的情况,她自己还能不知道?

所以,这也是为了云念秋好。

说完,司涵晴便等着这女孩的反应,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会痛哭流涕,然后伤心的跑出,这亲也就完了。

可是等到司涵晴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却恰好看见云念秋破涕而笑的一幕,脸上还有些淡淡的幸福。

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司涵晴等待答案的时候,云念晴先是对着司涵晴欠了欠身,随后说道:“启明如此孝顺,念秋作为女子佩服不已,所以,念秋更当坚持了,得此夫君,相信连我的父亲都会欣喜不已的,启明要为司伯父守孝三年,念秋便为司伯父守孝三年。”

云念秋说话的语气特别的坚决,这让原本还等着云念秋放弃的司涵晴吃惊的长大嘴巴。

靠,不都说古代的女人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看的比较重要嘛,十六岁便成了剩下的,可这云念秋,看这样子,再过三年,那可就十七八九了,难道就不怕自己剩下?

“那个,云小姐,你不比太勉强自己的。”

“念秋未曾勉强自己半分。”

“可是这对你的父亲母亲怎么交代啊。”

“父亲和司伯当年定下婚约的时候,念秋便是司家的人了,相信父亲、母亲亦是会觉得念秋做的对。”

云念秋心里很明白,自己这种定过亲的女子被退了亲再嫁就只能做填房内的了,而司涵润本就出色,她心仪已久,所以即便是等上几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