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斯年脸上依旧没有情绪,但苏小若就是觉得周围温度顿时降了下来,她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苏小若本能的向后退,一个不留神,摔到地面上,连带着被子一起卷着滚下了床。
“咚!”
摔下去的声音发出了声响。
地面上是冰冷的地板,而且苏小若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御斯年扯烂,所以......毫无悬念的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苏小若被摔的不轻,眼里泛着泪花,小手紧紧拽着被角。
御斯年的脸色更难看了,看着摔倒在地的苏小若,已经穿戴完毕的他走过来,大手掌把苏小若连带着被子一起从地上“捞”起来,扔在床上。
苏小若心里想着,都已经这样了,问就问了,索性就把话说的清楚一些,而且轩轩的病情也确实最近不稳定,手术只要准备好,应该没什么问题,肯定是要确保张浩成的状况好。
“御先生......”苏小若不怕死的继续着。
还没有听到下面的话,御斯年光是听到这个称呼,心情就已经没法用“差”这一个字来形容。
“张浩成......是不是还在你手上?轩轩是真的需要他的骨髓,我想确保一下他的健康,不然有可能会影响手术的。”
一口气说出来,不顾后果,毕竟和张浩成恋爱一场,不可能完全无情不顾他死活的。
御斯年慢慢靠近苏小若,用手捏住苏小若的下巴,力道由轻变重。
“疼......”苏小若疼的发出声音。
“我说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御斯年真的想捏死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你如果杀了他,会犯法的,而且我和你的合约是在他健康完好的情况下,不然我不会履行合约的,他死了,我跟你也就没有交易的筹码了。”苏小若突然硬气起来,因为她说的这些话本身就是事实。
不是为了要张浩成的骨髓,苏小若怎么会爬上御斯年的床,成为自己最不耻的那种女人。
御斯年却是好笑般地松开了捏住苏小若下巴的手,苏小若没了控制,一下子倒在床上。
“法律?”说着他眼神一变,“在南城,我想让谁死,谁就不能活着,不要试图和我谈条件。”
“更不要想着威胁我,你应该记得是谁送你下地狱的。”
苏小若当然知道御斯年是在提醒她,是张浩成把她当成物品卖过来的。
如果不是张浩成把她卖给御斯年,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她想要利用张浩成也是事实,如果真的要说对错,只是苏小若的手段没有张浩成卑鄙而已。
“不是你吗?”苏小若心有不甘,因为这一切不仅仅是张浩成和赵梦娇,是御斯年的手段太残忍,夺走她的初夜而且极尽所能的侮辱她,把她的自尊丢在地上践踏。
他才是地狱之王!让苏小若万劫不复的魔鬼。
御斯年此刻犹如濒临愤怒边缘的狮子,一把扯过苏小若,把被子扔到一边,丝毫不挂的苏小若在她面前。
“我?”
穿戴整齐,斯文有礼的御斯年粗暴的用手捏着苏小若的下巴,咬上女人的唇,不在乎怀里的女人是不是接受,一味地给予。
面前的女人胡乱挣扎,一边咒骂着,一边用脚踢他。
御斯年听到苏小若说出张浩成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很不爽了,偏偏这个女人一定要往火坑跳,不知死活的为那个男人求情。
她弟弟的病情?真是看起来没有破绽的借口,呵呵,怕是想了很久才找到的完美理由。
苏小若不知道的是,在御斯年拿到她资料的时候,知道有苏子轩的存在,并且知道苏小若是为了这个弟弟才不惜出卖自己,早就让翎夜去调查相关这一切。
苏子轩的病实属罕见,现在的医学几乎没有任何成型的方案可以救治,所谓换骨髓不过是医院最后的试验治疗方式,他调查到的,医院现在基本上是在拖着等更权威的专家来出手术方案。
苏小若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骗过御斯年,殊不知御斯年过世的母亲是之前医学界很出名的专家,御斯年虽从商,和医学行业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妈妈的关系网还在,接触的也都是一些世界顶级医学精英,要查到这些并不难。
苏子轩的病情案例早就已经被御斯年传给世界各大医学界顶尖研究所,为的就是想要帮他的小宠物救她弟弟,哄她开心。
现在可真的是太好了,不识好歹的女人竟然为了一个卖掉她的男人来求情?
“看来你是余情未了。”这句话几乎是从御斯年的牙缝里面挤出来。他的手开始对苏小若进行惩罚,不停地掠夺属于他的领地,想在苏小若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他御斯年的记号。
“说!有没有人碰过这里。”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道不容反驳。
御斯年逼迫着苏小若承认她是属于并且唯一属于御斯年的玩物。
“你是我买来的女人,认清自己的身份,想救你弟弟就老老实实做我的女人。”御斯年要让苏小若看清现实。
御斯年早晨本身就“体力过剩”,因为顾惜苏小若的身体,才没有依着性子不停索取,只是这个女人总是能在最短时间惹怒自己。
御斯年没有脱下衣服就覆上苏小若的身躯,和昨天晚上衣衫完整的苏小若被压在身下形成鲜明对比。
唯一不变的是,御斯年从头至尾都是最绝对的主导者。
苏小若不停地流眼泪,她越是哭着说讨厌御斯年,哭着求放过,御斯年就惩罚她越厉害,不似昨天晚上那样会温柔,此时的御斯年完全就是在熄灭体内燥热的火,用最原始的方式。
苏小若心底不停在反抗,但身体本能向御斯年靠近,她很害怕这种堕落的感觉,害怕自己会一步一步落入深渊。
她知道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于是放弃挣扎,意识到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之后,她自暴自弃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不再反抗,闭着眼睛,没有一丝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