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死了?”
擂台下,雷越猛的咽了口口水,看着变成一团烂肉的奎五,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跟其他人不一样,他对林霄有信心,能一手几乎造就一个宗师的人,实力又能弱到哪里去?
然而,奎五是龙堂宗师,同样深不可测,这是国家特殊重防部队惦记了不知道多少年,始终没敢出手铲除的恐怖强者。
现在,这样一尊傲视海内外,在南洋几乎如土皇帝一般的宗师,就这样死掉了,而且死的如此凄惨,毫无体面可言。
“这是要出大事啊,这么多年了,这应该是第一个陨落的宗师吧?”雷越神情严峻,他知道接下来整个武道界必然是风起云涌。
化劲大成武者的死亡,都能震动一方,何况是更在其上的宗师。
管卫等人面如枯槁,心若死灰,一下子瘫软在座位上,再无半点大佬气度。
连如此强绝盖世,几乎可乘风破浪,拳如御龙的龙堂大人,都被林霄两拳打死,还有谁是林霄的对手。
汤正、朱老板,更是差点吓得尿失禁。他们还想着奎五出手,必然能杀掉林霄,放他们自由,结果现在,自己连直视都不敢的龙堂大人,被林霄打成一团烂肉。他们对林霄有异心,要是林霄生出杀意,就他们
这样,恐怕一指头就被捏死了。
孙俊飞、钟家扬面无血色,恨不得马上晕过去,狠狠甩自己几个耳光,这样存在的女人也是他们可以惦记的?
“哈哈!”
祁振风忍不住站起来,仰天大笑,所有郁气一扫而空,他还以为林霄不敌奎五,之前不敢出战,想一想自己真是太愚蠢了,先生的能耐岂是他这等凡夫俗子可以测度。
祁心雅捂住小嘴,呆呆看着台上清秀淡然的林霄。
林霄笑着抚开她的手,朝擂台上走去的时候,她是真的心焦如焚,无比的后悔,想要喊住林霄,让他先跑。
那一刻,她有种想的冲动,好像眼睁睁看着自己最敬最爱的人奔赴战场,永无归期。
现在,她只觉芳心震颤,欣喜若狂,眼泪都激动得忍不住流了下来。
林霄站在擂台上,无悲无喜,击杀奎五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无论奎五有什么身份,背后势力滔天,在他面前都只能伏首。“巨灵武道,撼天三式,乃是巨灵一族千锤百炼的武学,虽然只是巨灵族必修的入门武学,算不得真正的大神通,却也穷究肉身搏杀技巧奥秘,当的上神技二字。能死在撼
天三式下,也不算辱没了你。”林霄看着奎五的尸体,神情淡漠。
巨灵一族是先天神魔后裔,单论体魄,就是真龙、凤凰等先天神兽都略有不及,可以说是天生的体修。
撼天三式更是巨灵一族打熬筋骨,铸就武道根基的绝学,一般体魄难以催动,他也是仗着六欲祖魔功锤炼的六欲真身,这才能勉强催动一二。
若是可以发挥出十二分威力,便是以练气败筑基又有何难?
林霄目光扫过台下,所有人都低头,仿佛天上大日压下,心中惶惶,不敢直视。
“我认输了!”管卫凄凉一笑,垂下头,变得无比颓废。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的所有势力都是靠奎八、奎五在背后支持,现在一个被林霄打死,一个跳江逃生,他是彻底变成了纸老虎。
以他跟祁家的恩怨,祁家也必然不会放过他。
“砰、砰!”
突然,就在管卫垂头丧气的同时,他一只手快速伸进胸前衣服里,掏出一把枪,朝林霄射击,脸上露出狞笑:
“死吧,我有枪,你就算再能打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要死!”
管卫终究是枭雄心性,他很明白一旦认输自己绝对活不了,干脆铤而走险,赌一把,刚才的颓丧都只是装出来的,用来迷惑大家的视线。
众人也都大惊,连忙看过去。
相比起武道,大家对枪械的威力更加深刻,这可是现代武器,一个人血肉之躯再厉害,又怎么可能抗衡得了子弹?
只有雷越摇头冷笑,机枪子弹确实可以威胁到一般的武者,但一旦化劲大成,哪怕仍然没办法肉身抗衡子弹,也完全可以在子弹射中自己前躲过去。
到了宗师境界,劲力外放,防御比防弹衣都不会弱多少,又岂会惧怕普通手枪的威胁。
果然,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瞳孔猛缩,心中更加惊涛骇浪。
只见林霄身上升起一道淡黄色光芒,隐约有龙虎闪烁,子弹射在上面,就好像射在防弹玻璃上一样,陷在里面,随后一颗颗掉下来。
“连枪都杀不死!”
大家心中更加颤抖,一些大佬还心存侥幸,见到这一幕彻底死心。
枪已经是他们能掌握的最强武器了,居然都奈何不了林霄,还有什么办法能制衡他?
“很好,敢朝我开枪,你倒是有胆子,可惜蝼蚁安能撼动大树。”林霄神色不变,朝管卫看过去。
他甚至都不需要催动真气,身上的龙虎玉佩都能自动防御,抵挡子弹。
管卫脸上的狞笑一下子僵住了,露出无比的惊恐,想要开口求饶。
林霄随手一弹指,一道气劲比子弹还要快,瞬间破空而至,洞穿他的头骨。
青龙会大佬管卫,死。
所有人噤若寒蝉,跟祁家交好的大佬还好,这次想要联合对付祁家的几个大佬,全都吓得腿脚发软,一下跪倒在地。
“先生饶命啊!”
汤正、朱老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恐,屁滚尿流地爬了过来,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连管卫都死了,他们哪里还敢有半分侥幸。
孙俊飞、钟家扬看到这一幕,更是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连朱老板、汤正这样的大佬,都要趴在地上求饶,他们区区两个富家子又算得了什么。“先生饶命啊,是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孙俊飞、钟家扬也赶紧大声叫了起来,却没有勇气爬过来,只是瘫软在地上,紧紧抱住旁边的栏杆,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