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裳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身子干脆躺到蒲团上,右臂支撑着脑袋,微光之中,呈现出了一副慵懒放松的风情。
看着聂云裳起伏的胸脯,杨帆心神一荡,仿以看到醉杏楼的唐盼兮一般。
“子航,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是在什么时候吗?”聂云裳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搓着衣角软软地问道。
杨帆心下一酥,听聂云裳这语气显然是情侣之间的问话方式。
“当然记得,那晚咱俩飚歌呢,你唱了一首苏东坡的《水龙吟》,而我唱了一首《临江仙》,结果你便被我的歌声折服了……嗯,我记得那晚你好像是说要拜我为师,还要服侍我了着……哈,你看到现在你都没兑现你的诺言。”杨帆笑着打趣道。
聂云裳羞赧地一笑,道:“是啊,其实我当时不过是抱了结交权贵、打探消息的心思,却不想竟是一语成谶,以后真要服侍你了……难道冥冥之中真是早就注定了么?”
杨帆笑一笑,身子挨到聂云裳旁边坐下:“这就是缘分吧,也许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不过,咱们成亲之后恐怕不能天天在一起,你不会看后悔吧?”
聂云裳坐起身来,摇摇头道:“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从第一次见我便感觉出来。在京中我见过那么多的达官贵人,可是他们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说实话,那时我便想,如果将来的相公能像你这般模样该多好啊……如今真的要嫁你了,我在乎你能不能天天在我身边。”
杨帆心中感动,禁不住握住聂云裳的玉手:“不过你放心,下一步我的发展计划会向江南这边侧重,大本营说不定也要搬到这边,家自然也会安在这儿……”
他这话倒不是在安慰聂云裳,以现在的情形看,自己在朝庭并没有决策的权力,即便有了决策的权力,更多的精力恐怕是要用到勾心斗角之中去。原先指望自己的先进技术贡献给了朝庭,朝庭便会发展出一支足够抵御外族入侵的力量。
可是,这三年里,一方面官员之间的精力基本用到了媚上与暗斗之中,别一方面那些文官对于军队的建设掣肘甚多,可以说在朝庭方面,不可能建成一支杨帆心目中的近代军队。
这样的话,几年之后他们能挡得住金人的进攻么?如果到时北宋灭亡,南宋建立,自己可不会躲在江南享受太平,率军在北方抗金是必定的。可自己也不会放弃江南,一来抗金需要一个大后方,尤其是要建立近代甚至是现代化军队的话,没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是很悲催的事情。此时可不同于后世的抗日时期:“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而另一个方面,杨帆也受够了朝庭的腐败与昏暗,他可不想自己也像历史上的岳飞一般,老有一道道的金牌来拖自己的后腿。南宋的政权,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所以,江南——的确是该着手经营的时候了!
聂云裳笑笑:“你舍得京中的富贵?”
杨帆正色道:“唉!我之所以还留恋京中的一切,真的不是为了我个人的富贵。我只是想尽力帮助朝庭做好抵御外族入侵的准备。可是现在看来,效果不好。所以我决定自已干。”
关于杨帆的这通理论,聂云裳早已听过,此时倒也觉奇怪。不过她对于杨帆如此执着地认为会有外族入侵仍有一点不理解。
“我知道子航是个做大事的人,所以我不拦你。不过,说真的我还是喜欢你故事里那种‘笑傲江湖’的生活。子航,你说我们能过上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么?”
杨帆点点头:“会的,等打败了外族,建立起咱们国家的新秩序之后,我便会急流勇退,那时咱们就到处旅行旅行,行行侠啊,仗仗义啊,做一对双宿双飞的鸳鸯。”
聂云裳俏脸一红,心下显然十分欢喜。
杨帆见她一副娇羞的样子,心中禁不住一阵荡漾。他牵住聂云裳的手,将她身子拉正,嘴唇便凑向聂云裳的脸。
“唔……”聂云裳似躲非躲,嘴唇被杨帆硺了个正着。她刚欲挣扎,却发现杨帆又紧紧地抱住了自己,象征性推了两把,想到反正已要做杨帆的妻子,便也只好先尽一下妻子的本分。
聂云裳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身子干脆躺到蒲团上,右臂支撑着脑袋,微光之中,呈现出了一副慵懒放松的风情。
看着聂云裳起伏的胸脯,杨帆心神一荡,仿以看到醉杏楼的唐盼兮一般。
聂云裳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杨帆趁机翻过身子,压住聂云裳,轻轻地在她脸上亲吻起来。不过,令杨帆略有些尴尬的是,聂云裳似乎非常紧张,她使劲地闭着眼睛,身子僵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杨帆心下又好笑又心急:这般害羞的模样,也不知当年是怎么在醉杏楼里混的,自己想开开荤,咋就这么不顺利呢?
好笑归好笑,心急归心急,杨帆还是要让聂云裳先放松下来再说。他从聂云裳的身上挪下身子,侧对着她,一支手轻轻地她身上抚摸着……
“说说你那催眠术吧……”挑逗聂云裳敏感地带的同时,杨帆也试着通过语言来让她放松心态。
“啊?”聂云裳睁开眼睛,“催眠?相公指的是我那‘幻胧术’吧?”
“对!就是那‘幻胧术’”杨帆自然不管两者是不是一回事,挑起话题让聂云裳分散一下紧张情绪便已达到目的。
“这是霍姨的独门绝技,就是通过点穴、魔音等手段让人陷入幻想之中,进而听丛你的指挥……怎么,相公想学?可是,如果要学,也需要征得霍姨的同意才行……”
“哦!那我不学了。”杨帆本也没有学的心思,“不知中了你这幻胧之术是什么感觉。”
聂云裳吃吃笑着:“相公想试一下吗?嗯,其实对身体没什么伤害的……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么,我说要服侍你?那晚你若真的留下,我便会用幻胧之术对付你的。”
“哈!幸好本相公是柳下惠转世,要不可就中了你的道了。”杨帆说着,心下却腹诽道:“不就是催眠么,我也受过专业的抗催眠训练,嘿嘿,你的那小把戏可未必对我有用……”
“要不,咱们试试,我想看看这中了‘幻胧’之术会是什么感觉……”
“呃,那就试试吧,反正我好长时间没用了,正好练习一下……”聂云裳坐起身来。
“躺好了……”聂云裳说着,伸手轻轻地在杨帆额头之上按摩起来。
她按摩之时使用了内力,一股细细的暖流缓缓流入杨帆的头部,这股暖流温润异常,杨帆顿感浑身舒泰,禁不住闭目享受起来。
而这时,聂云裳嘴里低声唱起歌来,那歌词杨帆听不懂,大概是摩尼教的经文之类的东西,这歌声自然不是很听,但在杨帆听来它催眠的效果很明显。
正如杨帆所预料,这“幻胧’之术与后世的催眠异曲同工、原理相同,这样的催眠手段,需在心情极度放松的情况下才有作用,而此时杨帆已存了极大的戒备心理,聂云裳的手法自然大打折扣,在杨帆感觉来,倒似是去按摩房做“保健”一般。
想到做“保健”,杨帆心里的欲火又被勾了起来,等聂云裳按摩了一会,他便故意呻吟道:“唉!舒服啊……”
聂云裳“咦”了一声,大概是对杨帆没有被自己催眠而感到惊奇。她正想再加深一下功力,却不想杨帆睁开眼来,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可是,咱们还有更舒服的事情要做呢……”
聂云裳俏脸绯红,还未来得及说话,杨帆已经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经过刚才的一段小插曲,聂云裳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原先杨帆一碰便僵硬的身子逐渐酥软下来。杨帆心里的那团火也逐渐呈现出燎原之势。
然后是一夜的癫狂。
如杨帆猜测的一样,聂云裳还是处子之身。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杨帆也着实费了些工夫,他们的第一次其实不怎么顺利。
然而,不得不说聂云裳的身材实在太棒了。不同于周若英那种匀称中性的身材,聂云裳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腰支、还有一双诱人的长腿——这些可都是杨帆早就见过的。这样的身材放在后世便会被用“魔鬼”来形容。
有这样的尤物在侧,再加上半年多的单身之苦,杨帆自然不会一次就放过聂云裳。云雨再起的时候,聂云裳已没有破瓜之时的痛楚,二人渐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