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尽管吩咐,别说一个条件,就算十个百个,我也全力以赴。”孟天笑连忙道。
与五年寿命相比,他甚至愿意献出全部家产,又何况一个条件。
林毅微微点头,平静道:“你孟家在燕京应该有不少耳目,帮我好好照顾白家,稍有差池,我拿你是问。”
他虽然是金丹期修士,在地球上能与他一战之人已然不多,甚至面对国家机器,也有周旋的余地,但毕竟分身乏术,一旦离开燕京,这边的事他就难以在触及,若是白家遇到麻烦,他也无法立刻出手帮忙。
“没问题,这都包在我身上。”孟天笑连连应承。
他本来还以为林毅要提出什么苛刻条件,却不料就是这些,对他来说并不算困难。
接着他继续道:“对了,林先生,如果这灵虚丹真有效果,我看一枚至少能卖几个亿,要是多炼制一些,那咱们可就发了。”
孟天笑毕竟是商人出身,如今五年寿命已经到手,考虑更多的便是利益,他自信仅凭这灵虚丹,就够他孟家大赚一笔。
林毅也明白孟天笑的想法,他摇头道:“这些灵虚草,最多只能炼制五枚灵虚丹,我都有用,不能卖。”
在林毅眼中,钱不过就是数字,灵虚草这种极为稀罕之物,那才是有市无价的,他又如何会去卖钱?
况且,他若是需要钱,又何须起变卖丹药。
被林毅直接拒绝,孟天笑虽然心中有点小失望,但也没太在意,只要能活着,钱还不是信手拈来,便不再多说。
接着林毅在地下室又转了一圈,这才看向孟天笑,淡淡道:“好了,从今日起,我要在这里闭关,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林先生放心,有我在,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让他进门。”孟天笑连忙保证道。
林毅点点头,便将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这四面墙壁上,见此情形,孟天笑也识趣,当即便转身离开。
一个小时以后,林毅便将炼制桂旭丹的所有药材,都准备齐全,这才在地下室中央盘膝坐下。
由于这地下仓库常年堆积上千种珍惜药材,所以灵气极为浓郁,虽然与背龙峪别墅比起来还差一些,但也是修炼的最佳场所。
“几十年的积累,这里所聚集的灵气几乎相当于一枚四品丹药,若是就这样散去,那就太浪费了。”
林毅一边感慨,一边开始运转洞天术贪婪的吸收起来。
“可惜灵气外溢的太严重,若是在最初便建造一座护灵阵,恐怕如今灵气会更加磅礴。”
一边吸收灵气,林毅继续散开神念,开始盘点这些药材。
不得不说,这里几乎件件都是极品,但大多数珍藏的年代太久,有些竟然有上千年,年份最小的也有三四百年,加上盛放的方式不对,很多药效已经削弱不少,这让林毅有点心疼。
“看来,就算将这里的药材全部吸收,也无法突破修为。”林毅无奈叹息道。
自从修为达到金丹期之后,想要提升就太过艰难,寻常药材吸收之后,就像扔进大海里一样,根本掀不起一点浪花。
“好在找到这些归墟草,能炼制一炉归墟丹,足够外公和爸妈一人一枚,接下来我也能全身心开始修炼了。”林毅苦笑一声。
归墟丹,归墟秘境云雀仙子研制出来的丹药,在修仙界低阶修士中较为常见,一枚价格相当于地球上的几个亿,但对于林毅这种仙尊级别的修士来说,根本看不上眼。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只能延寿五年,对动辄寿元上万年的修仙界大能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但对低阶修士来说,却是重生的最佳灵丹。
五年时间,可以给一名寿元将至的修士,一次提升修为的机会,即便修为前进一小步,也能将寿元在延续几十甚至上百年。
“可惜这些归墟草品质太差,而且数量太少,若是在有几株,倒是能考虑炼制一些效果更佳的大归墟丹,至少能将寿元延长十年。”林毅无奈摇头。
他也不贪心,地球上有归墟草已经是极为罕见,当即,他便一边运转洞天术,一边开始炼制丹药。
与此同时,津门市中心的一栋大楼顶层。
一名身着中山装,手持龙头拐杖的老者,正一脸怒气冲冲的望着窗外,站在他身后的一众人微微低头,显得毕恭毕敬。
“这小子欺人太甚,竟然让我罗家人给他下跪,他也配,他算什么东西。”就在这时,老者忽然发出一声咆哮。
他声音虽然稍显沙哑,但却充满威严,众人无一不身体颤抖,不敢反驳。
这老者便是罗家掌舵人罗天龙,罗氏企业实际掌控人,整个津门实力排行前五的人物。
听到他这话,站在一旁的罗彦博微微上前挪动一小步,低声道:“还……还有一年一亿,这笔钱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难道还能真给他?”罗天龙冷哼一声,看向罗彦博的眼神,更是充满怒意。
罗彦博顿时心中一颤,连忙退在一旁,一声不敢再吭。
这时,罗镇北眼角微微抽搐,他忙道:“爸,您的意思是……他可是林大师,总不能不给吧,万一追究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若是以往,罗镇北自然不担心,但林毅实力太强,已经强大到让他感到恐惧的地步,他哪敢讨价还价。
“有什么不好,他有胆子就来津门,这里是咱们罗家地盘,到时候老夫倒要见识见识他的神通。”罗天龙冷哼一声。
他目光冰冷,看向罗彦博和罗镇北的眼神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以他的脾气,若非在场还有其他人,恐怕会直接动手。
这罗天龙向来脾气火爆,又视家族尊严高于一切,如今罗家子弟向外人磕头认错,他岂能忍受。
“老夫随便花上一两亿,就能请来国际上最顶尖的杀手,想杀他,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什么林大师,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