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原来如此

现在周义昆的病好了,吉本太郎不再撤股,奥拉迫于吉本太郎的存在,也不敢过于乱来,周长根的压力基本就消失了,至于其它小问题,他在海外拼了几十年,自然不当回事。

所以张五金也就要回去了。

周长根听说他要回去,起了思乡之心,道:“我跟你一起走,好几年没回去了,一起回去看看。”

那也好啊,张五金当然不会反对,准备了几天,一起飞回大陆。

先到春城,周长根要歇一夜,张五金则先回家。

秋雨已经下班了,见他回来,非常开心。

秋雨穿着一件长袖的半身裙,浅绿色的,下面是透明的裤袜,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金丝边的眼镜后面,是一双如水的明眸。

下班回家,家里有这样一个温婉美丽的妻子,这就是张五金少年时的梦想。

他抱住秋雨,头埋在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气。

“雨姐,有你真好。”

小野纱里子这件事,让他心里,有一点莫名的伤感,而秋雨,永远是他温柔的港湾。

秋雨不知道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轻轻的搂着他的头,替他梳理着头发。

这个男人,是她的一切,只要他回来了,一切就完美无缺。

吃了晚饭,一起出去散步,张五金说了周长根的事,但没说吉本太郎小野纱里子的事。

没必要让秋雨听到这些,这是一个平和的女子,她的生活中,不必要有这些。

云淡风轻,粗茶淡饭,这就是她需要的。

当然,她最需要的是张五金。

张五金也知道这一点,回家,把秋雨彻底的打开。

桔黄的灯光下,丰腴美白的少妇,如梦如幻。

在秋雨满足的叹息中,张五金心中的一点伤感,消散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秋雨去上班,张五金则去春城,接了周长根,一起回祟北。

先到宾馆住下,张五金告诉周长根,晚上有个欢迎酒会。

这也是常例,周长根以前每次回来,都是这样的,县委县政府几套班子,全体出动,所以他也没在意。

晚上,戴思红为首,黄敏次之,一帮子人排着队欢迎周长根。

张五金也在队列中,周长根先还没在意,当戴思红一路介绍过去,到张五金面前,他介绍:“周老,正式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副县长兼开发区主任,张五金同志。”

张五金只愿做副主任,可没任何一个人会叫他张副主任,那得傻到什么程度啊,所以,哪怕是戴思红,也直接说他就是开发区主任。

真正傻掉的是周长根。

他呆呆的看着张五金:“张---张县长,你---你---。”

他是国内出去的,对中国政府这一套,多少知道一点,一个政府的副县长,是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跑到遥远的菲律宾去玩儿的,再联系到张五金的杀伐果断,那强烈的土共作风,答案呼之欲出。

人家就是去给他帮忙的。

“张县长。”

他猛地一下抓着了张五金的手,老眼开始泛红。

这真的是他意想不到的。

他给家乡捐款捐物,只因为这是故乡,父母祖先的坟荧在这里,少年的记忆在这里,千里万里,梦里总会回到这里。

而从来没想过,要凭着这一点点捐助,得到政府的帮助,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那不现实,他是菲律宾公民,中国政府,没有权力,去管一个外国公民的事情。

所以他从来没有向国内求助过。

但他无论如也想不到,政府居然直接派出了一个副县长去帮忙。

而且还是瞒着他的。

张五金理解他的想法,也双手握着他的手,道:“周老,你的一片拳拳之心,家乡人民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政府可能确实有为难的地方,但是,我们是老乡,不是吗,老乡帮老乡,谁也没话说。”

他这番话,彻底证实了周长根心中的猜想,他激动得嘴唇颤抖,一肚子的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双手紧紧的抓着张五金的手,死死的抓着。

戴思红非常乐意看到这个情景,这是他的得意之作,当然,也是张五金有本事。

看着张五金那笑得一嘴大白牙的英俊的脸,戴思红暗暗感慨:“难怪古老指名要他去,果然是好本事,菲律宾啊,人生地不熟的,啧啧。”

黄敏站在他身后,脸带微笑,现在的美女县长,几乎是祟北县的一张名片,尤其是她微笑的样子,不知迷倒了多少人。

接下来的酒会,周长根非常的激动,他本来并没有想过在祟北投资,他是文革时逃出去的,对政治运动印象深刻,但张五金的举动,彻底必变了他这个想法。

当场表示,要回祟北投资,修一条祟北到北祟的直达公路。

祟北与北祟,就相隔一座祟山,可北祟靠着省城啊,经济发展要好得多,而祟北就因为要绕一座山,差了很远。

虽然有路,那种盘山路,实在是聊胜于无,尤其是冬天结冰的时候,有些路段,基本上就不能行车。

一直有一个想法,打邃道,从祟山底下穿过去,那么最多二十分钟可到北祟,最重要的是,可以常年通车,祟北到春城的交通立刻就打通了。

可是,想法一直是想法,没钱。

张五金到是提过一个想法,玩在祟北,吃在北祟,但暂时也没有找到投资商。

周长根这份投资,可以说,正是祟北最需要的。

戴思红简直乐傻了,酒会的气氛,再一次推到**。

不过周长根到底有了年纪,到九点多钟,酒会也就散了。

周长根不但自己大举投资,还发动了不少华商投资。

资本永远都是跟风的,开发区一天比一天热闹,古红军直接给张五金打电话:“小子,干得不错,好好干,老夫十年不死,保你做到春城的市长。”

老军头一辈子不封官,临老了算是破了个例。

可惜张五金不领情,在电话里嘟囔:“现在开发区也差不多了,我能撤回去不?”

“你来北京吧。”古老头直接回他一句。

这语气不对啊,张五金果断拒绝:“干嘛,不来。”

“算你机灵。”古老头冷笑:“放着一身本事不为国出力,整天跟老头子讨价还讨,信不信我踹死你。”

“你这是军阀作风,我抗议。”

古老头笑了:“有本事你去告啊,就告到中南海,看谁敢接你的状子?”

那是,你老不去找麻烦,已是谢天谢地了,谁敢找你的麻烦。

碰上这种老军头,还真是没辙,其实张五金也就一说。

还好,祟北离阳州也近,多跑得几次,路况熟了,五十分钟就可以回去。

开发区红火起来,张五金就甩手不管了,别人揽权揽事,一个二个,饿狗盯着食盆子似的,他是一慨不管,人事不搭理,财务部门更是绝足不去。

不是装逼,是真嫌麻烦,有这时间,何不去陪陪美女,秦梦寒随便摆个姿势,比那些官员们不迷人一百倍。

双休铁定回阳州陪秋雨,不知如何,拥有秋雨越久,就越觉得离不开她。

秋雨人缘是真好,就是家里的姑娘们,现在也没人再拿所谓的少帅当一回事了,一个二个,全对秋雨言听计从。

周一看情况,一般回祟北,但最多周三他就撤了,去北京,秦梦寒这段时间没拍戏,自己的戏没选定,别人的戏呢,她现在不爱拍了,气得梅子跳脚。

后来张五金想了个办法,让梅子选剧本挑演员,然后他投资,梅子当制片,拍新剧,这才把梅子搞定。

于是秦梦寒开心了,跑回了春城。

她喜欢春城的家,上次在白水就说过,不想在白水的家呆着,只想呆在春城这边,她的感觉里,这边才是她的家。

她喜欢秋雨,喜欢红姐,喜欢秋晨,喜欢丫丫,呆在这边,开心。

她甚至提过要去张五金家里看看,但自己又怕,鼓励秋雨一起去,秋雨打死也不敢去,她两个这个样子,让张五金觉得好笑。

秦梦寒即然回来,这下好了,张五金周一到祟北打了一转,找了个借口,一周就呆在阳州了。

秋雨爱洁,有个习惯,最多一个月,就要搞一次大卫生。

以前张五金从没参加过,这次碰上了。

热闹啊,他加秦梦寒秋雨,然后珍珠姐妹,春兰四个,双休嘛,姑娘们全都放假,然后还有绝对主力队员丫丫,一共十大金刚。

人多,忙起来就很有气氛的感觉,张五金和丫丫两个是最忙的,楼上楼下的乱窜,但凡他们所到之处,必定鸡飞狗跳。

秋雨哭笑不得,还得给他们爷俩善后,正玩得嘿皮,手机响了,黄敏打来的,说了件事。

这几天春城开农产品交易会,祟北也组团参加了,祟北没工业,到是有个醉仙酒厂,酿的果子酒还不错,算是祟北的主力队员,嗯,地位跟丫丫有得一拼。

醉仙酒厂带了酒,找了一批山里妹子,来展团,就唱着歌敬酒,买不买吧,反正先灌你两杯再说。

有个哥伦比亚人,叫塞里斯的,还就喜欢喝酒,又是妹子敬的,来者不拒,一个人喝了小半坛,当场就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