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在大家各自起床之后,他们谁也没有去过问昨天晚上的事情,似乎在他们几个的潜意识中,仿佛都不想知道具体的事情了,估计是怕知道以后再影响了互相之间的感情吧。
而月白在醒来之后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有人对自己隐瞒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是有苦衷的。
不管这些东西对自己重不重要,只要对方不想主动的说出来,那自己就不能去逼着对方全盘托出,这点,既是对双方好,也对事情的本事好。
所以,在想明白了这些之后,月白就没有追着胖子去索要答案,而后者也心有灵犀的将此事给翻篇了过去。
而且也是因为月白的豁达和理智,这才让玫瑰大庄园里又恢复了那种喜气洋洋、春意盎然、永不悲伤的热闹气氛。
自打酒会风波过去之后,庄园里的人妖鬼们就开始了休整阶段,不过这休整一词指的只是月白他自己而已。
虽说徐莉在和他坦诚相待之后促进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是在徐大美女看来,不管她和对方有没有结果,月白是不能忘记自己的专业的,况且后者在道法上也确实还差的很远。
说起训练月白的道法,徐莉真可谓是下足了心思,后者对这个宝贝徒弟不仅仅是传承自家的鬼商术,而且,徐莉还变着花样的请刘陈两位前辈过来指点月白。
当然,刘陈两位老人也是乐意载道,不过他俩最大的目的则是来庄园里混吃混喝。
俗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棍儿磨成针,月白就是完全的做到了这一点。
又在一个月的苦修过后,月白的道法也能让徐莉和刘陈两位老人点头首肯了,可是眼前却又有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如何让月白去施展自己的学道小成验明实力呢?
这说来也是巧了,就在徐莉满脑子琢磨着想找个什么‘考试’让月白去锻炼一下之时,老天爷就把一件大事送到了她的手里。
这天,刘陈两位老人按照惯例来庄园里‘混吃混喝’,顺便再指点一下月白的道术,可是,当他们两个站在庄园的门前之时,俩老头的四只眼睛却同时落在了门缝中插着的一个信封上。
那个信封就是普通的牛皮纸信封,上头没有任何的文字,不过在信封的一个边角儿处却有着一点点的血迹。
刘真清本来是一脸的微笑,在当他看见信封的血角儿时,老脸上的表情瞬间便凝固住了,然后,这老头就快速的从门缝里抽出了信封,老眼死死地盯着信封的血角嘟囔道:“血函出现了,看来已经有人遇上大麻烦了。”
“什么是血函啊?”
豪宅之内,月白看着茶几上的那个信封问询道。
刘真清喝了一口茶,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说:“这血函是道派中的一种邀请函,说白了就是有人想请你们去干活!”
“那他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嘛!”胖子翻着白眼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写信啊?对了,这信是谁写哒?要不我先打开看看?”说着,胖子就伸出手去摸向了那个带血的信封,似乎是想拆开看看里面的内容。
“等等!”
陈风话眼疾手快的一把拦住了胖子,他用一种很严肃的表情继续说:“这血函非同小可,你们先搞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以后,再看里面的内容吧。”
“这东西很危险吗?”胖子悻悻的收回了手,不解的看着众人等待着解释。
徐莉紧皱眉头,似乎认识这种血函,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解释说:“道教中的同行们互相请去帮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血函一出,就代表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而且,这还代表了已经有人在事情中出了意外。”
说着,她便拿起了那个带着血迹的信封,然后冲着阳光照了照里面的东西,可那信封的皮子实在是太厚了,所以不管徐莉怎么照,她就是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这么说,有人想请咱们去干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啦?”月白摸着下巴说道。
“不止危险!”刘真清沉声说:“血函的出现代表了生命的完结,也就是说,这里面的内容是会要人命的!”
胖子挠着头皮,一脸郁闷的道:“要不要人命也得等去了之后才会知道,咱现在连这信封里面的内容都没看过呢。”
“就是啊!”月露似乎很赞成胖子的想法,所以她也跟着帮腔道:“咱还是先看看里面的东西是啥吧,如果真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咱们也可以不去啊!”
“这血函是不能随便被人拆开的!”刘真清一脸苦笑着解释道:“血函一开,自领其事,这是江湖上的规矩。”
“我靠嘞,哪有这样哒!”一听这话,月白马上就郁闷了,心说狗屁的规矩啊,自个儿即不知道这血函是谁发来的,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凭啥打开看看就一定要去做啊?
可徐莉却并不在乎这些,只见她犹豫了一会之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准备撕开带血迹的信封。
“哎~!”刘陈两位老人本想再劝劝徐莉的,可他俩已经上了岁数,同时,还不等他们把手掌做出阻止动作之时,那血函的封口处便已经被徐大美女给扯开了。
一张普通的信纸被徐莉抽了出来,她飞快的扫了一遍内容后,就又朗声读道:“请鬼商派的道友速来以下地址与我见面,此事非同小可,还望道友在来之前做好一切准备。委托人:路道!”
“这是路前辈发的血函吗?”月白皱起了眉头,心中疑惑的琢磨道:奇怪了,路家老兄弟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吗?
“看来咱们两个该走啦!”刘真清听完之后便站起了身,看了陈风话一眼后就说了这么一句。
“额,那我们就不送前辈了,等我们平安回来之后再请您二位过来坐。”
徐莉点头深施一礼,她自然知道这是刘陈两位老人把准备的时间给他们让了出来。
等刘陈二老离开之后,豪宅里的其他人并没有马上动身朝着地址所赶去,而是先由徐莉给路家老兄弟通了一个电话,并且告诉对方说自己已经拆了血函接下了这次邀请,顺便又问了一下自己这些人要去做些什么。
可是,当徐莉打完电话之后,她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然后她便坐在了沙发中陷入了沉思。
其他人不知道徐莉听见了什么,但她的表情却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妙,因为徐莉此时的脸色上不仅仅有着疑惑,甚至还有一种后悔撕开那血函的意思。
“额,美女啊,是不是这事儿不好办啊?”月白小心的问道,他和徐莉相处已久,仅仅是一个表情就能读懂对方的心思。
“恩,确实不好办!”徐莉点头回答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