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审讯的,对那些情报也毫无兴趣,我就是太无聊过来找乐子的,你最好不要开口,否则就没有乐趣了。”我挽着刀花在那家伙身上仔细看了看。

“你看什么?”他手脚都被绑着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没什么,就是在考虑先从哪里下手比较好。”我看看手又看看脚,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也不可以乱来。”那家伙冷哼一声好像吃定我的样子,但说出这种话就意味着心里已经开始害怕,是示弱的表现。

“上帝啊,你是白痴吗?”我一副无语的表情道:“没听清楚我的话吗,老子是雇佣军,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跟外面那些维和部队没有一点关系,怎么?害怕啦?”我用嘲笑的语气问。

我之所以没有立刻动刑,就是想让这种恐惧拖垮他的心理防线,只要心理崩溃,问他什么就会说什么,攻心战是最难的战斗,不但要有敏锐的洞察力,还得抓住敌人心理上的弱点,然后不停的进攻直到摧毁,这方面明星和宝贝都是专家,我只能算业余的,所谓的技巧都是看人家审讯的时候偷学的。

“哼,老子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那家伙剧烈的挣扎了两下,像疯狗一样冲我吼道。

“啪啪啪!”我一边拍手一边笑道:“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汉,折磨起来一定很过瘾。”

我像个变态似的,一边搓手一边笑道,这状态连我自己看着都发毛,更别说那家伙了,虽然表面看上去很凶,恨不得一口咬死我,但眼神里泛起的恐惧,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来呀,你个狗杂碎!”他咬牙切齿的冲我骂道。

“别急,如你所愿!”我上前一步,猛然揪出其衣领,单手将他提起来仍在桌子上,四下看了看,房间里什么工具都没有。

“闪电,去找把锤子来。”我扭头说道。

“哦,干什么用?”闪电随口问道。

“把他钉在桌子上,不然他不老实,别忘了顺便带些长钉,越多越好。”我好像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听到别人耳朵里却心头一凉,可以想象到那种残忍的画面。

闪电没说话,点点头转身出去了,时间不大搬了个箱子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慢慢一箱都是二十厘米长的大钉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估计是他们修建营房的时候剩下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和扳手差不多大的锤子,我拎起来甩了两下,笑道:“不错,大小正合适,用起来很顺手,只是这钉子是不是太多了?”

“我看这家伙身体素质不错,怕少了不够用。”闪电不怀好意的笑道。

“说的也是,那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钉刑!”我撸起袖子,从箱子里拿起一根长钉叼在嘴里,走到那家伙身边,拽住衣领把他放倒在桌子上,然后翻身跳上桌子,用膝盖压住他的脖子使其不能动弹,左手拿起长钉放在锁骨的位置,右手抡起锤子狠狠砸了下去。

“啊……”随着一声惨叫,咔嚓一下,尖锐的长钉刺穿骨头,那家伙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一下,疯狂的挣扎起来,但手脚都被捆着,脖子被我压着,任他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

“这滋味一定很过瘾吧!”我狞笑着话音未落,又是一锤子下去,钉子尖带着鲜血噗的一下从后背穿出钉在桌面上,惨叫声震得我耳膜嗡嗡响,边上的闪电和金刚看着残忍的手段不停的咧嘴。

紧跟着又是一锤子下去,把钢钉连同那家伙死死的钉在桌面上。

“呵呵!”我冷笑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反手抽出军刀,把他手上的绳子挑开,也不怕挣扎逃走,他整条手臂根本不敢动,稍微动一下,伤口就会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你猜,我可以在你身上钉下多少根钢钉,如果你猜对了,我就把它们从你身上拔下来。”我又拿起一根,夹在手指间把玩。

“狗杂种,我诅咒你不得好死!”那家伙龇牙咧嘴的冲我怒吼。

“哈哈哈……”我病态般的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片刻之后忽然脸色一变,猛然贴近他的脸,阴狠道:“谢谢你的诅咒,很遗憾,你看不到那天了。”

说完,我抓起他另一只手死死的按在桌面上,把钢钉对准手腕,一锤子砸了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入耳,我像个疯子一样大笑着,一下一下把他的手腕钉在了桌面上。

巨大的痛苦让他额头青筋暴起,汗珠顺着鬓角滴落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因剧痛而扭曲,凄惨的叫声让人心里发毛,连闪电和金刚都皱起眉头。

我不理会他的惨样,伸手拿起一把钢钉,至少十几根,一句话也不问,拉过他一条腿,在脚踝的位置咔嚓一锤子钉了进去,我所选的位置都是不致命的,而且避开大血管,绝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致死。

这是我临时想到的刑罚,我要把这些钢钉全都钉在他身上,然后把最后一根钉进心脏,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要不是这群混蛋,冰儿怎么会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至于审讯只是顺带的结果。

我以为他可以多撑一会,没想到刚钉下第十根钢钉,他就承受不住了,我刚拿起锤子,就听他大吼道:“停,你这个变态,他吗的有种往胸口钉,来啊,孬种,懦夫……”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破口大骂。

“想死啊,嘿嘿,哪有那么容易,我可以在你身上钉下一千根钢钉,还能保证你活着,信吗?”我神经质般的狞笑着,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四肢,抡起锤子对准膝盖就要往下砸。

“不要,不要,不要在来了!”他剧烈的喘息着,在连续不停的折磨下,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精神一旦崩溃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全说,求你给我个痛快。”他整个人都因为崩溃而萎靡下来,在没有刚才咒骂时的狠劲。

“抱歉,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才不在乎什么审讯,就是要一点点折磨死他,以最痛苦最残忍的方式给我自己出一口恶气,否则无法平复我心里的怒火和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