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毒药,贝雷帽完全可以一枪解决,但他没有那么做,毒药差点砍掉战友的手,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太便宜了,他要折磨毒药,一刀一刀的刺死他。

来到毒药身前,贝雷帽阴冷的笑了笑,抬脚踩在他肩膀上,手中军刀狠狠的刺进毒药的手背,直接将手背刺穿钉在地板上,毒药紧紧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硬是一声没坑。

“怎么样?过瘾吗?”贝雷帽阴笑着问道。

“有种就杀了我?”毒药声音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想死啊,很简单,不过要等我玩够了再说。”话音刚落,贝雷帽慢慢的把军刀从手背里抽出来,那种剧痛让毒药整条手臂一阵颤动,紧紧握着拳头,依旧没有吭声。

“还真是硬汉啊!可是我很想听见你的叫声!”说完,贝雷帽一刀捅在毒药的大腿上,用力扭动,再向上一挑,腿上的肉被豁出一道沟,连带着撕下一大块皮肉,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头。

毒药猛地仰起头,撞在后面的操作台上,大口喘着粗气,但就是不吭声。

“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贝雷帽变态的笑笑,割下毒药腿上的一块肉,掰开毒药的嘴硬生生的塞了进去。

毒药一甩头,把自己的肉吐出来,用颤抖的声音道:“你最好快点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你这么想死,我偏偏不让你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后悔。”说着话贝雷帽抬起军刀向毒药的裤裆刺去,看样子是想把他阉了。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战友忽然一声惨叫,贝雷帽愣了一下,手里的军刀戛然而止,连忙转头看去,只见被毒药划破手背的家伙,扑通一下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全身剧烈的抽搐。

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毒药忍着剧痛从腰带上抽出一个极细的刀片,用尽所有的力气划向贝雷帽的大腿,轻而易举的破开衣服,在腿上留下一道极细的伤口。

贝雷帽感觉到疼痛,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毒药手里的刀片,顿时大怒,挥手一刀把毒药的小指砍了下来,然后抬腿一脚踩的粉碎。

剧痛让毒药几乎晕厥,贝雷帽冷哼一声,转身向那个战友走去,等他到了近前,那家伙已经翻着白眼断气了。

“你他吗到底做了什么?”贝雷帽愤怒的冲到毒药身前,拽着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呵呵,你很快就会知道。”毒药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但眼神似乎是在嘲笑贝雷帽的愚蠢和无能。

“你他吗的,找死!”贝雷帽把毒药仍在地上,抓着他的头发,举起军刀就要把脑袋砍下来。

忽然,军刀啪的一下掉在地上,贝雷帽只觉得手臂忽然变得麻木,然后迅速扩散到半边身子,接着全身都失去知觉,呼吸变得困难,整个人像一团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眼睛正好看到掉落在地上的刀片。

毒药一点点爬到贝雷帽旁边,在他耳边道:“我说过,会让你后悔的,忘了告诉你,我的代号,叫毒药。”

话未说完,贝雷帽脸上呈现出青色,眼球上翻,剧烈的抽搐几下,满脸不甘的死了。

毒药之所以得到这个称号,因为这小子是个玩毒的高手,最喜欢配置各种剧毒,全身都是毒,我们平时都离他远远的,尤其是他的房间,从来都不去,生怕不小心沾上有毒的东西,莫名其妙的挂了。

他的军刀,甚至是弹头上都涂有剧毒,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枪爆头,千万别说废话,可惜,贝雷帽不知道这些。

毒药全身是伤,几乎快要晕厥,他一点点向鲨鱼爬去,身后拖出一个长长的血印,大腿上的伤口不断的流血,他的身体开始发凉,血都要流干了。

对生存的渴望驱使着他,慢慢的爬到了鲨鱼旁边,颤抖着抬起没了小指的左手,扣在鲨鱼的脸上,然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他的手心里,除了难闻的血腥味之外,还有一股刺鼻的药味,这就是他为什么吸了****还能清醒的原因,他是毒药,擅长制毒,也擅长解毒。

闻到这股刺激的药味,鲨鱼被呛的咳嗽了一声,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鲜血淋漓的手盖在脸上,他吓了一跳,连忙翻身坐起来,脑袋一阵眩晕,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就看到了倒在一旁的毒药,还有那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

“草,毒药!”鲨鱼大吼着扑了过去,本想把他拉起来,可是看到那踩碎的手指,刺穿的手背,竟不敢去碰他。

鲨鱼颤抖着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顿时眼睛一亮,虽然很微弱,但还有口气。

“谁在驾驶舱附近,我需要支援,毒药快挂了。”鲨鱼在无线电里大吼道。

“我是刺客,怎么回事?”此时我和恶狼通过了机器舱,距离驾驶舱不远,听到鲨鱼的声音连忙回道。

“我他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毒药快不行了。”鲨鱼疯了一样的吼道。

“我们马上就到!再坚持一下。”我说了一句,飞快的向驾驶舱冲去。

“队长,你们在哪儿,我他吗需要支援,支援!”我在无线电里吼道,听鲨鱼的意思,毒药需要立刻救治,可是医疗装备都在队长那里,所以他们必须立刻过来。

“我是宝贝,队长他们两分钟后赶到,毒药怎么样?”无线电里传来宝贝的声音。

“只剩一口气,怕是要不行了!”鲨鱼阴沉着声音说道。

宝贝没有再问,无线电里也没有人说话,我和恶狼发疯似地冲到驾驶舱,看到眼前的一幕整颗心就像被揪起来一样一阵抽痛,恶狼在门口警戒,我赶紧冲过去掏出急救包,拿出一瓶药剂,就要给他注射。

旁边的鲨鱼抓住我的手,摇摇头道:“我已经用过了,还是没醒。”

我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道:“那就再用一瓶。”猛的甩开鲨鱼的手,把一瓶药剂注射到毒药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