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挺想要思考人生的,就像那些唯美照片里的女孩一样,找个有感觉的咖啡馆,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手撑着头,然后放空,放空。

我也这么做了,开始的效果挺不错的,放空之后脑中就浮现了我和罗伊手牵手在大草原上的画面,十分妙曼,我们还穿着奇异的服装,你追我赶,无忧无虑,接着画面一变,我就把罗伊压在了身下,开始亲她,脱她的衣服,啃咬她的肉。

能有这些想法主要归功于最近时不时给我发资源的陈灵,这不禁让我再次感叹她的能耐。

每次她发过来我都要给她个翻白眼的表情,然而却口嫌体正直的偷偷开了看。

想着面前的玻璃窗外忽然路过了两个穿着小学校服的孩子,吃着冰棒,在某个瞬间和我的视线相对,让我十分惶恐,仿佛能看穿我的心事,还仿佛在说,咦,阿姨你好污啊,白日宣淫呢。

虽然知道小学生不会懂得白日宣淫这个词,老师也不会教,但久而久之他们就会明白。就像我们,到了一定阶段的时间,自然就懂得人最底层的*,性。就算从前的你多么的纯洁,听到这类的话题脸红心跳,嘴里还嘤嘤嘤地说不要讲这些啦,但情到浓处,都会自然而然地发出令人兴奋的声音。

没错我说的就是我。

和罗伊分开得有点久,想和她做了,唔。

在想这个的时候,又路过一个小学生,吃着一包辣条又看了我一眼,让我一个惊慌,遮住脸时差点把指甲戳进眼睛里。

等待动车开启和等待飞机一样,时间永远都那么长,而这个时间我又不能联系罗伊和她唠嗑,毕竟我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明天我生日嘛,既然她忙她回不来,但是我可以过去啊,为了这两天的假期,这几天我几乎跟狗似的忙。

6个小时的舟车劳顿终于到了她拍戏的地方,夜已经深了,刚才在车上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得知她十分钟前刚刚收工回酒店,于是我找了同事要了她房间号,并因为自己完美的计划十分开心。

站在酒店楼下的我仍旧难以压抑兴奋的心情,坐上电梯心脏简直要跳出来,觉得自己十分好笑,和罗伊几乎算老夫妻了,还跟小姑娘似的。

为了确定她现在在酒店,站在她房间门口时我给她打了个电话。

那头很快就接了起来,我听到了电视的声音,这个声音就在我面前的木质门内。

罗伊开口就说:“下班了吗?”

我恩了一声:“今天好累啊,不过我早上去申请了上楼,可能没多久我就可以进你的组了,你激动不激动啊。”

罗伊:“不激动。”

我哈哈一声:“不激动以后我伺候你的时候就天天在你身边啰嗦你,嗡嗡嗡,烦死你。”

罗伊笑了笑:“好啊,来伤害我,最近的戏太平淡了,正好没意思。”

我靠着门扣着行李箱上的贴纸:“这话可不能让导演听到,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没继续这个话题,问:“在做什么?”

我问:“你呢?”

她回答:“最近怎么不提生日了,之前那么兴奋,有人明天要长一岁了,不知道会不会变聪明一点。”

我:“聪不聪明你都得要我,所以我的生日礼物呢?给我准备的什么?”

她带着笑回答:“我如果说忘了,你会杀了我吗?”

我哼了一声:“肯定的啊,我分分钟杀过去!”

她说:“这样啊,我真的忘了,怎么办薛零一。”

我干巴巴地哈哈两声,“那你完了,把门打开。”

话音落,明显地听到罗伊轻轻地“恩?”了一声,接着许久不出声,几秒后才问:“你说什么?”

哎呀,好兴奋啊,我觉得我的声音都要飞起来了,于是我按了门铃:“开门啊。”

才说完啊字,门从里面被打开,褐色的门显得有些急躁,罗伊一直手拉着手机,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也有些欣喜,看着我竟然有些发愣的迹象,问:“你怎么来了。”

她的话分成了两个声音,从空气中传来,从电话中传来,一个是夜夜的睡前陪伴,一个是思念已久汇集成的现状,让我觉得我们已经分开了好几年。

我嘿嘿一笑,张开大手一个往前冲,直接冲进了她的怀里,给她一个满怀的大抱抱,一只腿放在地上,一只腿勾着她的腰。

我说:“想你了啊,想你了就来了,我感应到了,你也想我了对不对,对不对!”

她没有回答我对不对,只是顺手将门关上,直接把我压在了门上,拿手捏起我的下巴直接就吻了上来。

这个吻十分炽烈,她象征性地咬了一下我的唇就把舌头伸了进来,我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像是啃食美味的食物,细嚼慢咽。

分开之后我们四目相对着,她的眼里有浅浅的水雾,正左右上下地看我,看了一会儿就笑了出来。

笑是会传染的,我也笑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还可能是在笑我,毕竟刚才她那么用力揉我,我的头发衣服应该都有点乱。

她说:“薛零一,你怎么这么可爱。”

我吼吼了两声:“你才发现我可爱吗,我一直很可爱啊。”

她帮我整理了头发:“是啊,你一直都很可爱。”

对于罗伊这种难得的夸奖,我有点后悔没有拿手机录下来。

我说:“这不是怕你真的没给我准备礼物吗,亲自过来要了。”

她听后又低头吻我,这次的吻非常温柔,像是饭后甜点,她说:“可明天是你的生日,为什么你要给我惊喜呢?”

她说话的时候还在吻我,从前看小说,总觉得边吻边说话这件事特别不真实,哪有人能做到这样的,气要往哪儿吐。

但罗伊做到了,也让我学到了,这种事只需要把唇离开一点,留一个空气的缝就好了,而且这样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在迷人的氛围下特别动听。

于是我学者她的样子也移开一点,想要说话,可她却不让,扣住我的脑袋咬住了我的舌头。

哎呀,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终于结束后,我找到刚才她的问题,舔了舔下唇说:“你就是我的礼物嘛,我什么都不稀罕我就要你,所以看到你我就开心啦。”

哎呀,我觉得我好会说情话啊。

所以嘛,情话不是天生的,前提是得有个对象给你练。

她带着笑揉了揉我的刘海,终于舍得把我从她和门之间解放。

罗伊开门把我的行李箱拿了进来,牵着我的手走了进去,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给我倒了一杯水,看着她从抽屉里拿出薯片和海苔,看着她拿了双拖鞋给我。

“干嘛这么看着我?”她问我。

我咬住下唇一笑:“我老婆又漂亮又贤惠,不给看啊。”

罗伊:“神经病。”

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脚踢了踢我的行李箱,说:“打算陪我几天,带这么大的箱子。”

我说:“两天。”

她回头看我,显然的,两天和这个行李箱的分量不对等。

当然不对等,那里头都是我的装备。

罗伊疑惑的表情显然是要等待我的解释,我把水杯放下走了过去,蹲在行李箱前,把头放在行李箱上,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她说:“明天是我的生日。”

罗伊:“嗯哼?”

我:“我的愿望你都能满足吗?”

罗伊:“不能。”

我伸手过去想要捏她的小腿,被她躲开。

我:“喂!”

罗伊笑了一声,“你说说看,我再判断能不能满足。”

于是我哼了一声,打开了我的行李箱,行李箱里的东西在罗伊面前呈现时。

她的表情……

“薛零一你最近脑子都装的什么。”

粉色的手铐,粉色的鞭子,粉色的绳子,还有一些,奇怪的衣服。

这些都是,陈灵大老远寄给我的。

我吞吞口水,也觉得挺变态的,前几天被陈灵洗脑了,竟然想要试一试……

可现在认真想了想,似乎也不是那么想要弄这些。

于是我又默默地把箱子合上,边说:“好像有点不实际。”

罗伊敲了一下我的头,问:“你这是想绑我还是想被我绑。”

我摇头:“不知道。”

都可以哈哈哈。

她横了我一眼,忽然一个勾脚重新把箱子打开,俯下身来翻了翻,从里面抽出了一件衣服,说:“这个可以。”

我的表情……

这是情趣内衣啊。

我惊讶地看了眼衣服,再惊讶地看着罗伊,想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但她只是随意地把衣服丢在桌子上,拿出了手机打电话,对着电话那头说:“把我的机票取消了……恩……不是,她过来了。”

原来她也想回去找我啊,我听后一个感动就站了起来,伸手过去要抱抱,可惜被她一个大手拍开,非常不留情地说:“脏死了,去洗澡。”

哼!刚才亲我的时候怎么就不嫌我脏了!

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就要把人家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