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没等尹诗雪和万俟绍椰反应,皇甫恩淑扬起气刃,便直插自己的胸膛。”
“就这么死了......”闻言,上官揽月说不出的感叹。
“是啊。”二长老亦是略带感慨的说道:“皇甫恩淑死了,可她最后的那句话,却给尹诗雪和万俟绍椰敲了一个警钟。”
卦石.....
与墨泯国来说,它的存在,可比传国玉玺还要重要。
没有卦石,墨泯国的国库不能开,墨泯国的地藏不能进,墨泯国的上天不能祭,墨泯国的国号不能改。
虽然有了传国玉玺,万俟绍椰能坐上墨泯国的皇位。
但是....
他想坐稳这个皇位,就必须得到卦石!
国号不改,他可以用纪念兄长为借口。
上天不祭,他可以用时间来推移。
地藏不进,他可以用国库充足,无须动用地藏之物来掩盖。
而国库不开......
好吧,一时之间,他也可以用自己的私人财富来填补全国开销。
可这时间久了,他的私人财产即便再富裕,也有见底时候。
到时,若是墨泯某处突然发生了什么天灾人祸,需要朝廷拨银救济,他怕是就要完了!
为了防止那种状态发生,为了得到卦石,尹诗雪和万俟绍椰最后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方才保住万俟夜渊的命。
“......”听到这,上官揽月突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一旁,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讲的差不多的二长老,盯着沉默不已的上官揽月瞅了片刻,最后还是不忍问道。
刚才他还没讲完的时候,这丫头片子就能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来两句。
现在他也算是说完了,没想到这女娃居然跟他玩起了深沉!
“有.....”上官揽月一手支着下巴,抿着唇想了想,“可是不知道怎么问。”
听完二长老讲的,她心中又忽起了些许疑惑。
可这些疑惑杂乱的毫无头绪,让她实在不知该要从何问题。
“那就想到什么问什么。”说此,二长老漫步走到原来的位置旁,悠然坐下,抬眸望着屋中的上官揽月。
“嗯......皇甫恩淑怎么就确定尹诗雪一定会救渊爷?”上官揽月不解。
就算卦石真的很重要,可依二长老之前说的,万俟绍椰如此那般的做法,完全可以将卦石的事情圆下去。
再者.....
这二十年里,墨泯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不是?
“世事万变,将来谁也说不准。”二长老道:“就算万俟绍椰有千万个理由,可以圆说世人。但谁又能保证,这种圆说的方式,不会在哪天,突然破碎呢?”
“万俟绍椰只要想安稳的坐在那个位置上,他就必须救万俟夜渊。”
“嗯......有道理。”上官揽月若有所以的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问题嘛?”二长老问。
“有....”上官揽月颔首,“当年是皇都城外的战争先结束,还是皇宫里的事情先结束?”
“皇都城外。”二长老说。
“那你们怎么没有前去支援呢?!”上官揽月有些激动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