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华的话吓得坐在后座上的女生几乎要尿裤子了,哭求道:“快停车,快停车,我想上厕所。”
“不急,很快就要下高速了,等会去路边的草丛里解决。”
“我憋不住了,你不停车,我就尿你车上了。”
“别,别弄脏我的车,我哪有功夫去清洗。”苏俊华在这个世界上第一爱的是美女,第二爱的是车,根本不把钱放在眼里,听说女人说憋不住了要在他车上方便立马就把车停在应急车道上,打量车后警示灯。
下车盯着女人,似乎怕她乘机逃跑。
“快方便吧,抓紧点。”
“在哪儿?你盯着我,我尿不出来。”
“就蹲地上啊,黑乎乎的我能偷看你什么,好不容易逮着你这个冤大头,我是怕你趁机逃跑,你以为我没见过女人,真的想偷看你啊。”
苏俊华的确是把女人乘机逃跑出什么意外,他现在的身份跟以前很不一样了,是平溪县壮鸡产业的领头人,这个壮鸡产业将带动全县几十万老百姓发家致富,不远的将来年产值将达到几百个亿,所以处处都得提着小心,不主动去招惹麻烦,但一不小心就会被麻烦找上门来。
于是就听到女人蹲在路边哗哗地小便,女人见一辆车亮着灯从身边驶过,迅速提起裤子冲到路中间挥手呼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我。”
这女人真的吓破胆不要命啦?苏俊华来不及多想,冲过把女人拉了回来,怕她继续大喊大叫,就在她背上点了两下。
那辆车停在苏俊华身边摇下车窗问:“兄弟,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没什么事,这是我女朋友,发生了点小矛盾,拌了几句嘴,跳下车就想寻短见,兄弟,让你受惊了,对不起啊。”
女人眼泪汪汪地看着那辆离去,心说:“大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这真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可是她身体瘫软无力,又说不出话来,不知这个杀人恶魔刚才在她身上注射了什么毒药,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因此,感到绝望无比。
苏俊华把女人丢回车上,下了高速,拐了几拐,就开上了通往乡村的公路。
窗外黑乎乎的,女人不知道苏俊华把她载往何方,可能会把她囚禁在一个地窖或地下室吧。
苏俊华把车停在村医务室门口,虽然姜春艳已经不对苏俊华抱任何希望了,但出于习惯,听到车子的声响,还是打开门出来查看情况。
见到果然是华仔回来了,就问:“华仔,你吃过晚饭没有?没吃的话我给你做去。”
“春艳姐,我已经吃过了,我先帮这位女生处理一下伤口。”说着苏俊华打开后车门,从车上抱下一位身材妖娆,穿着性感的年轻女子。
姜春艳一见心就骤然刺痛一下,问:“华仔,她是谁?不像你在电视上找的那个女朋友啊?”
姜春艳心道:“华仔,你也太混蛋了,我不会介意你找比我漂亮比我年轻的女孩子,但你现在身份可不一样了,你是个上了电视的公众人物,全平溪县的人都知道你华仔的大名呢?
村里也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你,王建华这些人巴不得看你华仔出点什么事,你却明目张胆地抱一个大家都不认得的陌生女人回家,这传出去多不好啊。”
“春艳姐,我也不认得她是谁,我是在路上捡回来的,可是是被前面的车子带了一下,晕倒在马路上,我的车子差一点二次碾压到她了,真是好险,遇到这种事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前几天被二次碾压而去世的那个马瑞霞多让人痛心啊。”苏俊华说得自己像个大好人似的。
“啊,华仔,原来你是做好事救人啊,姐差一点误会你了,我,我还以为你带着新女朋友回来了呢。”
苏俊华把女生抱进医务室,姜春艳找出碘酒,药棉,云南白药等处理伤口的物品,帮女生把膝盖上的伤口包扎好了。
见女生不能自己走动,问苏俊华:“华仔,这妹子被车撞了肯定受了内伤,我处理小外伤还可以,这内伤要么得送到大医院去,要么看华仔你能不能治,妹子,你能说话吗?”
女生摇摇头,见姜春艳面容十分俏丽猜想她肯定是苏俊华的同伙,摇摇头,在电灯下终于仔仔细细看清楚了苏俊华的长相,恐惧感顿时就消失了大半,这个男人有棱有角,俊朗的面庞好帅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女生在记忆里搜找着答案,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但肯定的是,绝对见过。
“哦,春艳姐,这个问题不大,我能治疗,我带她去客房休息了,明天问问她家住哪儿,再送她回家吧。”
苏俊华抱起女生,打开一间客房的门,把女生丢床上,在她身上捏了几下,说道:“你包里有钱吗?在这里睡一晚上可不是免费的,二百块一个晚上。”苏俊华现在正缺钱用,小钱也得挣。
没等女生回答,苏俊华已打开女生随身携带的坤包,里面有一包香烟,打火机,有一些女人用的化妆品,还有几包那玩意,但现金不多,只有几十块,哦,对了,现在很多人都习惯于微信支付宝支付,谁钱包里还揣着现金啊。
“现金不够,那就手机支付给我吧。”
“你,你想干什么?”女人终于可以说话了,眼带惊恐地望着苏俊华。
苏俊华笑道:“你不要想着逃跑,你是逃不掉的,这里是深山老林,你根本找不着逃跑的路的,山上有野猪,黑熊,巨蟒等危险的野兽,你最好乖乖待着,还能干什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好割肝,取肾,摘眼角膜啊。”
“把包给我,我要抽烟。”
女生见苏俊华没把她关进潮湿阴暗的地下室,还让她住在跟酒店里差不多的房间里,又见到苏俊华长相甚是英俊。
英俊的男人即使是魔鬼也会让人忘掉恐惧,女人恢复了镇定,心说倒时谁把谁吃了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