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乔楠小小声的说,手更是去拉翟升僵在自己身侧的胳膊:“今、今天不合适!”她怎么可能不喜欢翟大哥,不喜欢翟大哥,翟大哥碰到她的一瞬间,就算没能力,她都得反抗,揍上去了。
只不过,未来婆婆也在这个屋子里!!!
哪怕这会儿,乔楠已经开始明白过来,指不定今天的一切,都是未来婆婆安排的,她就是只傻乎乎的小羔羊,往她婆婆挖好的坑里跳。
翟大哥到首都了,她不知道,可是婆婆肯定知道啊。婆婆清楚地知道,翟大哥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还让她穿成这样过来。
难怪什么非让她洗澡啊,又说忙,让她自己来翟大哥的房间里拿衣服,她就说,今天婆婆的表现也忒奇怪了,合着是这样的:“妈、妈在外面呢。”乔楠小声地提醒,这个屋子里不光只有两人,还有一个“第三者”呢。
乔楠声音比身体颤得厉害,反正这会儿她既尴尬又别扭,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要今天她真把自己交给了翟大哥,不算什么,就明天她肯定没脸见人,更不敢面对自己的婆婆了。
这下子,翟升磨牙的声音越发响了。
什么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翟升这会儿气得都吐血了。
乔楠想明白的事儿,翟升怎么可能不明白。
起初,翟升还以为,怀里娇娇嫩嫩才是他妈给他准备的“大餐”。一瞬间,翟升有一种,果然是亲妈的感觉。
只是当乔楠的浴巾散开,翟升看到乔楠身上明显钱新的内衣时,他就知道,他妈坑了他一把。
真的是亲妈啊!
他妈真要想把小儿媳作为“大餐”送给他,怎么滴也得让楠楠“真空”进他屋里啊。
刚刚那一贴,翟升早就发现乔楠里面还是穿着两件小**的。
本来特别心疼翟升“一把年纪”,之前是女友就算了,这会儿都是未婚妻了,箭在弦上还不得发的,憋得辛苦又伤身,这会儿,乔楠只觉得眼下的情况太好笑了。
婆婆这到底是想帮翟大哥啊,还是想害翟大哥啊。
这一笑,乔楠之前的紧张和害怕感就没了。
乔楠鼓起勇气,一只手呢,悄悄地把自己的浴巾合拢,另一只手则勾在了翟升的脖子上,仰起头,准确地在翟升气得紧抿的薄唇上亲了一口:“下次,下次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
“你确定,不会反悔?”大肉没吃上,小肉吃上了,更何况还得到了下一次真正大肉的保证,翟升的心情总算是晴朗了一点。
“确定,不反悔。”
“就算你不确定,会反悔,下一次,你也跑不掉了。”他又不是柳下惠,忍得了一次,还能忍第二次。翟升觉得,这种情况只要再来一次,他肯定会暴躁地杀人的。
翟升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森森的杀气,让乔楠又好气又好笑:“现在赶紧起来,要不然,难受的可是你。”这方面,女人是真的比男人好多了。
“急什么。”翟升语气一转,把想起来的乔楠又压了回去。
“你……”不是已经答应她,不做了吗?
翟升没有说话,只是做行动告诉乔楠,他现在想干什么。
他不但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一个比一般男人都健康许多的男人。
老婆就在自己的怀里,哪怕不能真正开吃,他也不必委屈自己到一直憋着,或者是“自给自足”地泄出来。
就这么磨蹭了大半个小时,乔楠觉得自己手心里的皮都快破了脱掉一层,翟升闷哼了一声,可算是结束了。
“咳……”苗靓从热饭等到了冷饭,儿子和儿媳好不容易出来了,作为始作俑者,苗靓发现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话比较好,比较合适了。
苗靓好歹也是生过两娃的女人,一看乔楠走出来的姿势,苗靓就知道,儿子没能把乔楠“彻底”欺负了。
对此,苗靓稍稍松了一口气。
当年她嫁给翟耀辉,三年抱两,为此,苗靓一点都不怀疑翟家男人的“能力”。
乔楠才大一,苗靓再想抱孙子,也不可能让儿子在这个时候闹出“人命”,更别提,乔楠还不到结婚的法定年龄。
苗靓表示,以翟家人的脾气,肯定不会干违法的事儿,无论是孙子还是孙女,都是他们的宝贝,她也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孙孙辈成为黑户的。
这么一来,苗靓既想让儿子“吃肉”,以保证儿子的确还喜欢女人,且身心没任何问题,却还得担心,乔楠年纪太小,未婚先孕总是不太好听。
至于避孕药,苗靓是绝对不赞同的。
摸着下巴的苗靓突然考虑到一个问题,要不然,下次让儿子用套套?
“妈。”
“妈。”
两声“妈”,乔楠的那一声“妈”,有一种水灵灵的感觉,至于翟升的那一声“妈”,苗靓听到的那是满满的火气啊。
“哎,都累了,饿了吧。来来来,赶紧吃。”犯傻的苗靓直白地说了一句心里话,让乔楠脸红得都想离开了。
什么叫作都累了吧?
翟升就坦然多了,拉着都快成为缩头乌龟的乔楠,淡定地坐下来,然后替乔楠盛了一碗饭和汤,摆在乔楠的面前:“饿了,吃吧。”楠楠的确是累到了。
“咝……”苗靓被儿子的无耻给酸到牙了,苗靓夹起菜,全放进了乔楠的碗里:“楠楠吃,今天你辛苦了,多吃点。”估计以后更辛苦。
“……”才动嘴的乔楠听到苗靓的话,差点没想把脸埋饭里,不起来了。面对苗靓的话,乔楠实在是没勇气回一句,不辛苦,不累。
翟升看了一眼头顶快冒烟的乔楠,暗暗下了一个决定,等他跟楠楠真的结婚了之后,是不是应该重新买套房,跟爸妈分开住?
要不然的话,照今天这样的情况,结婚之后,也不太方便他吃“肉”。
“妈,楠楠是大月份出生的吧?”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面对特别安静的饭桌,翟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