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到了,曹聚没发现有任何刀斧手埋伏的迹象,但是,却发现一点,长乐宫门口竟然也是空无一人。
曹聚正奇怪着,这个小黄门低声说道:“曹将军,太后在宫里等着曹将军,奴才告退了。”
搞什么名堂,曹聚摸了摸腰间的倚天剑,对方并没有让他将倚天剑卸掉,心下更加奇怪了,点了点头,迈步向长乐宫里走去。
进了长乐宫之后,依然不见一个宫女和太监,依然没有丝毫的杀气。
曹聚顺着长乐宫的走廊进去,直到快到中央的时候,才看到一个宫女在那里等候着,见曹聚过来,急忙上前,福了福身,说道:“曹将军,您怎么才来,太后已经久等了,请随奴婢前往。”
好神秘,曹聚翻了翻白眼,他艺高人胆大,又有倚天剑在手,纵然是典韦这样的猛将出现,只要不是四下弓箭兵埋伏,他也绝对能杀出长乐宫,甚至于北宫。
不过呢,当这个宫女将他带到地方的时候,曹聚真的惊讶了,这里竟然是何太后的寝宫,而就在他惊讶的时候,那个宫女已经悄然退下去了。
何太后,跟邢寡妇没什么区别,都是寡妇,只不过身份不同而已。
这个时候,曹聚的酒基本上醒得差不多了,心下惊异不定,暗想,何太后那个娘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刚才在何进府中,我已经人了何晏为义子,按说何进不该对我下手,何太后应该也不该对我下手,莫非何太后不在里面,是张让那些阉竖故意设下的陷阱?
就在曹聚准备四下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埋伏两旁的时候,里面忽然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是曹将军吗,哀家等候你多时了。”
何太后真的在里面,曹聚飞快地思考一下,再也没有任何犹豫,朗声说道:“臣曹聚奉诏来到,不知太后有何懿旨示下?”
何太后淡淡说道:“曹将军,为何不进来呢,难道你怕哀家在这里埋伏了刀斧手不成吗?”
嘿嘿,曹聚刚才就运功仔细听了一下,何太后的寝宫之内,只有她一个人,并无第二个人。
这娘们,莫非真是思春了?
曹聚忽然想起在玉堂殿的那一抓,何太后的默然,以及提拔他为北宫卫士令,登时心下一动,胆气一状,喝道:“如此,恕微臣斗胆了。”
大步走进何太后的寝宫,一股淡淡的牡丹香味迎面扑来,几乎整个洛阳城的人都知道,何太后喜欢牡丹。
四下看去,左边是一个梳妆台,几株盆景,一个巨大的铜镜,右边呢,则是一个双人大床,拉着粉红的幔帐,何太后就躺在幔帐之中,左臂支着床,右手轻摇蒲扇,侧着身,望着门口的曹聚。
果然,这娘们思春了,曹聚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情却又突然紧张起来,乖乖,跟皇太后玩那种游戏,貌似有一个很大的罪名,就如昔日秦国的赵太后和嫪毐一般。
看着曹聚一脸的犹豫,何太后缓缓坐起身子,娇声道:“怎么,哀家的卫士令大人,你是不是害怕了?”
说罢,何太后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款步向曹聚走过来,一脸的雍容华贵,几乎透明的丝袍披在身上,何太后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火爆的身材更是尽显无疑。
一个屠夫的女儿,竟然能够被选入宫中,很快就在数千宫女之中,得到汉灵帝的宠幸,生下了皇子刘辨,由此足以可见,何太后的美貌如何。
何太后的美貌冠绝后宫,但是,性格狠辣,使得汉灵帝既忌惮她,又有点舍不得,直到王美人的出现,才让汉灵帝彻底下定了决心。
如今的何太后,才不过二十七八岁,正值女人最好的年龄段,再加上她的成熟美,使得何太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对男人无穷的诱惑力,尤其是今晚,她故意将诱惑力散发到极致,纵然是曹聚这个后世穿越来的,也抵挡不住。
借着酒劲,曹聚微微一笑道:“太后说笑了,是太后下诏让微臣来的,微臣有何害怕呢?”
何太后走到曹聚跟前,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淡淡说道:“曹将军,那日在玉堂殿中,你对哀家非礼,难道就不怕哀家治你的罪吗?”
果然跟那天的事情有关,曹聚嘿嘿笑道:“太后,微臣记得,那天微臣救驾有功,及时找到并保护了太后和皇上,非但无过,反倒有功,不然的话,微臣如何能担任这北宫卫士令呢。”
见曹聚故意装蒜,何太后哼了一声道:“曹将军,救驾之功是救驾之功,非礼哀家是非礼哀家之罪,哀家可以升你的官,同样也可以要你的命,你懂吗?”
要挟我吗?
曹聚心中冷笑一声,表面却不动声色,说道:“太后,微臣实在想不起那天怎么非礼太后了,还请太后能提醒微臣一二。”
“你……”何太后登时气结,脸色微变之后,忽然发现曹聚的目光竟然大胆地盯着她的胸部,不禁心下一动,立即就咯咯笑道,“好吧,既然曹将军如此健忘,哀家就提醒一下曹将军吧。”
说着,何太后来到曹聚的跟前,轻轻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勾魂的眼神闪烁着诱人的邪光,娇声道:“曹将军,你现在记起来了吗?”
何太后今晚诏见的目的不言而喻了,曹聚顺手一捏,立即引得何太后娇呼一声,娇躯颤抖一下,眼睛立即就迷离了。
这么敏感,得多少年没让男人碰过了,曹聚嘿嘿笑道:“太后,微臣记起来了,当时好像就是这样做吧。”
何太后的喘息有些急促了,因为曹聚的手不再是捏了,而是揉了起来,左手更是抓在了她的丰臀之上,立即就引得她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喘息更急促了:“曹将军,你…你竟然冒犯哀家,就…就不怕哀家治…治你的罪吗?”
“哈哈哈哈……”酒精的刺激之下,曹聚的胆子大到了极点,一把将何太后抱起来,一边向床榻上走去,一边嘿嘿笑道,“既然太后要治微臣的罪,怎么着也得让微臣真正非礼了太后,再治微臣的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