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夫君,曹聚心中大喜之极,没想到剽窃的一首诗词就把田家二小姐的芳心就收走了,古时候泡美眉真是太简单了。
桐花更是大喜之极,未来的二姑爷竟然是文武双全,丝毫不在大姑爷曹纯之下,似乎文采之上更是略胜一筹,立即拍手说道:“二姑爷,没想到您不但骑术精湛,连文采也这么好,奴婢真是从心眼里佩服您。”
田娇也不再如刚才那般羞涩,炯炯目光望向曹聚,后者明白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道:“聚自幼贫苦,上不得私塾,只能在每日砍柴后偷听堡中私塾先生讲课,日积月累下来,略略识字一些,让二小姐见笑了。”
偷听私塾先生讲课都可能出口成章,田娇眼中的闪亮更甚了,微微一笑道:“夫君,自古英雄不问出身,夫君只是如凿壁借光般就有如此才华,妾身真是由衷佩服。”
桐花妙目一转,说道:“二姑爷,二小姐,你们慢慢叙话,奴婢在外面替你们放风,你们只管放心。”说罢,桐花果然就退出了客厅,更是把客厅的门也关上了。
好一个机灵乖巧的丫头,长得又那么漂亮,难怪许阳会看上她,曹聚心中暗赞一声,突然发现,随着房间的光线略略变暗,田娇的脸再次红了起来。
原来她是担心我非礼于她,曹聚眼珠一转,既然今天已经在田娇心中留下一个好的初始印象,何必破坏掉呢。
于是,曹聚立即就向田娇一拱手道:“二小姐,今日曹聚前来,本有其他事情麻烦曹夫人,却没想到会无意中遇到二小姐,正好就先把另外一件事情说了吧。”
田娇一愣,问道:“夫君,什么事情?”
曹聚叹道:“二小姐,实不相瞒,听说田老爷有意退婚,聚自省门不当户不对,也不敢高攀,今日便向二小姐明志,曹聚虽穷,但志却不穷,绝无攀龙附凤之念,只要田家提出退婚,聚绝不反对。”
田娇瞬间脸色大变,神色复杂地望着曹聚,好一会儿才幽幽说道:“夫君,这门婚事,是妾身的爷爷生前定下的,当时妾身还小。后来,妾身长大之后,也知道三从四德的道理,并无任何反对。”
“家父的确有这个念头,也曾向妾身提起过,但妾身却暂时没有表态。今日能在此遇到夫君,足见你我二人有缘,妾身也向夫君表态,今生今世,妾身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曹聚心下大为感动,深情地喊了一声:“阿娇……”
田娇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夫君,妾身虽是女流之辈,却也是言出必行,倘若家父相逼,妾身当以死明志,绝对不会再嫁他人。”
曹聚快步来到田娇跟前,将她的双手握着,深情地说道:“阿娇,千万不要,虽然我曹聚眼下只是一名樵夫,但请你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改变现状,风风光光地迎娶你入门。”
田娇望着曹聚,点了点头道:“妾身相信夫君,妾身也会等着夫君。”
曹聚轻轻将田娇揽入怀中,轻声说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阿娇,若你父亲不同意,你可用拖延之计,等着我。”
“嗯。”田娇依偎在曹聚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事,问道,“夫君,妾身听桐花说,妾身的骑术精湛,却不知是怎么回事?”
曹聚早有腹稿,笑着说道:“我们曹家堡有护堡兵,也有马匹,聚自幼喜欢,经常练习,无意中就练出了一身骑术,曹家堡的人都不知道呢。”
田娇不疑有他,微微一笑道:“夫君真是厉害,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妾身真是佩服得很。”
曹聚笑着说道:“阿娇,你是怎么个佩服法?”
“怎么个佩服法?”田娇闻言一愣,不明便曹聚的意思,疑惑地望着他,问道,“夫君,佩服也需要方法吗?”
汗,曹聚心中大汗,忘了这是古代了,很多后世的语言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反正是自己的未婚妻,有便宜不占就是傻蛋,再说搂着如此佳人,曹聚的心里也是痒痒的,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于是,曹聚拍了拍田娇的玉肩,将她松开,笑着说道:“阿娇,我交给你这个佩服法,但只能是佩服我的方法啊,你先闭上眼睛。”
好单纯,田娇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很听话地就闭上了眼睛。
曹聚哪里再会客气,立即就将田娇搂在怀里,张嘴就吻了上去。
田娇这才明白,为何曹聚会说只能是佩服他的方法,急忙用力挣扎,却哪里能挣扎得动,很快就沦陷在了曹聚的手口并用之下。
这个时代,伦理大防还是需要顾忌的,再说桐花就在外面,地方不太合适,曹聚没有将田娇就地正法的念头,过足了手口之瘾就把田娇松开了。
田娇已经浑身发软,根本站不起身来,软塌塌地靠在曹聚的怀里,媚眼如丝,俏颜如花,鬓发微乱,娇喘连连。
还没等田娇回过神来,耳边就传来曹聚的声音:“阿娇,刚才的滋味美吗?”
“美……”田娇本能地回应一声,但随即就发觉不对劲,立即羞得满脸通红,立即钻进了曹聚的怀里,粉拳在他胸前直捶,不依不饶道,“讨厌啦,夫君,你太坏了,妾身以后没脸见人了。”
曹聚哈哈大笑道:“阿娇,这是咱俩的秘密,其他人怎么会知道呢,再说了,我很喜欢阿娇这样,特别美。”
田娇捶了几下,就停了手,依偎在曹聚的怀里,瞪大着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心中暗想,夫君不但文武双全,更是对我这么好,我真是太幸福了。
门外,桐花正趴在门缝里偷看着,刚才的情况全都被她看到了,害羞得不行的同时,又替田娇高兴。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曹聚心里也是幸福满满,但,他却又不得不面对两个问题,第一,田家的态度,第二,邢寡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