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拿捏(1/1)

一个月后,弩失毕部向大隋送上了降书,表示臣服,李湛以都督身份接纳了受降,并给弩失毕部向朝廷上表请封。

朝廷一向对这种边陲之地的部族不吝惜头衔,这一次也不例外,什么开国县侯、刺史的空头衔,给的极痛快。

李湛回到家,涵因亲自下厨给他做了菜,李湛这个月风餐露宿,军中的饮食粗粝,又缺油水,虽然作为一军主帅吃的最好,但在军中的食物怎么也没法跟府里比,而且他还喜欢跟士兵同甘共苦,甚至到兵营跟那些普通士卒一起用餐。这一个月下来,上次大战之后养回来的膘又掉了下去。

终于回到家里,吃到可口的饭菜,不知不觉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涵因在一旁看着,都来不及给他夹菜,笑着骂道:“慢点,没人跟你抢,这一个月怎么过的。知道的说你辛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哪来的乞丐冒充骗吃骗喝呢。”

李湛几口又吃光另一个盘子的菜,将碗放下。接过丫鬟递上的香茶,漱了口,挥退了下人,坐在了一边的榻上,对着涵因手指头勾了勾,又指指自己的腿,意思让涵因坐到他的腿上。

涵因一笑,把旁边用冰块镇着葡萄酒拿了出来,倒上一杯,轻盈盈的坐在李湛的腿上,笑道:“祝贺夫君,留任凉州都督。我敬你。”却并不把酒给李湛,而是自己噙了一口,直接喂进了李湛的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美酒的刺激,怀中佳人香舌的滋味甘美非常。

天气炎热,白腻的肌肤在越罗制的轻薄衣衫里若隐若现,繁复的刺绣挡住最隐秘的部位,勾勒出来的曲线却让人浮想联翩。

李湛轻嗅着怀中佳人的体香,只觉得这一个月的焦急和忐忑积累下来的压力夹在着*。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身体,他再顾不得怜香惜玉,握住盈盈纤腰轻轻提起,提起那根早已雄姿勃发的长枪探入渴望已久的洞穴。

涵因已经一个月没有雨露滋润,本来是需要更长的时间准备,却没想到李湛竟然就那样急不可耐的进来了,干涩的扯痛带着胀满感充盈在身体里,让她忍不住的“啊”的叫了出来。她恨恨的看了李湛一眼,用贝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

李湛本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太过急切,弄疼了可人儿。动作慢了下来,想等她适应,被她这一咬。更激起了兴奋,他捏住那一对玉兔,让双峰的嫩尖在他的吮吸和啃噬下变成两颗红亮欲滴的樱桃。

涓涓细流温润了洞穴,湿濡滑腻的触感催促着李湛进一步的探索,李湛的喉中不自觉的发出“呜”的声音。他不再小心翼翼,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想我吗?”李湛嘶哑的声音伴着喘息敲打着她的耳膜。

涵因的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配合着他的律动,摇曳着身姿,“想,每天都想……嗯……”娇艳的红唇中吐出的音调带着别样的磁性。

李湛把她的身子翻到下面。加大了力度。

深深浅浅的进出将身下的可人儿带入云端,涵因双颊晕着含娇的春意,眼眸中盈着带媚的秋波。两个人在交缠之中到达了欢乐的顶点。

第二天涵因醒来,是在他的臂弯之中,一晚上要了三次,这样的强度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涵因睁眼的时候,还觉得眼皮很沉重。之后又阖上,忽然她想到一个问题。又把眼皮撑开了:“夫君,你不是该去衙门的么?”

李湛搂着她,勾着一抹笑容,在她耳边说道:“你昨天晚上把我都榨干了,我今天哪有力气去衙门。”

涵因脸一红,开始那两次的确是李湛*未满,不过第三次纯属她自找的,涵因脸一红,把头埋回他的胸口,啐道:“你非让我喝酒,那葡萄酒喝着没什么,却又后劲儿……”

李湛笑道:“我还以为你挺喜欢呢。”

涵因“嘁”了一声,说道:“昨天本来要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一捣乱,我就忘了。”说着拍掉李湛不老实的手,夹在他胯间的*抽了出来。

李湛却死皮赖脸的缠在涵因身上,一边抚弄着她,一边笑道:“今天说也不迟啊。”

“为了庆祝你留任,本家长房老爷主动摆酒请你,让你务必赏光。”涵因打了个哈欠,昨天太过疯狂,她的手脚还在发软。

李湛挑挑眉头,呼了一口气:“呵呵,那族兄竟然低头了,还真是难得。”

涵因看着他那副掩饰不住的得意劲儿,失笑道:“李询又不是迂腐之人,虽然现在不是族长了,但还是长房的长老,他还要顾着长房一众人呢。现在你又留任了,跟你作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但凡他聪明些,都不会端着没用的架子。”

“不过三房那边也要安抚安抚,回头你去趟三房府上。”李湛想想,他不愿意李诺有所误会。

涵因笑道:“不用,让李诺紧张点岂不更好,省的他忘乎所以,真以为自己是名正言顺的族长了。”

“怎么,我这个月不在,他弄出什么事来了。”李湛问道。

“还有什么事,筹粮的事情拖了几回了,你不在,下面的人回话,让我尽快跟你说,问这事怎么办。”涵因冷笑:“还有一件事,倒不是他,是他的管事,那人的相好赎身走了,竟然在集芳苑大闹逼着集芳苑的人说出那女子的去向,青楼规矩,既然允了赎身从良,再没让从前恩客纠缠的道理,自然是不肯告诉的,他竟在那里大闹,竟然还调戏那个集芳苑的老板娘来,说话不三不四,听说还捎带上了你,被集芳苑的人绑到了县府衙门,陈县令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最后不知怎么私了的。这事成了全姑臧的笑话。从前三房的管事最怕惹事,现在倒来找事,若不是主人下巴扬起来了。这些个狗腿子怎么敢嚣张。”

李湛皱皱眉头,听说那管事话里头捎带上了自己,涵因又不提内容,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但他知道涵因的脾气,这事既然跟璇玲有关,他倒不好发作,越发显得不在意,笑道:“当什么事呢。叫他好好管教他家下人便是了。”

涵因横他一眼,嘴角含讽。冷笑道:“哦,真的啊,我以为你的禁脔受了欺负。你要暴跳如雷呢。”

李湛一阵气闷,说道:“什么我的禁脔,你明知道我不过白担个虚名罢了,真真是冤枉死了。你若不满意,干嘛还定期给她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子小心眼。那璇玲现在听你的,你让她盯着我,我的那些应酬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哼,你不满意可以去别的地方,我又没有眼线遍布全城。”涵因别过头去。

李湛又气又笑的捏捏她的脸蛋:“得,事都让你做了。话也让你说了,我哪敢不满意啊,涵儿都对。小人悉听吩咐,好了吧。”

涵因忍不住笑了,转过脸来看着李湛:“说的我好像多霸道似的。”

“真真是被你骗了,原以为娶了个贤惠媳妇,谁想到娶了个霸王回来。早知道……哦。疼……”李湛笑着逗她,冷不防胳膊连皮带肉被她掐了一把。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没后悔。我怎么敢后悔。”李湛揉着被掐红了的肉皮。

“嘁……”

“好了,好了,不闹了,李诺那事你打算怎么办?”李湛问道。

“虽然是个虚名,也是你的脸面,李诺要是懂事,一早就该把那个管事绑了过来,他竟然就那么放过去了,真当自己当了族长,地位跟李询一样,可以在咱们面前仰起头来了么。我看时不常的要敲打着些。你这些日子先别理他,也不要见他,让他心里慌一慌,如君肯定会来找我探风声的。”

果不其然,李湛参加了长房给他摆的庆贺酒之后,李诺有些不淡定了,几次求见李湛,却被李湛府里的下人以各种借口挡在外面。他愈发觉得忐忑。

又过了几日,崔如君便捆着那管事上门了。

涵因看到她笑道,佯做吃惊:“这是怎么回事。”

崔如君笑道:“嗐,我家这管事在外面闹事,言语莽撞,竟然牵带上了都督,姐姐也知道,我一向只管家中之事,没想到这个刁奴竟在外头惹下这么大的祸事。我也是今天被人告诉才知道。忙把他绑了过来,跟都督赔罪。请都督和姐姐发落。”

涵因看着她笑笑:“这本来使他们男人外头的事,也不关妹妹的事。”既没说接受,也没说不接受。

“虽是这样,可毕竟是家奴惹事,我是一家主母,又怎么能不闻不问。”崔如君连红了红,垂着眼帘说道:“姐姐定是怪我,这件事都好几天了,现在才送来,对都督府不敬。说来惭愧,我家老爷糊涂,别人跟他说,他竟不以为然……不过,他现在也知错了……”

说到了正题上,涵因自然不会客气,笑道:“不过是个奴才,多大点事,不过你家老爷这些日子做事越发没了章法,都督未必在意这件事,不过不喜他每每自作主张,先斩后奏倒是真的。”

“我家老爷并没有忤逆都督的意思……只是粮食一时间筹措不开。”崔如君忙解释。李诺自然是也有私心的,这两年粮食的行情一直涨,囤起来待价而沽,自然是比交到粮仓划算。

涵因拉起她的手:“妹妹,你我这么好,这点小事我自然是不会计较的,也会劝着都督,可是你家老爷这般做事法子,将来耽误了都督的大事,就算我跟你再好,都督又怎么可能因私废公,若是都督不再倚重他,他从族长的位置下来,你们将来在族中该多尴尬,你家老爷是个男人,谁也不能怎么样他,你呢,你可怎么办,在妯娌面前又有什么脸面。”

崔如君为难的低下头来。

涵因看自己的意思传达的差不多了,说道:“今天你既然来找我,这件事就算了了,我也不会再让都督计较,那管事,你带回去自行处置便罢了。可是你回去还是要劝你家老爷,莫要耽误了都督大事。”

崔如君忙应道:“是,姐姐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劝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