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阿基诺三世不是个东西,现在正在给我们下套呢,所以,难保说这个竹田一郎不是在给你下套,如果真的是我们猜测的这样,到时候你就会很被动,你这是给人以口实啊”。白鹿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莫小鱼说道。

白鹿点点头,说道:“那些东西都在那里藏着呢,这么多年了,也就是石田阳平找出来几处,所以剩下的,不知道啥时候能找出来呢,我的建议是你再等一等,等到菲律宾的国内形势缓和一下,等到两国的关系没有这么紧张了再说”。

莫小鱼知道白鹿的建议是对的,他虽然以后不想在国内待了,去岛上做个富家翁,但是也不想这个时候给国家添堵,到时候被某些人扣上一顶破坏国际关系的大帽子,那自己就别想再回来了。

“行吧,我回去把竹田一郎给打发了再说,这个老鬼子,看来这套设的还真是天衣无缝,我差点就信了”。莫小鱼说道。

“你现在不行动,不代表你现在什么都不干,你可以找一下代理人,最好不要有大陆色彩,去菲律宾先布局,以备将来行动时能有好的结果,别到时候现上轿现扎耳朵眼,那多危险”。白鹿说道。

“嗯,我知道了,对了,你最近怎么样,也不和我联系了,怎么滴,打算和我断绝关系,一心一意的为国尽忠了?你和我有关系也没耽误你爱国啊”。莫小鱼开玩笑道。

“我现在很忙,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我还是负责文物追缴,所以,以后可能用得着你的地方还很多,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白鹿说道。

“打住吧,这事我可不参与了,太危险了,搞不好自己命都搭进去了”。莫小鱼摇头道。

“你不帮我就算了,我自己去做呗,反正这事总要有人做,如果我死了,到时候逢年过节给我烧几张纸就行”。白鹿笑着说道。

但是莫小鱼却听的很心酸,抓着白鹿的手,说道:“中国那么多人呢,就得单单需要你去吗,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养的起你,你还是跟我走吧,退出这个圈子,我们一起生活,人这一辈子没你想的那么长,还是好好享受生活要紧”。

“你不要劝我了,这是我的命,也是我身上的家族基因吧,我也是刚刚知道,其实我的祖父母他们也是干这一行出身的,还有我父母,我总得对的起他们,怎么能说走就走撂挑子呢?所以,这事以后不要说了,我要你帮我时,能帮就帮,帮不了就算了”。白鹿说道。

莫小鱼很无语,但是更多的是无奈,白鹿的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而且这种精神也一直很让莫小鱼敬佩,矢志不渝,无论国家对她有过怎么样的不公,但是她从来没有退缩过,这或许就是那两个离现代人很远的字了,信仰。

很多人都说中国人是没有信仰的民族,其实不对,我们不是没有信仰,我们只是把信仰具体化了,那即是现实,当我们太现实时,信仰就离我们很远了。

“傻丫头,我不帮你谁帮你,从你在巴黎街头撞我那一下开始,我们就注定分不开了,所以,以后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我是你的后盾,无论以后谁欺负你,告诉我,打他丫的”。莫小鱼说道。

“我就知道是这样,在这个世界上,我要是还能相信一个人,恐怕就只有你了”。白鹿紧紧抱住莫小鱼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好好交流交流?我说的是身体的交流,让彼此都记住对方,以便在将来才相互认识,就算是老的看不见了,也能摸摸对方记起来你是谁,我是谁?”莫小鱼说完一下子把白鹿抱了起来。

“哈哈哈……”白鹿大笑起来,最后,说道:“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每一句的胡说八道还能找到理由,你就是个无赖”。

“那我就无赖给你看看……”莫小鱼说完,抱着白鹿倒向了大床。

莫小鱼本想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唐州的,但是还没离开白鹿,就接到了拓跋清婉的电话:“起床了没,来我公司吧,我有些事想和你说说”。

“好,我待会过去”。莫小鱼说道。

“催的这么急,你业务好忙啊,还没起床就被定出去了”。白鹿伸出白皙的藕臂,抱住了莫小鱼,不想让他起床。

“唉,没办法,就是这么受欢迎”。莫小鱼恬不知耻的说道。

“无耻,对了,你说你要去海外生活,怎么着,大陆装不下你了?”白鹿问道。

“也不是,主要是大陆不许娶这么多的老婆,既然和人家都有了这层关系了,总要给人一个交代吧”。莫小鱼说道。

“无耻,说到底还是女人吧,我看哪,早晚累死你,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等着吧”。白鹿说道。

“你还真狠啊,还要累死我”。莫小鱼说道。

莫小鱼去了拓跋清婉的公司,她已经在公司里等着了。

“什么事,大清早的也不让我睡个好觉”。莫小鱼说道。

“睡个好觉,我就不信你们昨晚还能睡的着,昨晚没事吧?”拓跋清婉问道。

“什么事?”莫小鱼莫名问道。

“我是问你,昨天白天折腾了半天,你昨晚还能起来吗?”说完,拓跋清婉挑衅的看了一眼莫小鱼的裆部,说道。

莫小鱼看看办公室,笑笑说道:“怎么,你想试试?”

“去你的吧,我可不想,是宗叔的师弟来找你,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他们在地下库房里呢,你下去看看吧”。拓跋清婉问道。

“他找我,他怎么知道我来找你了”。莫小鱼问道。

“我昨天回来时遇到了宗叔,随口说了这么一嘴,他就记住了呗,可能回去就告诉那个蒋先生了”。拓跋清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