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笑道:“你倒是个聪明的,可是你怎么知道那个是能让人忘掉过去的汤呢?”
“我也不是聪明,大祭司找到我的时候,我就是个孤儿,知道别人给的东西不一定是好的,这也是流浪得来的经验。”黑雨有些失落的说。
陈禹心中一软:“原来你也是孤儿,怪不得你从来不想家。”
黑雨听到陈禹也是孤儿,便握住了他的手:“所幸现在都过去了,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以前的事不要再想了!我以为你会比我幸福,有家也有爱你的人,唉!”
陈禹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汤的事?”
“哦,因为我喝完偷偷吐掉之后,那个大祭司就一个劲的问我过去的事,问把我从哪里带来的,我是谁,我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她才有笑脸。”黑雨笑的很欢实。
陈禹也不禁笑了起来:“你还真是聪明,这要是别的小孩子,肯定就说跑嘴了!”
黑雨的笑突然止住,叹了口气:“哪里是我聪明,我是真的不记得我自己是谁了,一个流浪儿罢了,怎么可能记得住自己是谁?我因为这双眼睛被父母抛弃,被同伴欺负,在这却被人重视,想想还是觉得挺幸福的。”
黑雨说完话,吹灭了那一盏灯,也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个小包,塞到陈禹的手里:“你拿着这个,就不会有那个什么幻觉了。”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陈禹早就没有了睡意。黑雨的声音响了起来:“陈禹,你睡了没有。”
“没有,你怎么也没睡?”黑暗之中,陈禹看不到黑雨的脸,但那说话的语气仿佛就在耳边,听得陈禹一阵酥麻。
黑雨往陈禹的怀里窝了一下,舒服的叹了口气:“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过,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陈禹坏心顿起,那一丝丝的睡意跑的无影无踪:“那我让你体验一下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好不好?”
“体验什么?你先告诉我!”毕竟是个小女孩,那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了。
“体验一下你做女人的乐趣啊!”陈禹的手尝试性的摸上了了黑雨的胸,那滑嫩的感觉让他的心都为之颤抖。
黑雨一把拍掉了陈禹的手:“不行不行!前任祭司曾经说过,如果我被破身了,那、那我就没命了!”
陈禹再次摸上了黑雨的脉,喃喃道:“你的体质确实很奇怪,可是我又不知道哪里奇怪……你不是说破身你就没命吗?那我可以保证,你不用破身也可以体验到乐趣,好不好?”
黑雨小声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吗?没有骗我吧?”
陈禹也不说话,一只手摸上了黑雨的###,一只手摸着她那滑嫩的双腿。他不禁怀疑,这个女孩的腿怎么会这么细,而且皮肤嫩的出奇。
一般的女孩,哪怕是处女,那皮肤也只是滑嫩而已,可是黑雨的皮肤确实像那嫩嫩的豆腐一般,陈禹甚至怀疑,如果使大劲了,会不会把她的皮肤给捅破。
“啊!陈、陈禹,这样好舒服!我全身都没了力气了!好神奇啊!”黑雨渐渐弓起了身子,迎合着陈禹。
“乖,你就感觉就好,不用想别的。”陈禹知道处女对于快感即陌生又恐惧,便出声安慰着。
黑雨犹如在暴风雨中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牢牢的抓着陈禹的手臂,即壮烈又逞强的说:“来吧!我不怕!”
陈禹顿时停了手中和口中的动作,大笑了起来,黑雨莫名其妙的问:“你笑什么!”
陈禹捂着肚子停不下来:“哈哈,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又不是让你上刑场,你怕什么!”
黑雨恨恨的说:“谁怕了!不信的话你看我,我也会的!”
说完,黑雨一把推开陈禹,翻身压上了陈禹。一把将陈禹的衣服掀开,学着他的样子,也亲吻上了他的红豆,另一只手大力的捻弄着。
陈禹可从未被女人这般对待过,对于女人,他从来只有主动的份,似乎被动的时候很少。
“不愧是大祭司,什么事都要你先来啊!”陈禹笑着说。
而黑雨也不理陈禹的调笑,一个劲的吸着。陈禹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被这胸前的酥麻感觉袭击的大脑一片空白,早就忘了自己是谁。
这与下半身的快感是绝对不同的,下半身是很熟悉且浓烈的舒服。可是这上半身,却仿佛连着大脑一样,黑雨的每一次###,都让他的脑袋像是被电了一般。
陈禹以前只是喜欢玩女人的双峰,因为确实很好玩,他从来没有想过女人会是这么舒服。但现在他发现了,这样确实是很舒服。
难怪男人也长这个呢,看来造物主每造出一样东西,都是有他的理由的。
陈禹叹了一口气,为啥自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呢?哪怕一辈子只有一个老婆,但想要的时候,老婆随时都可以给。
可是他不一样,虽然他有一大圈的老婆,但是,有的不在身边,在身边的又太多。此时,陈禹才明白,老婆多了也不是好事。
特别是陈禹并没有保护好她们,陈禹始终是很内疚的。在他的概念中,既然要了一个女人,就要充分的去保护好她。
可惜,一直到现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女人在保护他,义无反顾的为他献身献命。
想到了这,陈禹那股子欲火顿时消失了,他轻轻推开黑雨:“是我要让你舒服,怎么变成你让我舒服了!”
黑雨也不挣扎,顺从的任着陈禹将自己放平。陈禹摸上了黑雨的那双腿之间。
“如果你想叫就叫吧,这样憋着很容易出事的!”陈禹用嘴唇来回的刮着黑雨的耳朵,每一个动作都在刺激着她。
黑雨得到了陈禹的鼓励,便说:“出事?好吧,那我叫。啊!妈呀!好舒服!我还想要!”
陈禹听到黑雨的叫,一下子就没了心情,因为这动静几乎和杀猪一样的难听:“行了行了,你还是别叫了!”
“刚刚不是你让我叫的吗!现在又不让我叫了,你到底要怎么样!还有,我要是憋坏了你能负责吗!”黑雨理直气壮的和陈禹理论着。
陈禹咽了咽口水,自己闯的祸只能自己背了:“好吧,你继续叫。”
所以,现在陈禹即要忍着黑雨那杀猪般的嚎叫,还要帮她做着某项运动,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姐,你能小点声么。”
黑雨无辜的说:“我看那扎多河的时候,那些女人们都是这么叫的,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么叫吗!”
陈禹苦笑:“那不一样的,那是……那是进行到很精彩的时候,在最后的时候女人才会那么叫,而且是由心而发的叫,哪像你这像杀猪似的!”
黑雨这才收了声:“好吧,那我就不叫了。”
陈禹摸向了黑雨的两腿之间。
黑雨抱住陈禹那粗壮的手臂,尖叫着:“啊!啊!不行了,你快停吧!”
陈禹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好,我听你的话,停下了。”陈禹刚一停下,便发现那洞中开始不断的喷着水,顺便用手帕擦了擦手。
而黑雨则无助的摇着陈禹的手臂:“不要嘛!你再动一下,一下就好!”
陈禹当然知道黑雨是什么感觉,这就像是陈禹正和一个女人玩的正欢时,发现那女人消失了一般,是让人很难受的。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继续!”陈禹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