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兴奋的神情立即变得戒备。
“陆燃,你现在好威风呀,你是不是故意想挑衅我,好让秦驰再把你关起来,你以为这样,秦驰就会注意你。”
古幸子冷笑地看着她。
陆燃笑:“也只有你把那货当宝。拜托,我心里只有我家的恋生。”“是吗,那你说,我如果把你的果照发给沈恋生看,再发给全校的男生看,你会不会立即就红透了,说不定还可以去演个三级片女主角,要不要我介绍个导演给你,给你个主角演演,你到时候在床上卖力地多扭几下,这样你和沈恋生这对穷鸳鸯也不用天天为生计发愁了。要不过两天,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让大家都瞻仰一下你销魂的
照片。”古幸子冷笑着看她,美丽的脸上一片狰狞。
陆燃脸色一变,猛地扭住古幸子的手,把她抵到一个角落的墙上,按住了她的肩膀。
一脸狰狞的古幸子突然间恐慌地摇头,一副被人欺负的小白花的模样。
陆燃愤怒地问她:“古幸子你再阴我,信不信我找人对你先奸后杀?”
然后视频接上了原来提供的视频内容。视频和照片放过之后后,那个人没等人问便解释:“我是一个摄影爱好者,那天进入C大校园,就想拍一些人和照片,正好看到叫陆燃的这个女孩,我觉得她长得真漂亮,就像一束阳光一样,让人看了心情就很舒畅。我就偷偷地躲到一边拍她的视频,没想到就拍到了这一幕,有个细节就是,那个古幸子突然间神情变了,我还纳闷她变脸挺
快,才发现不远处也有人在拍。”
“第二天,我到外面去拍,好巧地又遇到了陆燃,我一直觉得她挺有个性,长得又好看,就又偷拍她。拍了一套她的照片。”“这些照片和视频拍过后,我也就随手放到一边,然后出国了,前段时间我看到网上传了一些照片,就心血来潮地回了个贴子说这女孩漂亮啊,我还拍过她和另一个女孩的
视频呢。然后一位秦先生就联系到我,让我把拍的所有关于这个女孩的照片都给她。不过走到半路时,车被人拦了,是这两位先生帮我把那些人弄走的。”
那人说着指了指金翔和柏杰。
这一系列新的证据已经再也证明不了陆燃是凶手了。
尤其是古幸子和凶手拥吻的照片,更增加了这个案子神秘的色彩。
至于凶手为什么要杀古幸子,又嫁祸给陆燃。现在谁也不知道了。
陆燃虽然还是有杀人的动机,但证据明显不足,至于那个短信对话,也可能是手机中病毒了,或者谁故意陷害的,她最终被宣布无罪释放。
陆燃只是怔怔着,好像是一场梦一样,江胤是怎么找到这些照片的,她记得她当时让沈恋生给扔掉了,沈恋生也告诉她说扔垃圾桶里了。
为什么江胤知道这些照片是她拍的,他是怎么找到这些照片的?是沈恋生没有扔,江胤找他要的吗?
而这些照片在这场宣判中也应该起到了最关键的作用。
古家人脸色惨白一片,完了,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幸子怎么会和那个凶手在一起亲密。
现在,情杀的结论显而易见。陆燃被诬陷的可能性最大。
邱致兴面容灰败,幸子怎么会这样呢,那么纯洁的幸子怎么会这样呢,以前陆燃甩照片给他们看时,他们全部都认为陆燃陷害幸子。
原来陆燃说的,古幸子和别的男人鬼混是真的。
要不然,那一张张的照片如何解释,他怎么也不可能再认为这些照片是PS的,明显这些照片已经发黄,有了些年月。
池柳和古铃子直接跑上去,抱住了她,古铃子兴奋的又哭了。
“真好,燃燃,你以后再也不会活在古幸子的阴影之下了。”池柳开心地说,就因为古幸子,她这几年过得多艰难。
“姐,姐。”古铃子笑又哭又笑地抱着她不放。
陆燃拍拍她俩,眸光望向秦驰,只能看到他黑黑的眸瞳里晶莹的光芒。
邱致兴站起了身,似乎遭遇了很大的打击一样,走了。
“南城,你去看看他。”
秦驰见他那样,很是担心,他不但失败了,还见识了古幸子的真面目,一定痛苦死了。
厉南城应了一声,追着邱致兴出去了。
人都散尽。
陆燃扯扯唇,给他一个阳光的笑容。
她笑起来一直很好看。
秦驰曾经就是被她的笑给吸引住的。
他长腿一跨,大手一拉,就把她给捞入了怀里,仔仔细细地凝望着她。
“干嘛老这样看我?”
他如火般的眸光灼得她脸颊发烫。
“以后,”他的手按在她的心上,霸道的宣布,“从现在开始,这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陆燃默,那个视频又惹到他了,几年前,她和他之间真的都是只有战争好么。
“说。”
秦驰不依不饶地追着她。
“我心里,早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她小声地哼哼,把手放到他的腰上,无意识地捏着他腰间的肉。
“咝。”秦驰吸了口气,这女人真是会撩。
“什么时候心里有我的?”他一直想知道这个问题。
陆燃沉默,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在陆家坳时,也许更早,在一起旅游时,她就把他装在心里了。
“计较这个做什么,反正我打算守你一辈子了,你也愿意的。”她笑着望他,眸光里全是柔柔的光。
秦驰也笑了,是啊,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她终究这一生都是属于他的了。
秦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看到来电,眸光猛地一沉,没有接电话。
“你接电话啊!”
陆燃看他不接电话,很是奇怪地问。
秦驰把手机挂断,看着她。
他眸光突然变得复杂,又让她心慌。
“燃燃,你和我在一起,注定不会太平,我会拼命的保护着你,不让你受伤害。但是,请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想着离开我,好不好?”他开口了,声音虽平静,却还是带着淡淡的请求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