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慕氏的合作你还谈不谈,都多长时间了,他们最近也不派人来了,是不是谈崩了?”

“……”

“我听说慕昭这个人也不好相处,你对他的生平想必了解的比我还多,你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弄不好,根本不可能施实,你不如自己做个底座,直接让你的飞船上天吧。”

“……”

“林秘书最近可能憋着坏心思呢,小步挺迷恋他的,你没事观察他们两眼,小姑娘容易犯错误,万一拿着你什么机密文件跑了,你也得不偿失,收拾好了,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顾君之突然抬头:“说完了。”

“嗯?嗯。”

顾君之看着她:“你跟顾成很熟?”

郁初北停下来,看向他:“有一点,他当初帮我在财政部说话,才让我从路夕阳手里拿到钱,有问题?”

“没有,出去吧。”

“你要有问题就问,我跟他没什么,再说了,怎么说也是你大哥,我不至于没有那点操守吧。”

“不是,我是说他也不错。”

郁初北看看他的脸:“呵呵,我也那么觉得,给你戴顶绿油油的帽子,回头宝之问我‘为什么’?我就说,你哥为了事业非让我陪睡!”哐当!门重重的关上。

顾君之看着关上的门,猛然回过神来,瞬间打开门将人拎回来,真的拎,倒托回来的,吓坏了走廊里看到的人。

“你干什么!松手!我的孩——”

顾君之将她扔在门上,瞬间关上了所有的窗户,威胁的看着她:“你听着!有些事不能乱说!”

郁初北闻言,反而不生气了,笑眯眯的伸出手,手指轻轻的搭在他的手臂上,弹弹他包扎伤口的绷带:“怎么,吃醋了?平时装的一副道貌岸然,还不是心里记挂我,放心,我和顾成没什么,更不会给大宝贝你戴绿帽子。”

顾君之将她的手扫开:“不是这件事。”

郁初北丝毫不在意,眼巴巴的看着他,脑袋温柔的往他胸口靠:“那是什么,哦,陪睡?想什么呢,你怎么会让我陪——陪——”

顾君之没有受伤的手抵着她的脑袋,让她的头一点一点的离开他的胸口,后脑勺贴在门上:“不能跟那个傻子说,我让你跟顾成好去。”语气咬牙切齿。

郁初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的不行:“你怕他!”郁初北真的没料到,她以为这位枪口敢对着他自己脑袋的家伙,天不怕地不怕!

顾君之挑眉,俊逸冷厉的眉一挑,瞬间天地失色,五根手指同时用力:“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

郁初北其实挺疼,但不怎么在意,打了他作妖的手一下:“疼,难道不是吗?”真的疼!郁初北使劲去掰,没有掰开:“好吧,好吧,你捏吧,反正我头硬。”

“你要是敢说出去,只要我出来,我就把这具身体弄死,你不信,可以放心的试试!”

郁初北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觉得他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如果自己说了,他真的可能在出来的一刻,工作都不做,就自己把他自己折磨死。

而且还会在自己面前,要多惨烈有多惨烈的把他自己弄死。

郁初北站定,靠在门上,神色郑重的拍拍他发怒的手,将他紧紧扣住她头的手拿开,认认真真的看着他,深沉、专注、不悔:“你放心,我不会说的,不会给他机会欺负你,你要知道,我爱的是你,你比他更有男人味更有力量,更迷人,就连脱衣服都比他——”

顾君之将她扫开:“滚。”

郁初北扒着他胳膊不走:“我说真的,我真的爱你胜过爱他,你不让我告状我就不告状,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如我们一起想办法,以后都不要那个傻子出来了——啊!”

郁初北被顾君之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郁初北冷眼扫了关上的房门一眼,冷哼一声:变态!

又看向楼道里经过的人,温和的一笑,大方的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逗老公玩呢,不要看了,散了散了。

办公室内。

顾君之越想越生气,什么叫做不要那个傻子出来!她说谁是傻子!那个傻子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她身上,甚至不惜爱上她这个蠢货,她竟然还有脸说别人是傻子!

顾君之恨不得一巴掌拍她头上,把她拍死!

滚!

顾君之一脚踢在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白痴!

*

郁初北坐在座位上,思索工作之那句话的意思,他怕小宝之?他觉得宝之能对他构成威胁,或者说可以威胁他,或者说,威胁他所谓的灵魂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