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庆对她也算是够好的了,在偷偷的解开自己裤子的时候,脑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断的运动,用自己的舌尖和下颚不断的刺激着她的身体,用他的话来说,这就是按摩的最高境界,能让女人兴奋到一塌糊涂。

柳依依一直都闭着眼睛,很享受这种感觉,寂寞了那么长时间,此时李大庆的每一个抚弄,每一个触摸,都完全可以把她给燃烧起来,既然已经让他冲破了自己的底线,至于再发生一点什么,她不介意。

身体颤抖起来,不等李大庆爬上自己身子的时候,柳依依轻声的说道:“李大庆,我知道你想要做,你们男人都这样,喜欢睡不同的女人,对吧?”

“我这是给你做全身按摩呢,你咋想到那方面去了。”看着身子下边的柳依依,让他再次想起了她在炕上自己弄自己的场面,这可远比那种场面更加的刺激,更加香艳。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穿着的都是工作服,西裤衬衫,盘起的长发,每一样都算的上最经典的制@服@诱@惑了,男人有几个不喜欢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女人。

“你真当我不知道吗?等一下你是不是就得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进入我的身体,等我发现都晚了,我也知道,我寂寞,我也承认我很想要男人。所以你进来的时候,我享受还不及呢,哪里还有力气阻止呢。”柳依依一番话说的很合情合理。

“那你啥意思啊?”李大庆看着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的某个地方已经被自己弄的水迹斑斑,就差没泛滥成灾了。

“我的意思很简单,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也很想,不过有一点你可得想好了,如果是真的睡了我的话,那你就得跟你身边的那些女孩子断绝关系。我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你能做到,你就来,我不挣扎不反抗,甚至可以迎合你。”柳依依说道:“如果你上了我,还和别的女人保持着这种关系的话,我也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会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李大庆一愣,这娘们还真狠啊。就这么的就把自己给整没电了,你说现在俩人都整的刺挠的,干?干完了,后果可能真的就像柳依依说的那么严重,女人都自私,没谁愿意和其他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

不干?忙活了这么半天图稀个啥?不就是为了把自己的那东西捅到她的身子里边,使劲的干,俩人都舒服。

柳依依的话,让李大庆犹豫不决,一时间真的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低头看了一眼她下边水迹斑斑的某些地方,激动不已。

柳依依弓起了身子,想看看李大庆是什么样的表情,结果一眼就瞥见了他已经脱掉了一半的裤子,和某个正在傲然耸立的东西,她有点哑然失笑,和自己当初设想的一样,他就是想趁着自己不注意,直接进入。

李大庆一脸的苦笑:“刚才太冲动了。”

“怎么了?看你已经把裤子给脱掉了,是不是很想要?这不是都已经准备好了吗?只要你把我的双腿给抱起来,就能进去了。”柳依依知道李大庆是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所以故意上挑逗他。

“没有,刚才吧,就是忒热了,我把裤子脱掉,让那玩意凉快凉快。”李大庆只能尽力解释,这会他是真的骑虎难下了。

“怎么?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吗?”柳依依故意扭动身子,她还从来都没看过李大庆这么尴尬,这小子在女人面前一向来都是脸皮很厚的。他越是这样,自己越是想让他更难堪。

“有。但我是正人君子,不能乘人之危。”李大庆咽了咽口水,这么风情的柳依依,一点不亚于女王。

她的下边相对来说很粉嫩,完全不是黑木耳级别的,相信弄进去的话,也一定很爽,只不过,只不过弄了她就不能再弄其他的女人了,实在是划不来,眼下他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有机会的话,谁不想多霍霍几个良家女子呢。

“你,是君子吗?”柳依依两只手放在身后,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平衡,用肘关节点着沙发,慢慢抬起腿,用自己的脚尖放在他那挺立的地方上,慢慢的,来回的拨弄。

李大庆受不了了,真想趴上去就干一顿,哪里能想过柳依依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挑逗自己,之前她在自己的印象里都是道貌岸然的,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从来不会这样。这次她的主动,让李大庆彻底的蒙圈了。

“你如果还没想好的话,我帮你想怎么样?”柳依依的身体故意往前挪,双腿弯曲的幅度更大,完全把自己的下边暴露了出来:“想了吧?那就来啊,反正我是真的很需要一个男人。”

“我知道了,你是再考验我的定力。”李大庆双眼发直,不想那是扯犊子,都被人家调戏成这样了,还能不想?但有些东西一旦进去,就难了。

“你看我像是会考验别人的人吗?是真想要。你来?还是不来?”柳依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征服各种各样的女人吗?我在你心里,肯定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吧?来啊,不同的女人,味道不一样的。”

“我刚才闻了,味道差不多。”李大庆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这场面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就算是味道一样,感觉肯定不同,你不想试试吗?”柳依依轻笑,满眼春@情:“来吧,好好的满足我一下,用你的这个东西,弄进来,让我感受一下你说的四十分钟有多过瘾。”

“还是别了吧,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万一你说我一激动,停不下来,你叫的再欢实一点,别人不是都知道咋回事了吗?”李大庆吧嗒吧嗒嘴,刚才还是一副无论如何都要把她给拿下的心态,就因为柳依依的一句话,让他只敢想,不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