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沐浴龙血
听到龙剑的话,洛天也不再犹豫,飞身跳进了那化龙池之中。
刚一进去,洛天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朝着自己袭来,身体的各个地方仿佛都被针在扎着一样。
洛天从大安森林掉进忘忧潭之后,所遭受的痛苦根本就没停下来过,但是即使是忘幽潭那次,也没有这化龙池给他的痛苦大。
当初天元城那一滴真龙精血便差点将洛天搞死,如今这满池的龙血,而且明显比当初那真龙淬体丹中的那滴真龙精血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虽然说洛天如今已经炼体九重中的佼佼者,但也受不了如此浓郁的真龙精血的折磨。
“还好,不是让我喝下,让我喝下,我宁可去死!”洛天心中只闪过这一个念头之后,便开始运转起元气,来对抗这化龙池传出的阵阵压力来。
此时的洛天犹如一个血人一般,龙血不断的冲刷着他的身体,沐浴龙血,这是多少人都想要的好事,洛天没想到被自己摊上,知道这也将是自己在这大安森林中最大的机遇了,心中不敢怠慢,暗自决定一定要坚持久一点才好。
“也不知道这孩子能够坚持几天!”龙剑脸上待着一丝期待,同时也带着一丝担忧,盘膝坐在了化龙池的旁边。
而此时白语琴则是和一干凶兽盘坐在了山洞的外面,为山洞之内的两人护法,白语琴的心中则是不断的祈祷着:“一定要成功啊!”
……
就在洛天在化龙池里面沐浴龙血之时,董三思等人已经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此时他们没有走出大安森林,而是不断的在这凶险的大安森林中寻找着洛天的踪影。
而另外一边,玄阴宗的黑衣老者,脸色平淡的对白展天和融达也是施展了搜魂,得出的结果和从应宏图那里一样,脸色不禁阴沉的滴出水来:“洛天,不管五行门中你是什么地位,杀了老夫的玄孙,你必须得死!”
说完话,黑衣老者,脸色有些冷淡的看着漆黑的大安森林,从三人的记忆中,他也自然发现了这大安森林不让化骨境强者进入的规则。
“大安森林中的朋友,我乃玄阴宗,王天星,希望朋友能给老夫个面子,让我进入这大安森林中,将击杀我孙子的凶手抓回!”黑衣老者的声音在整个大安森林响了起来。
闭目中的龙剑听到王天星的声音,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冷哼了一声:“我说过,化骨境以上,进,就死!”
王天星脸色难看的听着龙剑的话,冷笑了一声,显然对于自身实力自信的他,不相信这北域还有什么人或者凶兽能够让其退避,之所以先喊了一声,也出于能不动手便不动手的原则。
看见对方如此强势,这让一直强势的王天星怎么受的了,脸上一阵阴沉:“那就恕老夫得罪了!”
王天星话音落下,脚下一踏步,看似一步,但是身影却已经出现在了百里之外的大安森林的上空,强大的神识瞬间散发出去,寻找着洛天的身影,而身上强大的压力,将森林中的凶兽压的有些瑟瑟发抖。
“死!”龙剑脸上冷色一闪,此时洛天正在处在关键的时候,不允许任何的差错,哪怕是不必要的差错。
龙剑口中的死字一落下,一只金黄色的大手,瞬间从龙剑的身边飞出,无声无息。
而此时王天星已经刚刚将神识释放出去,便听到了一声死字,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仿佛被人攥在了手中一样。
而且从手中传出来的压力,让他根本就无法反抗,好几百年没产生过害怕情绪的王天星,第一次产生了恐惧的情绪。
“前辈,是晚辈鲁莽了,恳请前辈放晚辈一次!”王天星此时心中已经恐惧到了极致,开始求饶起来。
而大安森林外围的人们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天空之上的王天星,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王天星,此时居然开口求饶。
“我没听错吧,祭魄境的强者在求饶!”飞云门的于鹏飞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颤声说道。
祭魄境啊,元灵境就可以在北域之中横行无忌了,而祭魄境比起元灵境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的存在,此时居然在向大安森林的那个人求饶。
那么大安森林那人到底得有多强,想到这,一帮逃出来的化骨境强者,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没自大的再次闯入大安森林中,否则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大安森林,果然不愧是大凶之地,但但凭这个前辈,便无人能够随意的进出这大安森林!”人们纷纷感叹。
此时玄阴宗的那名化骨境长老则是脸上冷汗直流,如果王天星折在了这里,那么对于整个玄阴宗都是致命的打击。
这可是祭魄境啊,在一流宗门中也是堪称底蕴般的存在,王思源死了不要紧,但是王天星要死了,那么震怒之下的玄阴宗众多太上长老,一定会让自己去陪葬。
想到这,这名化骨巅峰的玄阴宗长老,脸上冷汗直流,心中则是不断的祈祷着。
“哼,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一次了,是你自己拿我的话当耳庞风,我儿涅盘,正需要一名祭魄境强者的精血,你却是自己给我送过来了,我哪有不收下之礼,哈哈!”
在众人惊颤的目光中,金色大手瞬间捏了下去,王天星的身躯,在压力的作用之下,变成了漫天的血雾,四散在空中。
而金色大手在捏爆王天星之后,便将再次一挥,四散出去的血雾很快的聚集了起来,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不!”玄阴宗的化骨巅峰的长老,看着自家的老祖级的人物,被捏成了血雾,不由的低吼道,但是,他却不敢在越雷池一步。
“死,死了!”惊雷宗的化骨巅峰长老,惊颤的说道。
所有人此时,呼吸急促,眼神惊恐的看着消失不见的血雾。
堂堂祭魄境的强者,就这么憋屈的死了?甚至什么都没施展出来,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