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的!
听到金小小的话,他心里那个懊恼劲儿就别提了,可是偏偏还没办法解释。
这事儿让他怎么解释?
何况解释有用吗?
可不管再怎么懊恼,总不能真的像个鸵鸟一样装死吧?然而他刚张嘴,金小小就伸出一根手指树在他的嘴巴上,“嘘,不用解释,也别哄我,”说到这里轻轻的叹息一声,“事实上我一直非常清楚,清楚的知道我迟早会面对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而已
,你明白那种感觉吗?”
他有点懵,下意识的摇摇头。金小小自嘲一笑:“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你到现在还像个贪玩的小男孩一样,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盲目的乐观,跟着本能索取,却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到
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别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我……”他更懵,甚至怀疑金小小是不是傻了,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看,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金小小抿着嘴苦笑一声。
他更加摸不着头脑,苦笑道:“小小姐,说点我懂的可以吗?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了,别这样儿……”
金小小伸出右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腮帮子,“我怎么舍得打你骂你啊,让其他女人看到不得把我撕成碎片?”
这句话他可听懂了,心里狂喜,脸上却依然迷茫:“那小小姐那你的意思是?”“我什么意思都没有,”金小小却忽然沉下来连,“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不挨一顿揍就不痛快,”说着手掌顺势由抚摸变成了掐捏,直接在他的腮帮子下边揪了一把,另一只手顺势缠住突然的脖子,一垫脚,
仰起头在他脖子上使劲儿咬了一口,“小男人,回家好好想想去吧,”说完转身就走,非常潇洒。
想什么?
他一头雾水的看着金小小开车离开,好久才挠挠头锁上店门去别墅那边住下。
有生以来第一次住这么大的别墅,还真有点新鲜劲儿呢,上上下下跑来跑去的看,琢磨着别墅的布局和装修,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在他自个儿那小民房里。
他妹妹比她更兴奋,一也是第一次住这么大的别墅,第二是因为重新回到学校,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叽叽喳喳的讲着学校里的事情,直到被他赶去睡觉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早起床,给妹妹和方小青做了早餐,等她们去了学校,才送安心去上班。在店里见到了金小小,金小小的态度跟以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可他依然有点惴惴不安,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让他放心的是,金小小对工作还是那个态度,没有因此给他撂挑
子,或许,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表明了她的态度?
再想到昨天下班时金小小说的那些话,他多少松了一口气,坐到九点的时候试探着对金小小道:“小小姐,我去省城呆两天,你有什么事儿要办吗?”
金小小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没别的了?”他有点牙疼的问。
“嗯,”金小小依然惜字如金,算起来,昨天下班时说的那些还算是比较多的了。
“那我走啦。”
金小小这次连一个“嗯”字都省略了,手背朝外轻轻扇了两下,跟扇苍蝇一样让他离开。
得,哥惹不起还能躲得起,先冷静两天再说吧。
这么想着,一脸懊恼的起身离开,开车直奔殷晓静家,到殷晓静那儿的时候,她已经全部收拾妥当了,看到他过来,甜甜一笑,“我还以为你来不了呢。”
“怎么可能?答应你的事儿我什么时候反悔过?”他大义凛然的说道。
“是吗?如果你家掌柜的不准你假,你也会来吗?”殷晓静似笑非笑的追问。
“……”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片刻后才尴尬的转移话题:“我帮你提包,开的快点,午饭就能在省城吃了。”
殷晓静这才放过他,并且走到他面前搂住他的脖子,一垫脚送上一个热吻。
这个热吻过后,之前心里那些纠结烦闷和郁气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又充满了力量,将殷晓静的行李装在车上后直奔省城而去,并且在十二点之前抵达省城。
殷晓静的培训单位在省电视台里,相当于半个实习生,工资由岛城电视台发放,在这儿主要是跟着省卫视的前辈们学习一些经验。所以他直接在省城卫视大楼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然后带着殷晓静满省城的吃喝玩乐了,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来省城,不过两个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点都不怕生,更不怕花钱,所以玩的非常痛快,一
连玩了三天时间。
三天时间里他们跑遍了整个省城,一下子就对这座城市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最起码生活在这里不会感觉到陌生了。当然,他们也不是光顾着吃喝玩乐了,他们也在省卫视大楼附近找了一个套二的精装房,并且搬了进去,房子不算很大,但干净卫生而且小区环境特好,小区内外二十四小时有保安巡逻,交通更是方便,
连徐景行自己都有点像买一套这样的房子了。
可惜,现在的他还真买不起,买一套小点的也能让他破产。
也就是租一套住住还能支撑的样子,不过这租金也让他肉疼的很,一个月四千五,而且最低租期就是半年时间,加上押金需要一次性缴纳三万块。
三万块多不多?对现在的他来说不算多,也就是手工店一到两天的营业额,但对一年前的他而言,那真是一笔大钱。同样,对现在的殷晓静来说也是一笔大钱,这女人听到租金这么高的时候就打退堂鼓了,还是他强硬的签了合同才同意住下,就这还埋怨了他好一顿,说有这个钱还不如请她大吃一度呢,不过埋怨归埋怨,搬进去的那个晚上,便好好的犒劳了他一顿,当然是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