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那个一脸迷茫的小女孩,心中很是不忍。
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确实是不会反抗,哪怕她即将要被费山给活活勒死,似乎她也情愿死在费山的手里。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我皱紧眉头,地上三个晕倒的女人且就罢了,依附比自己强大的男人,时长日久会让她们趋于习惯依附,可是这两个女孩又为什么会这样?
此刻——
她们浑身衣服脱了精光,显然费山正准备拿她们办事。
稚嫩身体,紧致皮肤,毫无遮掩暴露在空气中,有种含苞待放的青涩之美,因粉嫩而更显诱人,那本应该是最美好的东西,现在却赤裸裸的被摆在面前,被人随意践踏玷污,这……很让人愤怒!
我阴沉着脸,不再看她们,不忍的同时又很气愤!
我看向费山,对视着他那阴险得意的眼睛,猖狂的狞笑,我面无表情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我不可能放过你,就像你不曾放过那些被你害死的人。”
“你……”
费山恼怒的喘着粗气,他不想死,但他又拿我的强硬态度很无奈,他下意识的勒紧了手臂,令那个被他控制的女孩也呼吸困难。
我眼皮一跳,这小女孩下意识的在挣扎,但凭她的力气却根本掰不开那勒住喉咙的手臂。
费山很精明的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眼珠一转,笑容更浓。
“咱们换个谈话方式吧!”
“我自问从未作恶,就算是黑水村闹了一些人命,但真的不是我下令杀的人!”
费山解释一句。
“所以呢?”我反问。
费山狞笑道:“所以,我即便有罪,但我罪不至死!……我愿意赎我的罪,只要你承诺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在这黑水村我是唯一的皇帝,所有人都必须要听我的,所以我能为你办到很多你难以想象的事!就拿现在来说吧,你看看她们的身体,多么完美,多么好看,香喷喷的多么诱人,只要你想要,她们现在就是你的,而且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费山在女孩的胸前狠狠抓了一把,女孩吃痛发出一声呻吟,身体软绵绵倒在费山的胸膛上。
那紧致乳房留下五指印记,哪怕是被蹂躏之后,仍在嘟嘟翘着荷花一角。
“我可以不杀你,但我有一个条件。”我面无表情说。
费山忙激动道:“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别说一个条件,就十个条件我也答应你!”
“不用,就只有一个条件。”
我摇摇头,把手里拎着的凶灵抓起来,冲费山又道:“只要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这黑水村的事我们就不再管,任凭你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再插手过问。”
“把它放进我的身体里?你这是想让我死!”费山咬牙切齿道。
我笑了,笑着回答:“你不会死的,我可以对你承诺,你绝对是不会死的!……况且,这些鬼灵不是很听从你的命令吗?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费山阴着脸沉默下来,他皱眉在考虑我的话。
我现在跟他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没有一点骗他的意思,但到时会发生什么事,会有什么后果,我可没有跟他保证,我只是承诺他不会死而已。
费山考虑了足足有几分钟,我没法再继续等下去,上面小白和陆宇还处在危险中。
“考虑好了吗?”
“到底接不接受?”
我不耐烦催问。
“你不骗我,我真的不会死?”费山再次确定。
我很认真的点头道:“我说不会,就真的不会,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趁机杀你,我不屑于那样做。”
“那好!我答应你了!不过事后,你们要立即离开黑水村!”费山咬牙道。
我微笑点头:“求之不得。”
费山下定决心接受了我的条件,他松开手中勒住的女孩,浑身无力的少女软绵绵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
费山问我打算怎么做,我让他走过来,盘腿坐在地上就行。
费山虽然有些奇怪和不放心,但答应都已经答应,更何况他急于摆脱我们的纠缠,所以他还是走了过来,盘腿坐在我的面前。
一切准备就绪,我开始施法。
我默运术数将凶灵阴身束缚控制,强行灌进费山的身体之中,并以走阴派禁忌术数将这凶灵缠绕在费山的魂魄上,不使凶灵立即要了费山的命。
“啊!!”
费山大声痛苦怪叫,他浑身抖个不停,脸色苍白不已,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
我徐徐吐出一口气息,停止施法。
我冷笑不已的看着费山,现在才是清算的开始,以后你都将生不如死的活着,以后你都将不人不鬼的游荡在黑暗角落里。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怎么会……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感受不到自己的皇帝气运了?”
“你究竟对我干了什么?”
费山强忍痛苦,抬头冲我大声嘶吼,他不停质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我回答他,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如我所承诺,你现在没有死,而我们也会即刻离开黑水村。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件事要办!
费山从地上爬起来,他双手抓住我的衣领,状似癫狂地冲我吼叫辱骂,说我欺骗了他,让我还他皇帝气运来。
我挥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剧烈疼痛刺激着他每一个神经末梢,以至于令他扭曲了五官,趁着他弯腰的间隙,我抓住他的头发,抬脚以膝盖猛烈撞击向他的脸。
“砰!”
随着一声闷响,费山四肢发软躺在地上。
他并没有昏迷,但晕乎乎的脑袋,让他的精神意识一片恍惚,他像是一个重度醉酒的人,就连自己的手臂都无力抬起。
“你原本就不该拥有人皇气运,现在才是你赎罪的时候。”
我冷冷俯视着他。
环顾一眼周围,那三个昏迷的女人披头散发躺在地上,两个没穿衣服的女孩此刻明显也清醒不少,她们蜷缩着像是受惊的小猫,竭力护住自己的身体私处,警惕害怕的望着我。
我本想试着去帮帮她们,但她们根本不敢让我靠近。
我长长叹息,把脚边的衣服扔给了她们,并以元神之力尽量安抚她们虚浮的魂魄,让她们从惊恐不安中稍稍轻松一些。
直到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才拎起费山的后衣领,像拖条死狗一样拖着他走出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