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浪又升一级,算上之前两级,已经连升三级,实力得到了飞跃性的提升,每个数据增长数万,总战力达到了50013点,突破了五万大关。

这只是他平时的状态,如果进入人龙形态,再加上种种装备相助,总战力还会更上一层楼,远远凌驾在玄君之上!

范浪的手连续掏出了好几株血灵参,就像变戏法。

赵舞晨盯着范浪的手,问道:“难道你还有更多的血灵参?”

“没有了,就这四株。”范浪摇头道。

“血灵参药力强横,吃下一株都要慢慢消化,你可倒好,一口气吃了四株,也不怕出事。”

“我是个急性子。”

事实上,范浪确实吃多了,血灵参是大补之物,堪比千年人参,火力十足,吃下这么多,身体会吃不消。此时他一脸通红,与红脸关公都有一拼。

“你的脸变得好红啊。”赵舞晨指了指范浪的脸。

“只是有点上火而已,别在意这些细节。”范浪刚说完,他的鼻孔冒出了两缕鲜血。

“你流鼻血了!”

“没事,擦擦就好了。”

范浪用手背把鼻血抹掉。

噗!

才刚抹完没多久,他的鼻孔就像是开了闸似的,往外嗤嗤的喷血,画面非常壮观。

“老天爷,你这都变成瀑布了啊!赶紧堵住!”

赵舞晨急忙取出了手帕递给范浪。

范浪用手帕堵住飙血的鼻孔,封住了通向鼻孔的血脉,把血给止住了。

“这下没事了。”范浪擦掉了血迹,一脸淡定。

这就好比是把一个漏水的水桶堵住,这地方堵住了,水就会往别的地方使劲。

赵舞晨瞪眼看着范浪,抬手指向范浪的耳朵。

“又怎么了?”范浪问道。

“你的鼻子是没事了,现在改成耳朵往外冒血了。”赵舞晨呆呆提醒道。

范浪摸了摸耳朵,还真的有血,他故技重施,把耳朵的血脉封住。

堵上这里,别的地方又开始冒血,范浪就好像是在修一个破水桶,这里补补,那里补补,终于把身上所有能冒血的地方都封住了。

他不再冒血,而是开始膨胀,体表慢慢隆起,变得越来越胖,体内能量呼啸,濒临暴走。堵不如疏,把所有地方堵住,导致药力无处发泄,就是这个结果。

赵舞晨看得毛骨悚然,惊道:“你该不会爆炸吧?离我远点!”

她退出一百步远,与范浪拉开距离。

连续吃四株血灵参,这还了得,要是真的爆炸,威力肯定惊人,足以将周围夷为平地。

范浪倒是没有爆炸,但也折腾的不轻,消化了足足三天,身体这才恢复如常,脸上的血色褪了下去。这几天里,他顺便把剑髓玉液修炼到了六千柄小剑,威力更盛。

……

夜晚,月昏星隐,原始之月被乌云笼罩,大地一片漆黑。

范浪以玄力为光源,照亮了一小片荒野。赵舞晨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朦胧暗淡的夜空。

“老赵。”范浪搭话。

气氛被这一嗓子瞬间破坏,赵舞晨的额头浮现“井”字形怒纹,猛然回头瞪向范浪:“不许再叫我老赵!”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叫我斗鸡眼,我都不怪你,叫你老赵,这是亲近,证明我们关系好,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不分彼此,相亲相爱,海枯石烂……”

“打住!我跟你的关系才没这么好。”

“唉,你这人就是害羞,不管心里多么重视我,嘴上就是不肯承认。”

“我才不重视你,你别瞎说。”

“快看!天上有云舟飞过去了!”

范浪突然说道。

赵舞晨闻言,再度望向天空,却什么都没看到。

范浪趁机使用了一张跟踪类的卡牌,将一个光球弹到了赵舞晨身上,悄悄留下了一个标记。两人就算分开了,也能凭借标记定位。他这样做,自然有所用意。

“你又骗我!”赵舞晨回头指责。

范浪吹着口哨,扭过脸不去看赵舞晨,装作若无其事。

赵舞晨拿范浪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生闷气。

……

隔日凌晨,范浪前往了三角域之行的最后一站避难山庄。今天,他要将这个避难的地方毁掉。

所谓的避难山庄,其实是一个藏污纳垢之地,里面什么下三滥都有。

比如说,有的淫贼祸害了许多良家妇女,被正道追杀,逃到避难山庄藏身,避免了惩罚。

这样的人也配避难?

避个屁!

走到半路,范浪看中了一座山,站在这里可以登高望远,看到避难山庄的情况。

“接下来我要去灭了避难山庄,那里卧虎藏龙,不乏强者。你不能跟我一起去,就在这座山上观望吧。我会留几具傀儡保护你。”范浪指了指山顶。

类似的事情,前几天已经发生过几次了,赵舞晨习以为常,没说什么,乖乖去了山顶。

范浪将鬼蝎傀儡、机械蜘蛛还有黑月麟都派了出去,让这些家伙去保护赵舞晨,以防万一。

今天他不止是要灭掉避难山庄,还要做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不可能一直当斗鸡眼,终归要恢复本来面目。

知道真相之后,赵舞晨会做何感想?

女人心,海底针,范浪猜不透,只能顺其自然。

两人之间的缘分,可能止步于那一夜的荒唐,也可能有所延续。

范浪孤身上路,背影孑然,一路来到避难山庄门前。

放眼望去,偌大的山庄依山傍水,建筑非常雅致,散发着非凡的气势。

门前有一名小童子接引,他所知有限,有所误会,出声问道:“你是来避难的么?”

“非也,我是来杀人的。”范浪笑了笑,同时杀意爆发,直冲云霄,形成一股肉眼可见的锋芒气流,向整个避难山庄示威。

小童子脸色生变,逃回了山庄。

赤*裸*裸的杀意,惊动了山庄之内的人。

就听一道清朗的男子声音从庄内响起,字字惊心,以诗咏志。

“孤客远道来,昔日不曾识。庄门挡风雪,檐下暖如春。恩怨何时了,无家何处归。青锋血铸锈,请君莫相逼。”

“欢迎贵客莅临寒舍。”

避难山庄的庄主缓步而来,一步百米,走出庄门。

他,是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