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我不甘心
胡永宏的厨艺不错,做了四菜一汤,三荤一素,他不停地忘我碗里夹糖醋里脊,逼着我吃完,还说我太瘦了,要多吃点才健康。
陈春熙有两次想把筷子伸进糖醋里脊,却含恨顿住了,低声埋怨,“你知道我有糖尿病吃不了甜的,做什么糖醋里脊啊,诱的人嘴馋还吃不了。”
胡永宏“好脾气”的笑了笑,夹给她一块水煮肉片,道:“吃这个,没有糖,是你喜欢的麻辣味。”
陈春熙这才满意,对着瘦小的胡永宏一阵“甜蜜”的推搡,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大度”,明明知道老公的意图,还能把我养在家中,难道她不觉得如鲠在喉吗?或许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复杂、虚伪、麻木,大多数又是那么无能为力。
吃完饭我麻利地洗好碗筷就回了卧室,不知是不是晚上吃多了还是糖醋里脊味道太重,总觉口干舌燥,回到卧室喝了两大杯水,躺床上后觉得全身发烫,某处更是燥热奇痒。
这是怎么了,不就吃了个饭,还能吃出异样来?我倒在床上全身无力,全身燥热酥麻。
突然房门被人敲响,陈春熙在外面唤我,“宋平安,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再难受,听到她的召唤,我也得从床上爬起来。
打开门,看到面色异样的她,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陈春熙二话不说,把我扯了出去,力气大得惊人,吓得我一身虚汗,赶忙问:“陈老师你这是做什么?”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客厅里,胡永宏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他正对面的高清彩电里,播着之前给我看过的岛国片。
一股不详的预感像是滚烫的开水泼在我身上,汗水从每个毛孔渗出,我焦躁不安地往后退,却被陈春熙一把抓住了。
“过去,给他舔起来。”
说完,她像丢小鸡似的把我扔到胡永宏面前,我双腿酸软无力只得跪在沙发旁。
“陈老师,不要这样,他是你老公啊。”我哭喊着祈求陈春熙,希望唤醒她的良知,天底下哪有妻子帮着丈夫强迫小女生的。
陈春熙像一尊雕像般站在茶几旁,双眼无神地盯着我,面无表情地命令,“快去舔呀!”
大概胡永宏等得不耐烦了,他忽地坐了起来,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他那里按,腥臭味扑面而来,我差点吐了出来。
“老子叫你跟张元青鬼混!”
惩罚果然来了,这一刻我恨不得把张元青撕成碎片,这个祸害精王八蛋!
我跪在地上被胡永宏按得死死的,整个脸都埋在他的小腹下。
我不断挣扎,大概用力过猛,把他那里蹭疼了,他扯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移开了。
我仰着脖子,艰难地看着面色狰狞的胡永宏,祈求道:“胡老师,我还小,现在不能给你生孩子啊。”
“哼,孩子这事不着急,我先把你破了再说,免得养了半天的花蕾被别人采了,多划不来!”胡永宏笑得猥琐淫邪,双手用力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听徐国锋说你今天进了看戏房,这会儿就把你看到的全部用在我身上。”
我边哭边摇头,“我什么都不会,也不想学,求求你别逼我。”
“这可由不得你,好吃好喝供着你,不是请你回来当祖宗的。”胡永宏麻利地扯下我的睡裤,粗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伸了进来,在我里面揉搓几下,酸涩感立即从下面传来,我难受地不断挣扎求饶,“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的确还是个雏儿。”胡永宏试了两下,满意说道:“我在糖醋里脊里下了不少药,也没见你多湿,的确未经情事。”
原来他在糖醋里脊里下了药!我这才明白自己身体突然怪异难受因何而来,卑鄙小人!
胡永宏看了一眼自己软绵绵的宝贝,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涌出沮丧失落之色。
不过一两秒的功夫,他又忽地充满斗志,扯着我的头发命令道:“吞下去,像电视里那样。”
电视里的女人,她正给一个男人……我突然明白之前陈春熙为什么叫我舔香蕉,他二人还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怪人!
我的脸再次埋进胡永宏的小腹下,泪水泛滥打湿我的脸。难道我今天在劫难逃?
我最爱的顾南风,你若知道我给别的男人做了这些,还会不会热烈地把我拽进怀里,悲伤的说“平安,我想你”。
可是,我现在犹如砧板上的肉,没有反抗的权力和能力。注定被人玩弄,身不由己。
这大概就是我妈说的“人的命天注定”吧。
可是,我不甘心,不愿意!
忽然,我长大了嘴,猛地咬在胡永宏干瘦的大腿上,他大腿上的肉松弛柔软,很容易死死咬住。
只听胡永宏撕心裂肺的“啊”了一声,紧接着一拳把我抡开,我的后脑上猝不及防地磕在茶几上,顿时眼冒金星。
胡永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抓住我的头朝茶几猛磕。
他怒火滔天,面容狰狞,“老子叫你反抗,叫你拒绝,老子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
脑袋疼得像是要炸开,眼前不停地冒着金星,刚开始还觉得头疼欲裂,后来逐渐神志不清,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陈春熙见我表情散涣,怕胡永宏惹出命案,这才拉住疯了一样的胡永宏,劝道:“别打了,打死了那五万块就白出了。”
我是他们花了五万块买回来的,胡永宏夫妻是做生意的,自然不会做折本的买卖。
陈春熙赶紧找来碘酒和纱布,帮胡永宏处理伤口,与其说是伤口,倒不如说是一圈压印,有些红肿却没见血。
我真是个没用的,就不知道再咬狠些,说不定疼极了的胡永宏会当场打死我,如此一来,我就解脱了。
收拾完伤口,胡永宏盯着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我,目光阴鸷可怕,黑着一张脸,对陈春熙吩咐,“把你的玩具拿出来,无论如何,老子今晚都要把她破了,总不能留给别的男人享用吧!”
听到这话,我有气无力地往自己的卧室爬去,必须离开这个变态的地方,只要躲过今晚,我一定抓住机会……
对不住了陈泽,现在真的只有你能救我。
胡永宏见我想逃,一脚踩在我受伤的左手,恶毒地俯视着我,魔鬼一样冷笑,“一会儿我就叫你初尝世间极致的幸福,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