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再来个扒烧整猪头(1/1)

被陈羽凡这样一吻之下,纳兰艳艳一时间全身无力,浑身酥软了起来,不出的喘息呻吟,媚眼如丝,似乎一双火热的唇子在也不想离开男人。丁香小舌头,不断的回应着,感觉着这其中的奥美和美好。

良久,纳兰艳艳才将臻首平躺在男人的大腿上,一双星眸死死的盯着陈羽凡,虽然依旧是浑身无力,满脸绯红,但是眼眸就是不想离开那张熟悉的脸庞。似乎看着他才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看着他才能不再想念。

不过,潜意识里面,纳兰艳艳就算看着陈羽凡,也是想念的,忽然她感觉到,其实有一个人能够让自己想念,也是一种美好。一双动情的眸子,水汪汪的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有些小小的害羞,更多的却还是大胆。

不知不觉之间,纳兰艳艳感觉到身体骚动,起了一丝变化。心中顿时方寸大失,暗自骂道:纳兰艳艳啊纳兰艳艳,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真不害臊!想到此,脸上又是一片羞红。

陈羽凡则是一边坏坏的笑着,一边勘探着女孩心中的想法,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更加挑弄情思的话语,啧啧着嘴,浑身散发出一种难以阻挡的浪子味道道:“傻妞,接吻的技术娴熟的好多,是不是一个人偷偷苦练的!”

想起一年多前,陈羽凡还笑话纳兰艳艳初吻的生涩,如今再调侃起来,显得愈发的有韵味。纳兰艳艳红着小脸,道:“哪里有?”拼命的想要坐起来,下意识的感觉到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蠕动着双肩,不过却被陈羽凡一只手给按住了,很轻很轻,不过这样的接触却再次让女孩子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坏人!!!”纳兰艳艳哼了一声,也不再挣扎。就看着陈羽凡那张精致的脸庞慢慢的靠近,几乎要贴在自己的脸上,火热的呼吸,带着一股男子的霸气,让人无法拒绝,缓缓的闭上眼睛,纳兰艳艳有些期待的心中小鹿直跳,准备接受男人的洗礼。

不过等待了良久,却没有丝毫感觉,只能无奈的睁开眼睛,此刻,男人一双清澈的犹如黑夜珍珠的眼睛正贴在自己的眼睛上,那双眸子似乎能够看穿自己的心灵一般,自己在这双眸子面前,似乎赤·裸·裸的,再也没有丝毫遮拦。

这种感觉让纳兰艳艳小腹火热,浑身羞臊,却又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男人火热的呼吸缓缓的吹动女孩子的发梢,坏坏的笑意道:“真的没有?”

纳兰艳艳再次嘤咛了一声,歪着脑袋,不敢再看陈羽凡那双眼睛,轻声道:“有,有,看过书拉!”

在陈羽凡的yin威之下,纳兰艳艳还是就范了。毫无保留的招供了自己的不轨罪行。陈羽凡淡淡的笑声再次响起,响彻了整个车子里面,这让纳兰艳艳感觉到无地自容,多想找个洞,就这样跳下去。

偏偏这该死的笑意却又如此的美妙,好像是天籁之音一样,最终,纳兰艳艳直起身子,娇嗔一句,白了陈羽凡一眼道:“大色狼,讨厌。连人家最,最隐秘的事情都要探听。恨死你了~~~~”

古人云,女孩子的话都是要反过来听的,陈羽凡感觉古人诚不欺我。古人又云,给女孩子一个私人空间,她能够yd的你流鼻血流到死。如今看纳兰艳艳这个表情,陈羽凡心中同样感觉,古人的话都是真理啊!不过到底是哪一个古人说的,可以忽略不计。

大笑了良久,纳兰艳艳终于忍不住了,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道:“我饿了!”

陈羽凡很识趣的点了点头,其实他知道并不是纳兰艳艳饿了,而是纳兰艳艳想要岔开话题。不过这何尝不是陈羽凡想要岔开话题呢,不解释,不掩饰,已经有了明显的功效。纳兰艳艳似乎已经望了自己刚刚的质问。

车子再次启动起来,纳兰艳艳还在一边若有若无的瞟着陈羽凡,生怕他不高兴。

“想去哪里吃饭?”陈羽凡笑了一声道。

纳兰艳艳哼了一声,蠕动着嘴巴,道:“你请客,自然是越贵越好了!我不在意的!”

“那就金陵饭店好了!”

金陵饭店,顾名思义,那是金陵城中最好的饭店。消费自然不低,劳斯莱斯一路前行,很快就来到了金陵饭店,下了车,门前的车童立刻过来,很殷勤的为陈羽凡引路。一直到金碧辉煌的大厅之内。

陈羽凡和纳兰艳艳两人一前一后,并没有直接去包间,而是找了一个清幽的地方坐了下来,此刻,大厅之内,正对着他们,有一个女子在弹琴,是一首古曲,高山流水。那女子容貌并不算太过出众。

但是一身宫装,却让人感觉出古典韵味,那冰肌玉骨,青丝如瀑布一般飘扬下来,虽然时不时的会有几个音调错弹,不过金陵这块地方,能够有如此雅致的音律,也算是难得,别有一番风味。

正当陈羽凡看着那女子笑而不语的时候,对面的纳兰艳艳不禁飞醋狂吃,道:“你也懂得音律吗?”

陈羽凡洋洋得意道:“略懂,略懂!”

“哼!”纳兰艳艳不再理会他,只是冷哼了一声,低低道:“色狼,分明是贪图人家美色!”陈羽凡顿时大感冤枉,还没等他出言反驳,侍者的身影已经出现了,很恭敬的递上菜单道:“先生,小姐,请问要点什么?”

纳兰艳艳沉吟了一下,毫不客气道:“三色猫耳朵,荷叶鸡,清蒸鲈鱼,鸳鸯豆花卷,荷花集锦炖,三套鸭。。。。。。。。。。。。”

侍者有些惊悚是打断道:“小姐,我想你们两位这些菜够了,还需要再点吗?”

纳兰艳艳撅着嘴道:“就要,大明寺罗汉斋,再来个扒烧整猪头!”说着纳兰艳艳还挑衅的看着陈羽凡,好像是在看着那可怜的整猪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