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终生,那自然是骗人的,就算你索菲亚同意,英伦的王室也不会同意。最终只能变成鳏寡孤独的下场。老而无伴是为鳏,独自站在高位无亲朋无好友,是为寡。日后一丽莎白和林肯亲王全部去世了,父母双亡是为孤。年老,膝下无子,是为独。
这样的场面,就算登封于皇位之上,人生也毫无乐趣。再说,一丽莎白女皇陛下不是没有心胸和野心的女皇,她想要谋求的是千秋万代的事情。你索菲亚孤独终老,那没有子嗣,那一丽莎白一脉不就断了吗?
女皇立刻转身,怒道:“混账,你心中可有皇室秋千?”
索菲亚公主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道:“母皇,难道连孤独终老都不可以吗?”
一丽莎白权杖重重的责打在索菲亚公主的肩上,怒道:“孤独终老,你以为你是三岁孩子吗?你是皇室,你有与生俱来的使命和责任。国民需要你有一个丈夫,英伦需要你有继承人,你以为你就能这样孤独终老下去吗?简直笑话”
“可是。。。。。。。。。。。”
不等索菲亚说完,一丽莎白立刻打断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愚蠢的女儿?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抉择,要么放弃陈,在皇室中寻找意中人。要不然就要接受现实,虽然皇室面上会有些无光,但是他作为你的丈夫,总能稳固皇室和你的地位,你明白吗?”
“我,我。。。。。。。。。。。”索菲亚公主开口,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一边的林肯亲王看不下去了,心疼自己的女儿,道:“孩子,离你成人礼现在还有一些时间,你可以仔细斟酌考虑。最后再做定论,我想你会寻找到很好的答案的,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和你的母皇还有些话要说!”
索菲亚迷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很无奈的躬身一礼,道:“女儿告退了!”
很快,索菲亚的身影就已经退出了寝宫的大门。一丽莎白女皇似乎还是怒气未尽道:“我怎么就生出了这样一个女儿呢?愚蠢,简直愚蠢!”
林肯亲王一把搂过一丽莎白女皇笑道:“亲爱的,我们的孩子年纪还小,等她长大了,她自然就会明白的!”
“但愿吧!”一丽莎白女皇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
林肯亲王四处张望了一下,感觉四下无人,才小心的问道:“亲爱的,你说那个陈是天石古堡的主人?确有其事吗?”望着自己的丈夫如此紧张的神情,一丽莎白女皇嗤之以鼻了一下道:“是,不仅仅是天石古堡,他还和凯瑟琳冕下关系密切!”
“真的?”林肯亲王现在越发的感觉到这个东方的年轻人不简单。
“自然,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一丽莎白女皇疑惑道。林肯亲王摸着自己的鼻子,然后自己寻找了一个坐位,心中七上八下的。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的情况下,一边林肯亲王并不是太守规矩。毕竟这是他的家。
摸索了变天才从身上掏出一支雪茄烟来,点上。一丽莎白女皇立刻闻到了一股子迷茫的臭味,道:“在这里,你能不能不要抽烟!”
林肯亲王叹息了一声,站起来,道:“既然你知道他的背景如此硬,你昨天还。。。。。。。。。。”
一丽莎白女皇立刻明白了林肯亲王的担心,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漫步回到了自己的龙座之上,举起龙座边上的奶茶,轻珉了一口,姿势极其优雅,道:“我有做些什么吗?那两个大剑师都是威廉王子的人,和我没关系!”
林肯亲王立刻脸上一阵惊讶道:“他们是。。。。。。。。?我怎么不知道?”
一丽莎白怒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是这白金汉宫的男主人。居然连自己身边出现了奸细都不知道。如今这座宫殿上下,哪一处不是我在打理。你说说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样的男人!”
林肯亲王脸上一阵难堪,青紫之色不断变幻。最终笑意道:“要不你怎么是女皇呢?我只能是一个亲王呢?东方有句话叫做能者多劳啊!陛下英明神武,这些事情自然要多多费心,我等这些小人物给您跑跑腿就行了!”
这本是玩笑话,夫妻之间,这些玩笑还是比较有情调的。不过在皇室,这就不仅仅是玩笑了。而是事实,女皇陛下,权柄之上,哪里能够容忍自己的丈夫做些什么。周武一样的人物,要不是顾及皇室颜面,早就将这个林肯亲王给一脚踹了。
不过现在也是得过且过这些年了,虽然不说感情,至少还算有些恋旧吧。两人沉默对视了好久,林肯亲王不住的抽烟,而一丽莎白女皇则是很优雅的喝着奶茶,良久,林肯亲王道:“那两位大剑师。。。。。。。。。。。。”
一丽莎白冷哼了一声道:“他们肯定已经死了!”
“你确定?”林肯亲王有些不信,毕竟九级强者,哪里是那么容易死的。
不过一丽莎白女皇陛下似乎并没有心情去讨论这件事情,只是淡淡道:“凯瑟琳冕下怎么样?我宫中那两位冕下又怎么样?在陈的面前,不一样的毫无招架之力。而且就算是。。。。。。。。。”说着,一丽莎白女皇忽然停顿了一下,似乎脸色一紧。
“就算什么。。。。。。。。。。。。?”林肯亲王立刻接茬上去问道。
“没什么!!”一丽莎白女皇淡淡的摇了摇手,她真不想让自己这个丈夫知道那些肮脏的斗争,教廷,还有查尔斯亲王。还是让他安安心心的做一个闲散王爷好了,这些事情自己处理就可以了!要说一丽莎白女皇对于自己这位亲王表兄,还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只是绵绵之间,不易察觉。不过林肯亲王却并不是一位蠢材,所以从自己妻子的眼中多少能看出些什么。默默的掐着雪茄烟的屁股,林肯亲王淡淡的叹息一声,眼角流露出一种连一丽莎白都不曾见过的金光,心道:或许我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真应该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