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和幽州,两军数万人,眼中充满了警惕之色,紧握手中兵器,随着赵云的话出口,场上的气氛顿时凝聚,战争一触即发。
被赵云一指,公孙瓒也是微微不喜,不过公孙瓒也知道赵云的厉害,更加知道雁门将士的凶猛。
再加上此时的公孙瓒也不想与赵云为敌,公孙瓒强挤出一副笑容,走到赵云跟前,一抱拳道:“赵将军误会了,我们同是朝廷的兵马,怎么可能会对赵将军动手,只是将士们杀红了眼,误以为是鲜卑人,将军不如随同我到营中歇息片刻。”
听到这儿,赵云的脸色也没有之前的难看,对着公孙瓒一抱拳道:“进去坐坐就不了,我还要去援助主公,不便久留,告辞了!”
完,也不在乎微微发愣的公孙瓒,赵云直接转身离去。
这时,田豫从身后走了上来,对着公孙瓒一抱拳道:“主公,此次战役,轲比能几乎损失五万骑兵,如今赵云要去援助李阳,我们是不是也要派兵增援?”
公孙瓒看着战阵之上累累的尸体,叹息一声道:“派出两万人马支援李阳,其余人打扫战场,将战阵之上的无主战马兵器收拢。”
“喏”
此刻的公孙瓒心里也在滴血,只是一场的战役,幽州将士死伤达到一万多,好在缴获了数万匹战马,这也让公孙瓒安下了心。
日落黄昏,西斜的阳光,照射在黄河之上,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可是,在这美丽的风景之中,却是充满了肃杀之气。
轲比能端坐于中军大帐,正在和麾下的将领商讨着,如何渡过黄河攻击李阳。
就在此时,从大帐外“噔噔噔”跑进来一个士兵,对着轲比能一抱拳道:“禀报大单于,泄归泥被赵云挑于马下阵亡,五万大军,被幽州公孙瓒和赵云两人大败,如今逃回来的不到数百人。”
轲比能一听,拍案而起,嘴里大骂道:“废物,我让他牵制赵云,谁让他应战,白白葬送了五万的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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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一通之后,轲比能才长吁一口气,坐下身来,对着大帐之中的将领道:“传令三军,全力出击,攻击李阳连营。”
大帐中的众将领,听到轲比能的话,有些疑惑地抱拳问道:“大单于,此时尚未准备妥当,若是贸然渡黄河,怕会伤亡惨重。”
轲比能眉头紧锁道:“赵云和公孙瓒,已经击溃了泄归泥,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探军前来,此时若不发动攻击,等他们全部都围上来,我们就会腹背受敌,陷入包围之中。”
可就在此时,一个士兵进入大帐之中禀报道:“禀报大单于,赵云公孙瓒,数万人马,在五里外开始安营扎寨。”
轲比能一听士兵的禀报,差背过气去,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的这个心脏有些受不了。
望着大帐之外肃立两侧的将士,轲比能眉头紧皱微眯着双眼,嘴里喃喃道:“屋漏偏逢连夜雨,难道此次要空手而归吗?”
想到这轲比能咬牙切齿道:“派五万兵马,多设拒马栏栅,阻挡赵云公孙瓒,渡河大军继续,只要击溃李阳,腾出手来后,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李阳大营
众将齐聚,李阳端坐于中军大帐之上,对着场上的将领道:“赵云公孙瓒联手,己将鲜卑人五万大军大败,如今在上游距离轲比能五里之处安营扎寨,各位都该怎么办?”
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李阳问郭嘉道:“军师,如今赵云己将轲比能五万大军击溃,我们要不要派出一支人马,绕到轲比能后方阻断其退路,效仿韩信,给他来个十面埋伏。”
郭嘉连忙摇头道:“主公万万不可,之所以韩信十面埋伏,那是因为先有四面楚歌,是数十万的楚人土崩瓦解,就那还是让项羽跑到了乌江的边上,如今的轲比能,麾下有二十余万将士,能将其赶回草原就不错了,若真要将轲比能四面包围,迫使轲比能破釜沉舟一战的话,就算将其全部击溃,恐怕我们手中的实力也会所剩无多,保不准会被别人吞并。”
李阳一听头道:“军师所言不差,看来是我急功近利了。”
听到李阳如此,郭嘉连忙抱拳道:“主公文武双全,十面埋伏之计甚妙,但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些鲜卑人,葬送更多的将士,是主公计谋高一些才是,我只不过给了主公一建议。”
李阳一听抬手道:“奉孝,别给我戴高帽了,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知道,我不是那种气的人,谁的计谋高明,咱们就是用谁的,不要以为你出言反驳我,我会耿耿于怀,那你们就想错了。”
“主公英明”
这时,大帐中的众将领齐齐抱拳道。
此刻的刘备心道:“知错能改,言纳谋士之言,此人日后必是大敌。”
可关羽和张飞二人心道:“看看人家鹏举,就这份胸怀,将来也并非池中之物。”
而李阳麾下的文武官员,纷纷心道:“能跟着如此主公,实乃百姓之福,我等之福呀!”
就在个人心思不同,思绪万千之时,黄河对岸轲比能的营中,想起了“咚咚咚”的战鼓声。
这时一个士兵,匆匆来到中军大帐,对着李阳一抱拳道:“禀报主公,鲜卑人准备渡河。”
李阳一听,“蹭”一下站起身来,对着场上众人道:“走,去看看。”
“喏”
等出了营门之外一看,黑压压的数十万人马,已经蠢蠢欲动,数百只木船,已经放入了黄河之中,鲜卑人的士兵,也开始纷纷登船。
李阳看着情形,嘴里骂道:“娘的,难道轲比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没看见现在天色已黑,强行渡河,用这几百只破木船,估计没上岸就被我们射成马蜂窝。”
郭嘉上前道:“主公,这是轲比能最明智的选择,夜间渡河,弓箭手会失去准头,如果他们不火把,恐怕难以射中目标,他这是想破了咱们的连营,很可能他已经猜到了我们的疑兵之计。”
李阳一听问道:“以军师之言该当如何?”
郭嘉微微一笑道:“江河岸边插满火把,升起篝火,弓箭手后退百步,骑兵列于弓箭手之后,步兵结鸳鸯阵紧随。”
李阳一听,“哈哈”大笑道:“好,军师是想着让他们上岸后成为弓箭手的活靶子,就算有射不死的,也有骑兵,步兵结鸳鸯阵紧随其后,今世看来是一个不想留啊!”
郭嘉笑道:“主公,你不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
李阳一听笑着指了指郭嘉道:“庞德,陈到,率一万骑兵与刘关张其本部人马,列阵于弓箭手之后,等弓箭手放完箭,冲杀敌军,之后再回到弓箭手和列阵。”
几人一听连忙抱拳道:“喏”
李阳继续道:“廖化,管亥,率一万人马,结鸳鸯阵,紧随其兵之后,有没死的就给我补一刀,有站着的就让他躺下,冲杀完之后绕到军阵后方继续列阵。”
“喏”
“罗虎,酒鬼,白虎,白玉凤,率1万人马,将黄河岸边插满火把,不用太密集,方便人马走动,只要在火光下能看见人就可以。”
“喏”
安排完后,李阳对着郭嘉道:“军师,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看一场戏吧!”
郭嘉笑着了头,两人便向营寨中走去。
就在同时,赵云和公孙瓒的大营之中,纷纷接到了探马回报。
赵云大帐,一个探马来报:“禀报赵将军,鲜卑人已经开始渡河,而在我们的方向,有五万大军,设下了拒马拦栅,阻挡我军前行。”
赵云一听微微一笑道:“真以为设一些拒马,我就拿他没办法了吗?把我们准备的四个投石车,全部推上去,主公不是给我们送来五百炸药包吗?全部丢到鲜卑人的军营之中。”
这时,赵云身边的魏延和边章出列道:“将军万万不可,我们总共只有五百炸药包,若是全部丢到鲜卑人军营之中,以后我们用什么?还怎么过呀!”
赵云嘴角微微一翘道:“还过什么?不过了!如今主公只有三万人马,就要面对轲比能二十余万人,我们我们不能早些支援,主公就危险了,现在不是节约的时候,全部招呼出去,一个炸药包也不许留。”
“喏”
公孙瓒营中,公孙瓒对着大帐中的众人道:“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就暂时按兵不动,若赵云先去攻打鲜卑人,能胜我们就前去支援,若失败了我们坚守营寨。”
“喏”
贾诩高顺营中,借着夜色,高顺已经招集人马严阵以待。
此时,高顺选出来一千个膀大腰圆之人,两人一个炸药包,只等夜色的到来。
不远处军营中的步度根,在营中巡逻的各处角落,对着营中守卫的将士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坚守营寨,连一只苍蝇都不能给我放进来……”
黄河岸边,漆黑的夜色掩饰了一切,“哗哗哗”黄河水流动之声,木船破水之声,在河面上不断响起,气氛紧张到了极。
黄河岸边,无数的火把,四散开来,将整个岸边照的亮如白昼。
渐渐的,一只只的船只,也纷纷靠了岸。
一个个的鲜卑人,手持藤牌木盾,纷纷上了岸,心警惕的前行,数百木船一次性就送上岸几千人。
此时,李阳和郭嘉站在高台之上,看着岸上的一切,李阳道:“行啊,这轲比能真够损的,先整过来一些刀盾兵,为后续的队伍作掩护。”
郭嘉道:“主公还是先下令,将这些刀盾兵击溃,看他还拿什么来为后续队伍作掩护。”
李阳微微一笑,对着传令兵道:“擂鼓,发动攻击。”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