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弃官逃跑?这对牧哥哥来说,可是一件麻烦事。”妻子齐韵这样开始担心地道。
“怎么会。这个人会弃官逃跑,肯定是他心虚了,做了亏心事,这一定不是一个好官。他跑,朝廷该拿他问罪才是,关姐夫什么事情?”杨诗雅不明白了,便是向齐韵问了一句。
齐韵道了:“百姓会这样想,可是,朝堂上站着的,可不是百姓。那些对石家不满的官员,就会上折子说,是牧哥哥杀气太重,一路杀了阜城将军,定城定城侯,才是弄得沿途的地方官胆战心惊,不得不一听说石家的船队来了,就担心被杀,然后逃了。他们会以此为罪名,在朝堂上攻击牧哥哥。这时,牧哥哥又不在朝堂上,没法解释。有罪没罪,还不是全靠那些站在朝堂上的文官来说。”
“这样啊!我倒是没有想到。齐家姐姐,你倒是挺聪明的嘛。”杨诗雅先是深思了一下,立即就是觉得齐韵说话很有道理了。
石牧也跟着赞赏齐韵道了:“我一直就说,韵儿的天赋也是最好的。看,现在韵儿也会看的深远了。刚刚这件事,我都是没有注意到呢。”
“牧哥哥骗人。我知道牧哥哥心里肯定有数的。刚刚,我都看出来了。”齐韵微微害羞地道,心里却是十分满足,石牧会夸奖她。
“会很麻烦吗?”一听说别人弃官逃跑,也会影响到石牧,尚明月顿时就是很担心了。
石牧也马上笑着回答这个肯定不懂朝堂的新媳妇道了:“没事的。比起车裂定城侯,吓跑一个小地方官算什么。有什么罪名,尽管往我身上安,谁往我身上泼脏水,以后一笔一笔的跟他们算。他们会后悔的。”
这话,说的霸气,也会足够让杨诗文和齐若男也跟着安心了。
“姐夫说话,没有什么狠劲,但是,听了,却还是会让人觉得后背冷飕飕的。”杨诗雅突然感觉到了石牧话里的血腥味。
“这才是真男人。说话不狠,不会虚张声势,真到了关键时刻,下手雷霆万分。诛杀定城侯不就是这样吗?一个人,便是斩杀了几百人的定城侯府卫队。也不屑请旨,直接车裂。”杨诗文特别骄傲的在妹妹面前说起石牧的好。
惹得杨诗雅都是害羞的笑了:“瞧姐姐高兴的。行了,我知道姐夫很棒了,这总行了吧。哼,以后我找个夫君,肯定要比姐夫好的才行。这样,我也就一样可以在姐姐面前炫耀了。”
杨诗文可不担心这个,微微笑着道了:“那你就好好找吧。找到了,告诉我一声,我帮你说媒。”
“姐。你少气我。你这是根本不相信我能够找到比姐夫好的人,对不对?”杨诗雅跟姐姐又撒娇起来。
她们姐妹俩嬉闹,其他的媳妇,自然是不会介意的。她们跟着石牧在码头附近走了走,然后便是回来了,因为该吃晚饭了。
吃晚饭的时候,这会儿,是石牧身边的女人都一起到齐了。
吃饭的人多了,上菜的人,便是也要用的多。
宁雨也在其中之列。
她现在跟着石鸢儿做事,事情不少,但是都是不累的活,石鸢儿和张燕姐妹能做,宁雨没有理由做不好。
这回儿,跟着端菜上菜,宁雨也不觉得这是有失她的定城侯府小姐的身份。
在石牧这里,有份活干,比在这里,干吃石牧的白米饭,要让她觉得有尊严。
而且,端菜也能够在石牧的身边露一下脸,让石牧记起,还有她这个宁雨,说过要为他做牛做马,她心里就会觉得安心一些。
总归,她会信守诺言的就是了。
只要石牧开口说一声,让她侍寝,她立即就会跟着他去房间,然后宽衣解带,接着用心服侍就是了。
比起这种事,其实,她更担心石牧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
能够在石牧面前露下脸,让石牧记得还有她的存在,就已经让宁雨很是满足了。
也许是宁雨运气不错,宁雨竟然可以那么巧的可以把菜上到石牧的面前,肯定是会让石牧看到她这个人了,她心里很激动。
石牧也看了她一眼,冲她点点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宁雨确认那是石牧在跟她点头没错。
他还记得她,这个发现,让宁雨在上完菜站在一旁时,内心都是激动不已的。
吃饭的时候,石牧跟各位媳妇说了一下,晚上要出门一段时间去教凌仙儿她们煞宗传承的事情。
媳妇们也都知道石牧是煞宗的宗主,教自己的门徒煞宗真正的传承,都是分内之事,各个媳妇都是没有意见。
只有杨诗雅提了一句,问她能不能够跟着去看一看。
都不用石牧回答,姐姐杨诗文就是替石牧一口回绝道了:“这是煞宗的门派事务,你是外人,怎么能够去看。乖,吃完饭,就赶快回家吧。爹娘该着急了。”
“那好吧。”姐姐的话,也有道理,门派之内的事情,还牵扯到煞宗的传承秘笈,不能外传之秘,不让她去,杨诗雅也能够理解,便是就没有强求了。
眼看着今晚的计划,果然能够成行了,没有一丝意外,圣女的心里,还有若水姑娘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激动。
吃的饭菜,有没有滋味,都是没有感觉了。
一心只想着,赶快吃完饭,很快就可以跟着石牧出门了。
“再过一个城,就可以出了安州境内了。再过一个州,就到了直隶了,算是京师的近郊了。然后就是京师了。”石牧跟媳妇说起行程。
毕竟,媳妇们也是头一回进京,不知道路程远近,所以,石牧也尽量跟媳妇说起路程,让她们心里有好个大概的感觉,知道自己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到京城。
“还没走一半吧。早着呢。”齐韵微微笑了问道。
石牧点点头道了:“小一半了。坐船几天了,也闷坏你们了吧。”
“坐楼船,肯定比马车好很多了。不然,坐马车,马车车厢更小,而且还那么颠簸。我的身子,怕是都受不了。”杨诗文微微后怕地道。后怕幸亏不是坐马车,不然,她有心口疼的毛病,这么一颠簸,怕是命都会颠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