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琳扭捏了一会，才低低的开口，“对不起。”
“这样？”
戚琳咬牙，“我错了，我不应该迟到，不应该和你顶嘴。”
方菲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
戚琳盯着方菲看，尽管她从心底里讨厌方菲，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方菲的从容和淡定，是她学不会的。
这种东西，好像是与生自来带着的气场。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成为......”顾太太。
戚琳的话还没有说完，方菲就问她，“是处女吗？”
这个话题跳的太快，戚琳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她毕竟还年轻，没有经历过人事。被当众问这种私密性的问题，她的一张脸涨的通红。
戚琳赶紧四下看了看，好在是咖啡馆放着音乐，没有人看过来。
方菲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等着戚琳回答。
戚琳偏头，极其小声的说了一句，“是。”
“其实是不是也不重要。”
方菲等戚琳说完，补充了一句。
戚琳气的想要打人。
方菲才开始不玩戚琳了，她开口，“其实我们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先上车，后补票。你最好事后偷一点他的种，如果没有怀上的话，去搞个人工受孕。怀上了，怎么都好逼婚。记住，你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
方菲又和戚琳讲了不少，戚琳本来是扭捏的，但是为了当成顾太太，她愿意赌上去。
......
方菲约了顾长寒吃晚餐。
她精心准备，烛光晚餐。
顾长寒坐着轮椅过来的，他盯着她这布置，笑的有点冷，“你股权转让合同都签了，还对我献这种殷勤。方菲，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方菲拔开红酒的木塞，她往红酒杯里缓慢的倒酒，浓郁的酒香飘散出来。
室内的空调开的很高，烛光暧昧的灯光下，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裹胸长裙礼服，脖子上系了一圈黑色的装饰，上面挂着一个粉钻。
精心处理过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部分裸露的肩膀。一张脸上化了很淡的妆，修饰的恰到好处。
优雅高贵之余却是撩的人心痒的妩媚动人。
方菲倒完自己这杯酒，她起身走到顾长寒面前，挨着他的身侧，她离他很近。
“你就说，和我吃不吃这顿饭？”
方菲回眸一笑，千娇百媚。那样的笑容，是她从来没有对顾长寒笑过的，顾长寒心潮浮动，将她的笑意刻在了心头。
她真的是让他，想捧在心尖上的人。
就算她端着一杯毒酒对他说，喝吧。
但只要她这么笑，他就真的愿意喝下去。
爱情这种东西啊......
怎么能说的清道的明，它就是一种让人没有理智的东西。
顾长寒伸手，拿过那杯红酒，他一饮而尽，“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不如你直接和我提，我看看答不答应，让我想想，是不是和我提离婚？”
方菲轻笑出声，她把椅子搬倒顾长寒身边，她抱着他的手臂，把脸侧在他西装的袖子上。
“是呢，答不答应？”
她连嗓音都变的软糯，那么的撩人，让人......
难以把持。
顾长寒想到男助理还在这里，不由得不悦，他摆手，将男助理挥退了。
偌大的餐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窗外面开始飘起了点点雪花，天气预报说，今晚有中到暴雪。
顾长寒盯着方菲这幅撒娇的模样，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最后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脸颊。
“不可能。”
看上去温情脉脉，他拒绝她却拒绝的如此利落。
美人计无效。
顾长寒以为方菲要变嘴脸了，可是她没有，方菲直起身，她突然把脸埋进顾长寒的肩头。
小声的啜泣，在顾长寒看不见的地方，方菲往眼睛里抹了点风油精。
辣的她眼泪直流。
顾长寒的心好似快要停止了，他听见她哭，才微微的回神，“怎么了。”
方菲哽咽的嗓音，“唐锦兮爱上了别人，我去找他，求他收留我，他不要我了。他说他对我伤透了心......”
顾长寒快要心疼死了，他抱住她的肩膀，“没事，他不要你，我要你。我收留你......”
方菲泪眼汪汪的抬眼，“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收留我吗？”
“那当然了，我是你老公，这辈子都是。”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方菲感动的抱住顾长寒的手臂，她靠在他手臂上，偏头看着窗外的雪，由于她是背对着顾长寒的，所以顾长寒看不见她的神情。
“你真好。我现在才发现，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方菲冷了脸上的笑意，她低声呢喃。
自古美人怀就是英雄冢。
方菲陪着顾长寒喝了不少酒，她装作有点微醉了，顾长寒的眸光清明，他问她要不要回家。
这个家是顾长寒那的意思。
喝了酒吃了饭，又互诉情衷了以后，接下来就剩大家心知肚明的东西了。
方菲闹着要把浪漫进行到底，她要住酒店，还要情侣房。
顾长寒就带她来了。
躲在柜子里的戚琳，听到房门口的声音，以及顾长寒和方菲的对话，她害怕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又隐隐的有些期待和兴奋。
方菲进门，顾长寒想把他压床上，被方菲制止住了。
她笑他，“怎么那么急，急的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顾长寒抱着她的腰，在她耳畔说话，“本来就是小伤，而且这件事情，我想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急。”
说着他要扯方菲的衣服，方菲像个泥鳅一样从顾长寒怀里遛走了。
方菲跑到床头柜前，拿起了一瓶酒，“刚才没有喝够，我们再喝一点，一人一杯怎么样。”
方菲倒好酒，递了一杯给顾长寒。
“还喝什么酒，喝的够多了。”
“喝不喝嘛。你连一杯酒都不肯喝，还说爱我！”
方菲看着顾长寒，见顾长寒不接酒杯，她抿唇，那模样像是要哭。
她看上去有点无理取闹。
但实际上，方菲拿酒杯的手会有些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