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小时后,千羽的房间内。
“你们的解药,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做出来?”柯南有些焦虑地对千羽问道。
“暂时还没有进入可以实用的阶段,”躺在床上的千羽瞥了柯南一眼。“保持耐心,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也能理解你的心——”
“你就别说理解我了,我之前那么久都在耐心等待,但现在这个情况我怎么可能冷静下来?”柯南打断了千羽的话,举止躁动不安。
“灰原也一样!”千羽哼了一声。“如果你学了药化,那你就赶紧告诉我,我举荐你去一起开发药物。如果你做不到这点的话,至少和我一起耐心地等着!”
“这”柯南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脸上的潮红转成了灰白,最后只能在一声愤恨地叹息中锤了一下千羽的床垫。“为什么你们的十七岁都能做这么多事情,我的十七岁就这么无能,还在这里上什么破高中?”
“你把太多的时间花在推理上了,”千羽摇了摇头,看着柯南说道。“你用来推理的那些时间,我都在熬别的,而我用在机关上的那些时间,灰原又在学其他东西。如果这样我们都不能在这些方面有所成就的话,那我们真的就都是一群废物了。”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沉默了片刻之后,柯南突然又说道。“我我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的话,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你想问什么?”千羽感觉柯南的语气异常严肃,从床上坐起身来,看着柯南。
“我想问的是”
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完成了交流。
“能提出这个计划”千羽的表情颇为微妙。“我真的有点不太明白,反正我如果是你,很难有足够的心理韧性去提出这样的计划。而且就算真要这么做我想你身边明明应该有更好的人选才对?”
“他们肯定可以,但总觉得有点怪啊!”原本一脸坚韧隐忍表情的柯南此时却露出了有些不安的神色。“让他们去做这事情,我总感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有种非常诡异的,像是把自己的底裤扒光给他们看的感觉?”
“所以给我看光就没关系呗?”千羽白了他一眼。
“你毕竟是同龄人,而且我相信,你应该也最能理解我的心情”
“但我必须先提前说好,那东西不算十全十美,虽然说肯定能免除你在某些方面的顾虑,但问题也一样明显。”
“我知道,但我想,这种时候这已经足够了。”柯南露出了笑容,表示自己可以接受这样的风险。
“另外,我还有一个条件——不要问我为什么,只有你答应了这个,我才能帮你。”
与此同时,米花药师野医院。
“主任,您来了?”在值班的医生看着走进来的老者,恭敬道。
“嗯,我有些心神不宁,所以来看看。”精神并不算振奋的主任点了点头,带着还有些不清醒的声音说道。“睡得不好,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所以过来看看而已今天晚上的输液表给我看看,要带上剂量。”
“这些都是严格遵循相关医师的医嘱的,我想应该没问题”值班医生说到这里的时候,却被主任打断了。
“我知道,就是顺手看看而已,”主任示意这个过于拘谨的晚辈放轻松。“不好好看看的话,我就算回去休息也睡不香。”
这样说着,他从医生的手中接过了表格,随意翻阅着,却很快在其中一行停留住了目光。“这这孩子是谁的病人?这个叫灰原哀的。”
“啊,那个是风户京介医师的病人,相关药物剂量也是他亲自过手的。”医师没有看表,立刻就回答出了答案——这也是他能够在这所医院以新人身份站稳脚跟的本钱,那就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这镇静剂的剂量简直就是胡闹,”主任皱着眉头。“对小孩子用成人的顶格剂量强度,哪怕的确用的是小孩子的体重代入的总量,这个剂量也太过分了。给他降到儿童的剂量平均水平!”
“可是,风户医生那边”
“如果他有意见的话,尽管来找我,我倒是很有兴趣问问,他怎么敢对小孩子下这么重的剂量。”主任冷哼了一声。“我这次没睡着,看起来还真是来对了啊,啊?”
深夜,街头。
“”一名瘦瘦高高的男子走在街头上。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日复一日的训练,唯一的目的就是在战斗当中比对方更精湛一分一毫。
如果不能做的比对方更好,那唯一的下场就是死亡。
曾经有一段时间,狙击队里的大家在赌咒的时候都说,谁做某件事的话,出任务就遇到fbi,遇到赤井秀一。因为如果遇到了联邦调查局,就需要祈祷上帝,让上帝保佑自己。
而如果遇到了赤井秀一,就应该大声咒骂上帝,因为遇到他意味着上帝已经抛弃了你。
或许,也是时候该考虑放弃这种刀头舔血的生活,转入二线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最近组织在美国那边好像开了个新靶场,说不定自己可以去那边体验一下新的生活?而且或许也可以趁着即将结束这刀头舔血的日子,找到她,仔细说一说自己的真心
男人突然愣住了,随后站在原地,脸上也露出了苦笑。
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种特别悲伤的感觉,就像是在看走马灯一样,难不成自己如果抬头的话,能看到
他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北斗七星,而在勺柄末端第二节的边缘,一颗并不明显的星星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大熊座80号星,视星等4.03。如果用更加为人熟知的方法来形容的话——死兆星正在天上闪耀。(北斗神拳,1983-1988连载于霓虹)
自己毕竟是个狙击手啊,只要天象稍微好一点,这种并不是真的看不见的星星就会
思绪骤然中断,男子突然向前摔去,倒在地上。
在他的身后,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拿着一根电击棒,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