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甜已经等到了她最需要的消息,她看着文颖还是一脸的淡定平静,倒是屈小婉的脸上的都是对自己徒弟的骄傲欣慰。
过去亲自拉着文颖的手,甄甜真诚道谢“这一次真的多谢你,不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如果你愿意,我希望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你能在我身边做事!”
甄甜作为晏辰的王妃,身边是有女官的定制的,也有奴婢,比如目前甄甜的身边,凝脂,芙瓷还有张燕都没有任何疑惑的就是甄甜身边的奴婢。
但是女官还是要比普通的奴婢更高一级,其实如果是太子妃身边,女官就是正经又官职的,如果到时候太子妃入主东宫,不能说和外面男子的官职一样,可是权力还是很大的。
甄甜这个邀请就是这个女官的位置,不需要伺候人,而是帮着甄甜正经做事的,之前甄甜说让朱玲跟着自己,其实也是给安排的这个位置。
不得不说,在告诉甄甜自己的身份之后,晏辰就把许多都告诉了甄甜,除了那些个女子行礼还有规矩之类的,大部分这种文字规定的,都告诉了甄甜。
其实也是有意向让甄甜自己来选人用的意思,毕竟晏辰看着合适的人,却未必是符合甄甜所需要的,光看甄甜居然想用张燕就知道了。
甄甜用人的确是奇怪的,说完以后,甄甜也没有让文颖立即回答“你不用着急回答我,毕竟这一次的事情我能不能过得去还不一定,不过我保证,以后你的才能,也绝对不会被埋没!”
晏辰和甄甜是要进行军改的,屈小婉这样有能力的女子,甄甜可不打算就浪费她的本事,所以到时候可是要给她去上战场的,到时候难道整个军队里就屈小婉一个女人吗?
屈小婉虽然不能说是如花似玉,可是也是个不错的相貌,那可危险,而且想让屈小婉被人接受,就要让女子从军也被人接受。
晏辰非常清楚,当他把某些东西交到甄甜手里的时候,未来他的皇后必然要比之前的任何一个皇后都更有权力,只是那毕竟还很远,现在说有些早了。
甄甜现在也只是邀请而已,以后只要文颖愿意,随意都可以到甄甜身边做事。
文颖看似丑陋,也不像是多么聪明的样子,但是其实心里面是有数的,对于甄甜的邀请她果然没有马上答应,不过屈小婉还是拉着她一起给甄甜道谢。
甄甜哈哈笑了“不必谢我,有你们这些人帮我,以后我做事才更顺手!”
说完以后,又讽刺的一笑“如果我还有以后的话!”
一句话,本来之前稍微有些轻松的气氛,就这么又一下子紧张起来,屈小婉和木梁他们都看着甄甜,想等着甄甜最后的指挥。
甄甜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她看着木梁“你马上到蔚县去,通知启斓还有帛衣他们,流霜名下所有产业都停止营业,告诉周家的所有人,今天连夜回到青山村,没有接到我身边的人亲口的通知,无论是谁找他们,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惊慌,有什么就说什么!”
敌人的屠刀已经要砍下来,周家只是普通人,不该被甄甜的事情连累,不过想来到时候也不会一点影响也没有,好在他们只是小人物,总不至于没了性命。
“小婉你亲自带人今天晚上去漳县,阻止商钱毁掉那个作坊,不计任何代价,都要留下那个作坊!”甄甜看着屈小婉“江华还有周达这些人留给你用!”
“文颖你应该身份还没有暴露,小婉你记得漳县的消息一定给我拦住了,我会让柳云他们想办法给商钱这边传来一个假的消息,不过这也不是万无一失的,所以文颖你的任务很重要,在商钱知道咱们这边的动作之前,把藏在商钱家里的账本之类的给我都拿出来!”
商钱既然是给晏颀做这样重要的事情的,又对人那么的不信任,他为了保护自己,一定会留下来一些线索,而甄甜在张燕的手里拿到的东西,这一次倒是正好可以把所有的线索都联系在一起。
加上之前在柳州的时候拿到的资料,甄甜的手里有太多晏颀的把柄了,甄甜咬牙,这一次只要她能活下来,等进了京,她就亲手抽了晏颀的筋!
商钱手里一定会有账本之类的,这一点甄甜很肯定,只是这东西到底藏在哪里,那个作坊估计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商钱自己的老窝,还有他家这一个可能了。
所以甄甜让文颖去商钱家里找,至于赌坊那边,甄甜看着木梁“你和朱栋去看看的朱家还有什么得用的人,跟他们一起去商钱赌坊,记住了,找的是账本,你们如果能找到,这次之后,我就会帮你们父亲翻案!”
到了这个时候,甄甜手里根本没有太多得用的人的短板已经显露的非常明白,木梁和朱栋都不会什么武功,可是商钱赌坊里面却都是那些能打的,甄甜也只能寄希望于朱家武馆里面有得用之人了。
这也是为什么甄甜会和木梁说最后一句话,她要告诉木梁的是,这件事,他只能拼命,他们两个甚至卖身为奴,到现在也不过就是为了给他们的父亲伸冤。
甄甜就是告诉他们,他们拿到的东西,就是可以帮着他们父亲翻案的,就这么简单,他们到时候要怎么做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衡量吧!
甄甜也没有办法,她根本没有其他的人可以用了,连柳青还有周禄都被她给弄走了,现在她手里就这么多人,能用的也就这样了。
“殿下,商钱赌坊里面人多势众,朱家武馆剩下的人已经没有很多了,不如让我两个徒弟也过去,我亲自去朱家武馆一趟吧!”
屈小婉听到甄甜这样的布置,也很担心,这样一来,甄甜身边基本上就没有几个能用的了,江华和周达这些人都被屈小婉带走,那个作坊是绝对不能毁了的,因为账本虽然要紧,可是那个作坊才是最直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