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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衣觉得自己怕是史上最悲催的元丹老祖,作为一名资深的元丹老祖,他真的太悲催。本来一切都安好,他小日子也过的优哉游哉的,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就算是现在叶白衣想起来,还是恨的牙痒痒。

想起那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叶白衣一人独自在秘境之中寻些灵草,这种事情他自从修炼之初就一直在做,从来不曾失手过。尤其是作为一名资深的元丹老祖,寻这些灵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他从来都没有当一回事情。

秘境他已经去了很多次,他一路上轻车熟路,也采了不少灵草,就在准备回去的时候,猛然发现一颗非常罕见的灵草。但见那灵草色泽艳丽,灵气逼人。他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货色,便快步上前,将那灵草采撷下来。谁知他小手那么一抖,那灵草颇有灵性,一滑动,他轻移身子,就悲催掉入了那锁神大阵之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寿元虚耗却无法出去,灵气也在逐渐的消散。

最终叶白衣实在无法,只能放弃肉身,采用了秘术飞出神魂,决定夺舍重生。谁知道,还有更悲催的事情在等着他。后来他才知道最悲惨的原来还不是被锁魂大阵给锁住了,而是夺舍重生成贾赦。

当叶白衣醒来的时候,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青灰色的帐幔,房间之中不时的飘来一阵紫檀香,他不适的动了动,才发现身子不着片缕,胸前还有一白皙的手,定眼一看,竟是一名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女子躺在自己的身边。

震惊!惊恐!恐惧!

叶白衣扫视了一下房间,他修的可是无情道,不近女色,如今到底是何人陷害,坏他修行。他快步下床,捡起那落在地上的长衫,他临窗而站,便望见了窗外一片旖旎景致,树影婆娑,假山小景,粉色睡莲散落其中,时不时的还有艳丽小婢从中游走。

叶白衣震惊了,竟不知晓这里到底是何地方。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开始催起神魂,竟发现周身一点灵气都没有,在此尝试了一下还是没有灵气。又运用了术法修炼了一下,还是没有。叶白衣猛然惊醒,不能修炼,那么他的修为不是全部都没有了吗?

如何甘心,他可是元丹老祖,一直拼了命的努力,才从炼气期突破到元丹后期,那是多么的不容易,如今现在一点儿灵气都没有了。那么就代表他之前的修炼全部都白费了。

不甘心,叶白衣还有必杀绝技,一直藏于他的神魂之中,不到万不得已,从未开启过,这一次便利用神魂开启,从中取出两颗用于改善体质的洗髓丹,发现还是没有任何效果。他彻底绝望的站在瘫倒在地。

他真的从一个元婴老祖变成了凡人,和他以前没有修炼一个德性。这样的认知让他十分的受伤了,而且欲哭无泪。

伤心难过之余,叶白衣才审视了一下如今的自己,他缓慢站起来,才发现浑身酸痛,走起路来竟然还喘着气。当即他便明白了如今这个身子的体质真的是太差了,又看到那床上正揉着惺忪睡眼的女子,叶白衣再次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最佳的童子身也没了。

这简直就是天要亡他。为什么夺舍重生成这样的人。

后来,叶白衣才从他人的口中得知他现在的身份——荣国公贾源的嫡孙,世袭一等将军,贾赦。

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叶白衣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贾赦做人真的太失败了。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酒色之徒。

一想到他叶白衣一个堂堂的元丹老祖,竟然成了他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太掉价了,这简直就是对他叶白衣的侮辱。

所以叶白衣决定不能这样下去,就算是从元丹老祖成为了凡人,他也要成为伟大的凡人。有了这样的打算,首先第一当然就是戒色了。

身为一直修炼无情道的他来说,对于女人从来都是兴趣缺缺了。所以戒色对于现在的贾赦来说,那就是小事一桩,

等到他开始准备戒色的时候,才发现以前的贾赦实在是太荒唐了,房里竟然有这么多的女人,小妾通房简直多得让他这个见多识广的元丹老祖都震惊了。须知道他们修炼道法的人,其实也有炉鼎的。也有一些元婴老祖喜欢养炉鼎,他大师兄就是其中之一。以前叶白衣一直觉得他大师兄炉鼎多。今日与原来的贾赦来说,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叶白衣手敲着桌子,看着站了满屋子的女人,顿时头都大了。这些女人年纪多半不大,小的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

“老爷,你这是……”

叶白衣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了,这女人他是知道的,贾赦的填房——邢氏。经过这一个月对这女人的了解,这女人的性子叶白衣也是清楚的很。贪财如命,毫无主见。果然叶白衣一摆手,那邢夫人就果断的退下去。

如今这屋里很是安静,叶白衣一声长叹之后,扶额才道:“今日将你们召集起来,自是有话要与你们说,如今这府上的人是不是都齐整了?”

“老爷,都齐整,这府上的人全部都在这里,另有下人,你方才说不要通知,我便没有通知,如今来的人都是老爷房里的人!”邢夫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叶白衣点头,“那就好,既是大家都来了,那我今日就有些话要与大家说说。”叶白衣望着这屋子的女人,想着这贾赦的身子骨这么的差,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他怎么能消受得起。他还记得,那日沐浴,贾赦那玩意都快废了,还贪恋女色,活该被他夺舍。

那房里齐整整的站的女孩子们这才抬头,一脸的莫名其妙的望着叶白衣,不知发生何时。

“邢氏,我让你准备的钱财可曾准备好?”

免不了又要与邢氏打交道,叶白衣内心那是苦啊。

“老爷,都备下,方才都放在那桌子上了!”邢氏指了指叶白衣身边的桌子,叶白衣低头一看,就瞧见一个红色包袱,

“那好,下面我喊谁,谁就到我面前来一下!你们可都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