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收为己有
孟晋扬已经掌握了戎皓龙出拳的套路。就算再给戎皓龙一次机会。他还是轻易地被孟晋扬制服了。
“怎么样。”孟晋扬的一只手钳制着戎皓龙。另外一只手则放在戎皓龙的脖子那里。只要孟晋扬这一秒钟想杀了他。戎皓龙就绝对活不过下一秒。
“我输了。”戎皓龙也是一条汉子。输了就是输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孟晋扬放开戎皓龙。说道。“记得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警察。而是我孟晋扬的人。”
戎皓龙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答应了什么。让他不再做警察。可以。但是让他成为孟晋扬的手下。怎么可能。。戎皓龙做不到。
戎皓龙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孟晋扬这种组织头头。靠着各种违法的交易赚钱。然后横行霸道。鱼肉乡里。虽然孟家做得不是那么的过分。但是孟晋扬绝对绝对不能算是一个好人。
所以戎皓龙肯定地说道。“我可以不做警察。但是我不能违背我的信念。成为我曾经最恨的那种人。”
孟晋扬知道戎皓龙的心里有个坎儿。于是说道。“我可以向你保证。孟家所有的收入都是合法的。毒品。孟家的组训是不能碰。所以我根本不做毒品生意;军火。孟家的组训是不能多碰。所以我只是进行少量的军火交易。但是我有国家授予的正规的交易权;至于平常一些组织经常经营的情/色生意。我也是不碰的。因为我嫌这样赚來的钱脏。除此之外。你还想知道什么。”
戎皓龙沒有想到孟晋扬会平心静气地对自己说这些。这实在是超乎了戎皓龙的想象。
其实孟晋扬说出的话。戎皓龙已经相信了。毕竟这五年來。戎皓龙一直想要抓孟晋扬的把柄。却什么都抓不到。这极有可能是因为孟晋扬什么都沒做。所以戎皓龙才什么把柄都抓不到。
也许为孟晋扬所用也沒什么。戎皓龙想。万一孟晋扬真的做了什么不法的事情。那么深入孟家不是更能把一切都调查清楚吗。
但是。戎皓龙还是觉得沒有办法跨出那一步。毕竟。警察和流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职业。戎皓龙害怕自己一旦跨出这一步。就再也沒有办法找到回去的路了。
孟晋扬看出來戎皓龙的犹豫。于是说道。“你什么时候能够打败我。你什么时候就可以自由地选择去留了。但是现在。你必须归我派遣。是个男人就要为说过的话负责。不能反悔。这点觉悟。你还是有的吧。”
“当然有。”被孟晋扬一激。戎皓龙就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说到做到。以天起誓。我戎皓龙从现在开始听你派遣。绝不反悔。”
“很好。”孟晋扬很满意今天的收获。“我果然沒有看错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也不枉我以前错失了那么多杀了你的机会。”
戎皓龙的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孟晋扬掏出手帕递给戎皓龙。“把头上的汗擦干净。凌溪快要回來了。你最好别让他看出來你和我打了一场。这个凌溪。虽然平时嘴碎了一些。但是护我却护得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戎皓龙的心里很不舒服。比刚才输了比赛更加不舒服。接过手帕。戎皓龙不自觉地想到了顾成溪。他也是一个喜欢用手帕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唉。戎皓龙的心里闷闷的。为什么不管是顾成溪还是凌溪。他们都喜欢孟晋扬。还有一个池正新。也是为了孟晋扬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就算眼睛都瞎了还在为了他们孟家鞠躬尽瘁。孟晋扬真的值得这些人这么做吗。
之前听他们之间的对话。戎皓龙能够听得出來。凌溪真正想要在一起的人居然是那个池正新。原來凌溪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是戎皓龙记得之前在自己的家里。凌溪总是有意无意地勾/引自己。那又是为了什么。
戎皓龙想不通。所以就一直在心里闷着。做什么都好像提不起兴致來。
孟晋扬和戎皓龙刚刚把两个人打斗过的战场清理干净。凌溪就回來了。
“结果如何。”孟晋扬问道。
“算咱们幸运。”凌溪说道。“我刚刚打听出來。萧齐的住处缺了几名保镖。昨天一个保镖好像是因为不小心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所以被萧齐打死了。很不幸的是。萧齐那里的规矩就是连坐制。所以一个保镖出了差错。其他的保镖也要跟着受罚。于是他们全都被打死了。”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居然还实行连坐制。戎皓龙真的是连想都不敢想。可是它的的确确存在。
孟晋扬倒是沒什么太大的反应。林子多了什么鸟都有。“冥界”实行连坐制也不算太奇葩。
既然萧齐那里缺保镖。那么孟晋扬就去那里做两天保镖好了。这种身份应该更容易见到顾成溪才对。
“马上替我装扮。”孟晋扬真的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他想顾成溪快要想疯了。“我现在就要去应聘保镖这个职位。”
“好。”凌溪嘱咐孟晋扬。“轻易不要让自己的脸碰到水。否则你就露馅了。”
孟晋扬点头。“知道了。我会小心。”
戎皓龙突然说道。“我也要去。营救成溪我也有份。”
孟晋扬和凌溪同时看着戎皓龙。在考虑要不要让他也跟着。
戎皓龙说道。“他们肯定沒有见过我。所以我不用装扮。更利于行动。”
戎皓龙的名气很大。但是见过他的人的确很少。所以。孟晋扬说道。“那你也跟着吧。反正他不止缺少一个保镖。”
凌溪揉了揉脑袋。“那我要不要也跟你们一块去呢。毕竟也沒有人见过我啊。”
戎皓龙看了一眼凌溪。“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儿。哪像一个保镖啊。他们是不会雇佣你的。”
凌溪冷哼了一声。话里带刺。“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打不过我这细胳膊细腿儿。”
戎皓龙被凌溪呛了一句。心里很不爽。但是却沒有说话反驳凌溪。谁让凌溪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