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不敢分心!
屋内其他人更是如此,虽然心里着急,但也不敢打扰!
杨沫哼的小曲无形中也让韩玄心情平复了很多,凝神静气之下,速度竟然快了很多。
嗡嗡!
就在韩玄将三世情丝抽出三分之二的时候!
猛然间一股气旋涌来,妙言心神一惊,连忙抽出腰间的拂尘。千雪拂尘,是她唯一接受道士父亲馈赠的物件。
虽然她道行没那么高,但千雪拂尘毕竟不是俗物,能在很大程度弥补她的不足。
门口一个气流的漩涡涌了过来,速度原来越快!
“叔叔、阿姨,回到卧室里,不要出来。”
杨妈二人知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又来了,她二人在这也帮不到妙言,说不定还得拖后腿,连忙躲到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随着一阵嗡嗡的声响,一个女人从漩涡之中走了出来。
“妙言,没想到你还真能请来高手,竟然能够破解我的三世情丝。”
那个女人衣着很普通,而且面容也一般。放在人群中绝对是不显山不显水的。但此刻,她的身体四周,却是气息环绕,强大的法力让妙言都不禁咋舌。
“周翠仙,这次我请来的可是高手。你已经把杨沫折腾的半死了,如果再不知收敛,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不客气?”
周翠仙冷笑道:“不客气又如何,我无情老祖已经不是以前的周翠仙了,不是那个你们想羞辱就羞辱,想浸猪笼就可以浸猪笼的女人了。他让我含冤而死,我就要他的命,而且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这个女人已经被仇恨遮盖了心神,简直比厉鬼还要恐怖。妙言紧握着拂尘,坚定地站在那里。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瓜!”
无情老祖迈步而来,每走一步,只见她的面前,浑厚的法力就像一辆坦克一般,横冲直撞。强大的力量直接冲击在妙言的身上,一下就激荡的她喘息都费劲。
“道法自然,无为而动。”
妙言深吸一口气,随即将手中的拂尘挥动出去。
千雪拂尘是一件法器,而且还是一件很厉害的法器。这可是老道士的亲女儿,虽然关系不恰,但毕竟是至亲血肉。千雪拂尘在贵重也没有亲生女儿重要。
拂尘一扫,顿时一片华光!
在无情老祖的四周,千雪拂尘释放出来的强大的法力,就像是无数的火药一般,直接轰炸在她的身上。不过可惜的是,妙言法力有限,难以将千雪拂尘发挥到最大的功效。
“这点本事,还是不要逞能了。”
无情老祖伸手一抓,五根手指就像麻杆一般,但却在强劲的力量下,直接穿破拂尘的笼罩,一下就向妙言的手腕抓了过来。
“想抢拂尘,做你的美梦吧。”
妙言手腕一翻,千雪拂尘直接到了她的左手,紧接着化拳为掌,横切过去。
砰!
二人的手腕相交,顿时妙言觉得体内一阵翻涌,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小丫头,你太弱了,还是换你请来的高手吧。”
“师姐,放她进来!”
就在妙言勉强忍住的时候,卧室内传来韩玄的声音。
无情老祖眉目一闪,瞥眼看了妙言一眼,冷笑着走了进去。
就在卧室内,韩玄没有看无情老祖一眼,而是在沉稳地给杨沫抽丝。杨沫看到她走进来,满脸都是愤怒,不过越是如此,他反而冷静下来。
“你就是那个高手?”
无情老祖看着韩玄,心道这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看样子都不超过二十岁,怎么会如此高深的法力。三世情丝虽然不是多么厉害的手段,但即便是天师牌位的想要化解都要费一番力气。
但此刻!
韩玄正在一点点抽取着,没有任何费力,看起来稳如泰山。
“不错,我叫韩玄,你就是那个枉死的女人?”
韩玄一边抽丝,一边问道。
无情老祖不知为何,原本趾高气扬,体内戾气狂暴,但此刻看到韩玄如此静神凝气,心里的冲动竟然有些被压制住了。
“不错,我就是被他浸猪笼杀死的,现在,我来收他的命。”
无情老祖当然只是内心震撼而已,想要让她放弃报仇,除非杀了她。
韩玄淡然说道:“你的枉死,早在几世前就已经结案,为何还要强行报仇,难道你不知道,即便你弄死他,你也是魂飞魄散的结局。”
“那又如何?”
无情老祖桀桀笑道:“当年他们如此的羞辱,我死的太冤枉了,如果能够亲自手刃这个该死的,即便魂飞魄散又如何?”
韩玄淡然一笑!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此事地府已经结案。如果你现在放弃,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光是你逃避喝孟婆汤一条罪状,你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臭道士,你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也敢大言不惭地教训我,今天我无情老祖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法力。”
说话间,无情老祖大手一抓,直接一股劲力就像韩玄抓了过来。
“无情老祖,你不过侥幸有了几百年修为而已,也敢号称老祖?”
见她的大手抓了过来,韩玄左手抬起,就这样轻飘飘地挥了下去。
轰!
一股看不到却能够感受到的无比浩瀚力量,一下就以秋风扫落叶的气势,直接震碎了无情老祖的防御,径直向她的脑袋拍了下去。
啊!
无情老祖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连忙闪身躲开。
这不可能,他不过一个小屁孩而已,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法力。无情老祖不可思议地看着韩玄,心想着,难道说他是天人转世,或者是某个大能附身不成,否则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而此刻,韩玄却像没事人一般,异常冷静地站在那里,不断地剥离着三世情丝。这样的战斗,并没有影响到他分毫。而且,反而让他的速度更加快了。
杨沫双眼放光,心道不愧是自己小舅子,就是厉害,一出手而已就把这个该死的女人给压制住了。只要她死了,自己这番罪也就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