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笙就醉眼惺忪地飒然笑笑,伸手点了点他的方向,“我太了解你,重情义,好也不好,说不定哪天就要了你的小命。”
啪!
孔占东猛地拍案,探前身体紧盯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小半天的相处,还生不出令我看重的情谊,再挑唆是非,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
卫笙懒懒收回目光,显然并没有将孔占东的威胁放在心里。
事实上对于黄欣雅她也只是信口猜测,的确没有什么过多的看法,更别谈对那姑娘心存疑虑,只不过孔占东刚才醉酒失言,在她的套问下隐约透露梁东华这块心头病的问题。
倒是这个黄欣雅,孔占东虽说是闫柏青打探到的消息,但作为了解洪家、了解孔占东,更了解闫柏青的卫笙,自觉很难给出理由去无端寻找黄锦梓当年留下的遗孤,事实上早年间没有人认为黄锦梓还有遗孤在世。
所以她猜测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出这道风声,或者将所谓线索推到闫柏青和孔占东的眼前,黑势搏杀,权势斗争,这些不是没有可能,何况对方还是梁东华。
“还有可能是曹作津。”卫笙伸出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思索说道。
孔占东反应过来她这话仍旧针对黄欣雅的来历,眸光顿时更是不善。
卫笙瞧见,只得闭嘴。
——
庄园树林围墙外,羊肠小路幽暗而晦涩,难以通车,然此刻小路上却停着一辆漆黑深沉的轿车,仿佛与夜色融为了一体,没有光束照来,根本看之不见。
黄欣雅清冷着眸色望向站在对面的男人,男人年纪已近六旬,两鬓略微斑白,此刻男人正手持一张薄本缓缓翻看,那鹰隼般的眸子里,却愈发露出骇人的精光。
黄欣雅明显能够感觉到,梁东华眸中的精光,随着每一下翻看而渐渐浓重。
这本子是她夜里从孔占东房间的保险箱中翻找出来的,孔占东今天心情格外的好,黄欣雅直觉是这本子的缘故,而闫柏青今天也是拿着这本子与那女人在晚饭前私下畅聊,她直觉这本子里,有什么对梁东华有用的东西。
“好好好!”梁东华缓缓颔首,口中一连道出三个好,黄欣雅闻言双眼轻眯。
梁东华抬目看她,“做得好!老先生去世这么多年,都说他有一本记录了洪家内外八门的名单,直到现在也没人找到,果然!果然是在孔占东的手里!”
他苍劲的手指重重敲打着手中薄本,神色间却溢满了兴奋。
黄欣雅冷艳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困惑,“这本子好像是一个女人今天才交到孔占东手里的,对了,您听没听说过东尼娅?”她记得,今天在餐桌上,孔占东这样称呼过那个女人。
梁东华闻言面色一怔,闪过思索,继而他转头看向身后男人。
那男人亦是思索半晌面露恍然,“好像是基诺的执行官,早年就死了,自杀还是坠崖?闹得沸沸扬扬过。”
梁东华面露疑色地看向黄欣雅,“你是说,这是那个叫东尼娅的女人,交到孔占东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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