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严彬此刻酒过三巡与众人道别,准备回去帐篷好好休息,休息前他想先方便一下。
想到公用厕所在营地的另一头,人便径直走向附近的树林,仗着酒胆,再想这夜深人静的,想来也没人会看见他在树林里撒尿。
没想到,走到树林刚刚脱下裤子,脑袋就被人给用麻袋罩住了。
一边尿尿,臧严彬不禁哼出小曲儿,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露脸过,比赛过后的车迷追捧、签名、甚至听说已经有赞助商跟教练打招呼,让他为车队代言接受赞助。
虽然这一切的一切并不完全属于他,但他也乐意享受此刻的美好。
甚至在今夜比赛过后,于高手指点下高速山路全速漂移,他隐隐觉得自己有所突破。
正这样想着,一张麻袋忽然从头顶罩了下来,使得臧严彬眼前一黑,整个人就顿觉一慌,四下摸索着的同时,蓦地感到无数拳脚朝着自己身体招呼过来!
他痛叫着抱头倒在地面,直到什么坚硬物体猛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臧严彬眼前一黑。
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而那身上的拳脚直到此刻亦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
卫笙在崔贤身上拧了一把。
得到的回应是口齿间被那清新香味儿充斥得头昏脑胀,他揽着她的腰大力亲吻,冰凉的手指就滑向她的后背,动作愈发纯熟地啪嗒解开了扣子,紧接着微凉地手掌向前一滑,擦着肋骨叫卫笙不禁一个哆嗦,下一刻就被覆住了宝贝。
这帐篷可都是里外都能拉开的,万一这个时候谁把帐篷拉开,卫笙都恨不能找条河一头扎下去,想到上次堵在崔贤家的门口,这回左边的江语晨,右边的岳灵儿,没想到小崔贤玩的够野的。
这样想着,她的拳头就不禁在他后背胡乱砸了几下。
臭流氓。
“要不,就在这吧。”他却不为所动地将面颊贴在她的侧脸,重重地喘息着道。
卫笙抓着那肩膀满脸红彤彤地,就感觉他紧紧贴着自己的侧脸,压抑着声线道,“生日礼物。”
“臭不要脸!”她不禁有气无力地低声咒骂。
他又将那嘴唇紧贴着她的面颊滑到她的唇畔,张口含在嘴里,撬开那牙齿挥洒起热情,“我把自己交给你了。”另一只手已是将那睡裙由上自下褪至了腰间,取出她的两条手臂同时将那小衣扬到了帐篷角落里。
这帐篷十分地窄,双手略微朝两侧一碰即能碰见两头的边缘,尤其身下躺着的只有一张防潮垫以及薄毯子,几乎就能接触到地面,卫笙甚至有一种在这活动被曝光在了大庭广众之下的感觉。
尤其门外还不时传来说话声。
见他要来真的,卫笙吓得赶忙推开他,手脚并用朝后缩了没两下就触及帐篷尽头,万一叫人听见可怎么办。
他却是已经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拉下,卫笙险些惊呼出声,一手紧捂住嘴,身体就猛地被人给翻了过去,将腰间向上一提,就被那烫人的烙铁瞬时给顶在了家门口。
她俯在地面,赶忙扭身扭曲用手按住他的肩膀。
而他就跪在她的身后,忽然露出笑容,伸手扯下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手里不知从哪变出个什么东西,顺着她的中指就套了进去。
同时响他又轻又低的笑音,“大小刚好。”
这不禁令她猛地愣住,转目看向自己的中指,只见上面此刻套着一只纤细好看的白金戒指,没有多余的点缀,却显得清贵而优雅。
大小的确刚好。
“订婚戒指的由来,据说是古代抢婚演绎的结果。当时男子抢来其他部落的妇女就给她戴上枷锁,经过多年的演变,枷锁变成了订婚戒指,男人给女人戴戒指表示——她已归我所有。”他从后搂着她的腰,俯身将脸凑到了她的耳畔,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她,轻声说道。
卫笙只感觉一颗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了,不禁紧紧抿唇望向手中的戒指,“生、生日礼物跟订婚戒指合并了?”
他愣了愣,而后古怪地盯着她。
“太小气了。”卫笙紧张地抓住身前枕头,扭头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
“我还有更小气的。”他眸光晶亮地侧头再次将那叨叨叨的小嘴含在了嘴里,用膝盖将那两条纤细的蹆轻轻分了开来,修长手指持着剑锋研磨开来,她轻咛一声,一张脸血红血红的,将头紧紧贴在他的颈间大力喘息,一双纤细手指紧紧抓着枕头。
门口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好像已经散去了。
直到他缓缓直起上身,单手按住她的肩膀,腰就要沉下之际。
卫笙将头埋在枕头上,一张脸早已辣得怕人,周身上下都泛出细密的汗珠,仿佛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在一起,膝盖下面压着不知什么时候散落在毯子上的薯片,早都压碎了,硌得生疼,直到感觉身后那人按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向后缓缓用力,一颗心就要提到了嗓子眼。
“崔贤哥,你睡了吗?”
门口猛然传来岳灵儿的声音。
两人的动作齐齐顿住,卫笙侧头,就看到岳灵儿外面的影子已然走近帐篷边缘,似乎正把脸贴在帐篷面儿想要看到里面的影子。
她吓得猛地趴下身子,后面那人也被她动作一带,顺势趴在了她的身上。
“我刚刚听到动静了。”岳灵儿的脸已经贴近帐篷,隐隐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颇为执着地含笑提醒。
这叫他不禁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有事吗?”
“嗯……我能进来说吗?”岳灵儿转身走到帐前,伸手触碰到了拉链。。
他赶忙回身攥住了门帘,“不方便。”
门外,岳灵儿扑哧一笑,抱胸站在门口道,“你难道没穿衣服么?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门内,卫笙双手捂在脸上,他怎么没穿,他都穿的严严实实,然而这样想着,就感觉身后少年正在一颗颗解开他自己身上的纽扣,随即将那雪白的衬衫敞开,除了二人此刻真的皮肤相贴在一块儿外,那衬衫从两侧耷拉下来,正好将两人身侧都全部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