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凭借她的医术,完全不需要断魂草来救人。

不过……

她需要曲长老跟上界的人取得联系。

“断魂草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花琉璃点点头,目送曲长老离开。

经过这几天,她早就将曲魔派摸的透彻。

曲长老的房间在什么位置,她很清楚。

花琉璃来到自己的房间,通过无尽路率先来到曲长老的房间,然后将数十块录影石放到各个角落。随后又通过无尽路离开。

期间外界不过才过去不足一盏茶的功夫。

接下来她就是等了。

等曲长老将断魂草拿来之后,就是她取录影石之时。

晚上时,花琉璃通过无尽路离开曲魔派直达边村。

“媳妇儿。”

花琉璃点点头,道:“我听说上界有个司法机构,我想收集上界之人在下界所犯的罪。不过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陪你一同去。”

花琉璃闻言,摇摇头道:“你们去的话很容易暴露,我有空间又有无尽路,他们不会发现什么的,有什么事,你就用通讯镜跟我联系。”

“好。”

*

花琉璃离开边村之后,重新回到曲魔派。

一进曲魔派,就感觉周围的环境有点儿不同寻常。

曲长老孙女的院子里,多了几道其他气息。

花琉璃推门而入,就见三个黑衣人举刀正要砍向床上的女人,听到门口有响动,其中两个就朝着她攻来。花琉璃见此,眉头轻皱。人她还没治好,要是出了什么事,还怎么让曲长老跟上界联系?

花琉璃手里突然多出一把药,朝着对方撒去,这些药不过是普通的迷药,真正让他们倒下的是她用精神力幻化的针刺入他们穴位。

“你……”

花琉璃看着缓缓倒地的三个人,道:“我都还没把人治好,你们就来捣乱,这是不将我放眼里。”

花琉璃看着倒地的男人,拿出绳子将三个人拖到门外,随后绑在院子里的一颗槐树上,拿出曲长老给自己的信号弹。

信号弹发出没多久,曲长老就赶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花琉璃指着被绑在院外树上的三个人,道:“这三个人此想趁着我熟睡对你孙女图谋不轨,不过被我当场抓获。”

“你说这三个人是你解决的?”

花琉璃点点头道:“正是老夫,我虽没有修为,但我制毒的天赋还有那么点儿的。”

“这三个人我先带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省的。”

花琉璃看着三个黑衣人被曲长老带走。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后朝着屋内走去。

*

时间眨眼又过了五天,这天曲长老激动万分的抱着檀木盒子走来,道:“仙子,这断魂草我已经寻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可以配药?”

花琉璃伸手接过他手中盒子,打开看了眼,道:“这的确是断魂草没错,还请曲长老在院子外等一段时间,我这就为令孙女制杀虫丹。在制药期间,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否则很容易前功尽弃。”

曲长老也是关心孙女心切,乖乖等在院子里。

花琉璃关上门,在周围加了几个防御阵法后,闪身进了空间,随后通过空间的无尽路朝着曲长老的房间走去。

然后将几颗录影石拿在手中,打入精神力之后,并未看到里面有其他人出场。

难道是自己预估错误?

曲长老并不是在房间内与上界之人联系的?

花琉璃满怀心事的将录影石丢到空间。随后配起驱虫药来。

这个红线虫比之前她发现的还要高级许多,需要的材料也多。

花琉璃配置好驱虫药之后,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曲长老以及一名丰神俊朗的男人,自花琉璃推门出来,男人的目光一直探视着她。

“药制出来了?”

“已经制出来了,不过还需要一些东西。还请曲长老派人准备些草木灰。”

曲长老闻言,对着空气道:“去准备两桶草木灰来。”

随后一阵阴风拂过……

等所有东西都准

备就绪后,花琉璃来到曲长老孙女的卧房,看着面色红润不少的女人,将杀虫丹塞入她口中。

等药效发挥作用之后,花琉璃拿出手术刀,割开她的手腕,一块块血块飞快从伤口处涌处,随后掉入草木灰中,而那些血块在草木灰中诡异的扭动着。

“这是……”

“这就是导致令孙女面如枯槁的罪魁祸首。”

花琉璃指着草木灰里面扭动的红色血块。

“这东西……”

花琉璃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型显微镜,用镊子小心翼翼捏出一小块血块,放到载物台上,调整好角度,道:“用这个可以看到那些虫子。”

曲长老闻言,半信半疑的对在目镜上,镜头下,是一堆堆缠绕在一起的红色线虫。这些线虫很细小,用肉眼根本看不到。

“这……原来一直是这些东西在我孙女体内吸食她的精血?”

花琉璃点点头,道:“没错,不过这种虫子应是在五年前就被种下了,之所以近段时间突然复发,是因为没人再给这些虫子提供养料。敢问张老,之前令孙女的餐饮都是谁在负责?”

曲长老闻言,双目一寒,看向站在他旁边的男人,道:“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孙女的贴身婢女正是你母亲去年前派来的,前些日子她被你母亲喊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用你母亲的话说,是回老家省亲了!”

花琉璃听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看来这个女人体内的蛊毒跟眼前这男人的母亲有莫大关系。

花琉璃很希望曲魔派有内乱,到时候她就可以浑水摸鱼。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证据。

“我娘很喜欢婉儿,怎么可能害她……”

曲长老虎目一瞪道:“很喜欢婉儿?呵~以前你说这话我还相信。可现在……如果真心喜欢,婉儿病了这么久,为何她从不来看一眼?甚至还带着你去各个世家参加劳什子宴会。真以为我眼瞎不成?”

之前他只是觉得人走茶凉。

却从未想过自己的孙女是被‘自己人’所害。

如今证据就摆在面前,他倒要看看那贱妇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