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瞪圆眼眸,嘴唇噏动,却始终说不出话解释。

犹枭竭力按捺住怒意,“你要买墓地?”

“我……”温暖深呼吸,脸色有些涨红,窘迫的抿着唇。

她其实就来墓园买墓地,怎么像是**被抓到似得心虚。

都怪他这副质问的语气,害得她不得不紧张。

可是,她又没有做错事,她只有三天的时间了,他干嘛这副凶巴巴的语气。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下。

好在戴着口罩,遮掩住半张脸,看不出她狼狈。

犹枭拧着眉头,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脆弱模样,攥着她手腕,领着她离去。

宁远朝着守墓员递过去一张支票,“这个墓地我们买了,不许卖给别人。”

守墓员本来不高兴,好好的生意被搅黄了,如今见到卖出去,眉开眼笑。

“下葬日期是什么时候?”

宁远思索几秒,从怀中取出来一个钥匙扣,“你选个合适的时间,埋进去吧。”

守墓员:……见过自己买坟墓,但是没见过,买了坟墓,下葬一只皮卡丘的。

——

温暖被犹枭领回去,从一开始隐忍着的情绪,在此刻爆发。

眼泪无法停下,她吸了吸鼻子,来回粗鲁的擦着,眼眶红肿。

犹枭见到她委屈成这副模样,深深叹息,将她按在怀中。

按住她手腕,禁止她在粗鲁擦拭,他取出来纸巾,小心翼翼的触碰她眼角。

似乎仿佛回到小时候,她也是这般爱哭,受到委屈也不说,只是默默承受,每次都哭的惨兮兮。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是知道她肯定受了委屈。

房间里无比安静,只有她啜泣的声音。

他没有开灯,而是静静的等着她发泄结束。

“好受点了吗?”

她含糊不清的点头,“恩。”

“我想要问你,之前紫光灯下,那封信里面的内容,是你亲手所写?”

温暖愣了愣,回想起那封信,上面是她妈妈的笔迹。

她咬着下唇,“不是。”

犹枭微眯眼眸,好整以暇,“果然如此,我和你之间,似乎因为那封信,发生些误会。”

温暖正沉浸在悲伤之中,此刻却有点发懵。

误会?

他不是因为,不能原谅她妈妈,害死他妈妈,才这阵子对她冷冷淡淡的嘛?

犹枭打开小夜灯,又将那封信放在灯下,“这里面的内容,果然不是你写的。”

温暖战战兢兢的望过去,里面的内容让她蓦地一怔。

她嫁给他,只为了获得副总统的权势,还想要得到金钱与荣耀,满满的算计。

越看她越忍不住怒意,这是谁别有居心的修改信中内容。

完全是子虚乌有。

“这封信?”她忍不住瞪大眼睛。

犹枭静默几秒,淡淡的扫视着她:“我以为,这封信是你写的。”

温暖宛如从梦魇之中惊醒,回过神来,“所以,你让我当副总统,还要送我直升飞机?”

这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误会。

“不过,你是怎么察觉到,信中内容不对呢?”温暖战战兢兢。

犹枭嗓音低沉:“在发现信的那天,监控器被破坏了,而且,你这段时间,反应异常,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