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确切地址(下)(1/1)

法兰克斯到了徐长青的面前后,紧张的颤声说道:“你、你想干吗?我只要等会儿不出去,外面的人就会冲进来救我们。”

“外面?你是说外面那两个被你指使走的印度守卫吗?我想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徐长青微微一笑,跟着表情严肃的说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要么告诉我沈阳明现在住在哪里?要么我用搜魂术直接从你的魂魄里面找,只不过那样不但会有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还会留下后遗症,比如变成一个傻子等。”

“你不能这么做。”法兰克斯显得非常惊慌,额头上冒出汗来,嚷道:“我是皮让诺家族的继承人之一,和驻孟买的英国舰队司令、印度总督关系都非同一般,你如果伤害了我,你一定不可能离开孟买的。”

“没关系!只要他们不知道就可以了。”徐长青微微一笑,抬起手,在法兰克斯面前画了一个散发着淡淡光芒的道符,看上去像是要施展什么道法似的。

“慢着、慢着!我说、我说!”法兰克斯见到越来越逼近的道符,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看了满脸怒气的沈晴雯,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安琪儿,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更喜欢我自己。”跟着立刻转头朝徐长青说道:“沈阳明先生现在住在意大利的威尼斯。“威尼斯?”徐长青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相信地表情。冷笑了一下,说道:“可惜这不是我要的答案。”

说完,引动道符,将道力集中于指尖,一点法兰克斯的前额。法兰克斯随后惨叫了一声。立刻晕了过去,但是他的身体却依然站立着,前额更像是贴在了徐长青的手指上似地不能松开。沈晴雯一脸焦急,想要上前将法兰克斯救下来,却发现身体又无法动弹了。

“瑞士霍克山庄。”徐长青忽然说出了一个名字,一旁的沈晴雯身子不由得一震。而法兰克斯的身体则失去了支撑倒在了地上。

“沈阳明现在在瑞士,对吗?”徐长青转头看着沈晴雯的眼睛,再次确认道。

沈晴雯并没有为徐长青解答的打算,而是咬牙切齿的瞪着徐长青,嘶声道:“你害死了法兰克斯,我是不会放过你地!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可以恨一个人,而我呢?”徐长青已经从沈晴雯的眼中找到了答案,听到沈晴雯的赌咒发誓,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跟着冷淡的说道:“你放心这个法国人没事,他只不过是痛昏了过去,醒来后。除了这一段记忆会丧失以外,不会有其他不适。这家伙的品行还算不错,竟然能够为了一个父辈故交不畏生死,颇有一点江湖义气。”

听到法兰克斯没事后,沈晴雯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她又为自己担心起来,看着徐长青,沉声问道:“我呢?你准备怎么处置我?也让我失去一段记忆吗?”

“你?你不用,你会跟我在一起。最终陪我一起到瑞士见沈阳明。”徐长青不容沈晴雯有半点反对,一手拉着她地胳膊,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另外你身上中了一种我未曾见过的邪咒,用强力去解可能会发生意外,所以让你跟在我身边,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虽然沈晴雯心中极不愿意,并且试图挣脱钳制。但是从徐长青的手掌忽然传出一股热流。逐渐延伸到她的全身,不但控制了她的言行。还控制了她的表情。在他们经过大木材厂的厂门口时,她还被控制着主动命令那些印度守卫不要靠近檀木仓库。

两人离开了木材厂后,徐长青便雇用了一辆停靠在木材厂门口地马车,拉着他们往旅店方向走。在马车开动之时,徐长青的也放开了抓住沈晴雯的手,似乎并不惧怕她求救。沈晴雯揉了揉被抓的手臂,半点求救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从腰间拔出枪来,默默的将空弹壳退出来,重新上弹,只不过这一次上的是一种银弹。

“你既然那么恨我父亲,可你为什么要帮我?”在上子弹的时候,沈晴雯忽然问道。

“你也说了!我是恨的是你父亲,不是你,我为什么不能帮你?”徐长青坐在沈晴雯地对面,微微闭上眼睛,双手抱胸,毫不在乎沈晴雯上子弹的举动,一脸平静的说道。

“不过我在乎。”沈晴雯手腕一抖,把转轮上膛,双手举枪,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在爆发力的推动下,数枚银子弹朝对面飞射出去。

子弹顺着徐长青的耳边擦过,打在了他背后的车厢木板上,瞬间穿透过去,射入了正在驾驶马车的车夫身上。车夫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也顾不得惊世骇俗,在闹市区内,身体瞬间膨胀,化作了数百根藤蔓将整个车厢捆住,跟着藤蔓向车厢内延伸,试图抓住沈晴雯。

在周围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那些印度人全都由极静变成了极动,惊惶失措地四处逃窜,只有一些印度教地僧人不逃反而冲上前来,似乎把这个树人当成了某位神灵。只不过这位神灵刚刚被银子弹给打伤了,正需要血肉来补充损耗,这些送上门的印度僧人便成了上好地没事,数十根藤蔓将这些印度僧人捆住,当散开的时候,印度僧人已经变成了几具干尸。

然而在车厢内,情况却截然不同。当车厢被树藤围绕的时候,沈晴雯立刻从身后的背包里取出一块破布将自己包裹起来,树藤立刻变得畏缩起来,似乎破布上有着它非常害怕的东西。于是乎它的攻击目标转而朝向了双目微闭的徐长青,正想要将其捆住的时候,便看到徐长青身上忽然冲出了一团烈火,沿着藤蔓瞬间延伸到整个树藤,还没等树人发出惨叫,便被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