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凡伟从花园市回讲了和金帅交涉的情况之后,水希豪就一直处于一种很紧张的状态,两个人多次预谋策划掩盖罪证,后来水希豪又找了他的老首长,企图把这件事情压下来。那一段时间,用度日如年这句话来形容水希豪和王凡伟,一点也不为过。
紧张了一段时间之后,水希豪看到没有什么动静,就把一颗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下了,认为是他的老首长施加了影响,才没有让中纪委对铁建的问题进行调查。
水希豪有点沾沾自喜,认为金帅不敢把他怎么样,老朱家的势力在军方这一块还是空白,六号首长绝对不敢冒着得罪军方的风险而同意金帅乱来的。
一天晚上,水希豪的儿子回来了,父子两个在谈话的时候,水东突然说道:“爸爸,今天我碰到了一件很滑稽的事情,江北狮园市来了一个市长,找到我们杜司长,要求把中央拨给江北省的高速公路建设基金戴着帽下,这种事情还真是少见。”
听到花园市来了一个市长,水希豪急忙问道:“那个市长姓什么?”
水东摇了摇头:“姓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到司长办公室送材料的时候,杜司长介绍说这是花园市的什么市长,当时我也没有很在意。”
“他有多大年龄?”
“年龄嘛……四十不到,三十多岁,长得很白净,也很年轻。”
“杜司长对他怎么样?”
“杜司长对他很热情,爸爸,你问这个干什么?”
水希豪笑了笑:“我只是随便问一问,你们杜司长是调控委主任朱铭安的夫人吧?”
水东不解的说道:“是啊,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水希豪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那就对了。”
看到父亲奇怪的样子,水东也没有问,这段时间他就觉得父亲有些地方很反常,常常会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还以为是人老了,到了更年期的表现。
水东临走的时候,水希豪突然说道:“小东,你打听一下,花园市的市长住在哪个酒店,能知道哪个房间就更好了。”
水东奇怪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呵呵,我们承建的铁路有一段在花园市境内,最近项目部和花园市政府产生一点误会,他们的市长来了,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见见面解释一下。”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水东点了点头:“这样的话我明天帮你打听一下。”
水东走后,水希豪琢磨了好一阵子,然后打通了王凡伟的电话:“老王啊,花园市来了一个市长,今天找到小东的司长,要求把中央拨给江北的高速公路建设专项基金戴着帽拨下。”
王凡伟没有听明白“呵呵,不仅有关系而且还不小,他奶奶的,上次你回来讲过金帅和你说的那邪,我始终没有忘记,这个小兔崽子太目中无人,不收拾收拾他,就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你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吗?”
“你说的对,确实应该给那个小子一点教训了,可是咱们又不管拨款的事情,你有什么办法能收拾他呢?”
“我想了一个办法,可能有点下作,不过却很管用。”
王凡伟有些明白了:“可是你怎么知道来的就是金帅呢?我们就是想收拾他也没有机会啊,不要忘了人家可是朱家的太子,到了厩肯定是要回家住的。”
“老王啊,你就是有时候太直了,应该学会变通,不管来的这个市长是不是金帅,只要我们掌握到了他的不利证据,再传到网上,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足以引起一充动来,即便是不能把金帅怎么样,总可以恶心他一下吧。”
过了一会王凡伟才说道:“这个办法不错,不过你准备怎么做呢?”
“呵呵,等明天上班后,我们两个再合计合计。这一段时间我整天提心吊胆的,一想起金帅,我就恨得牙根痒,好容易有了这次机会,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放下电话,水希豪越琢磨越高兴,嘴里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如果这次来的是金帅,计划能够成功的话,足够他身败名裂了,如果来的是其他的副市长,那也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恶心恶心他。面对着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舆论,也足够他头疼的,看他还有没有功夫胡来,只要是能让他的声誉受到打击,中央也就不会再信任他了,即便是他真的告到的上面,想必也没有什么用。
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巧,第二天下午水东接到了杜司长的电话:“水处长,陈司长没有在家,我今天晚上还有点事情,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代表我们司宴请一下江北省的两个同志,我的司机知道他的住处,等一会你坐的我车就行了。”
这真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水东高兴了,急忙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水希豪,然后水东又叫上了几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同事,反正司长吩咐了,公家买单不吃可是白不吃。
与此同时,住在酒店里的王翔宇也接到了杜丽燕的电话,放下电话之后,王翔宇发起了感慨:“还是你们的金市长有面子,部委这些大机关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没想到人家一个电话就把问题全解决了,杜司长不仅答应了我们的要求,还说今天晚上派他们司的一个处长请我们吃饭。”
王翔宇说的是实话,别看他这个市“是啊,我们市长原来在国务院纠风办工作过,家又是厩的,认识的人肯定很多,办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王翔宇仔细的看了看任翔飞,心里暗暗的嘀咕,难道任翔飞不知道他们的市长是个太子?要是这样的话,任翔飞的政治敏感度可太低了。
虽然王翔宇在替任翔飞感到惋惜,但他也不准备向任翔飞透露金帅的背景,既然这家伙现在还不知道,那就让他糊涂着吧。如果大家都知道金帅的背景,都找他帮忙办事,以后还能轮到自己吗?王翔宇越琢磨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这两天鲜花长得很不好,微笑很郁闷,弱弱的问一句,鲜花都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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