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舟挽抖着手,能不好吗?他现在都快把自己折磨疯了,如果再让他忍着,待会儿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她?
他的衣服,她其实也很了解,哪怕不同女红,黄舟挽也亲自为他描过花样,挑选布料,叮嘱人缝制衣服。
她其实在很努力的做他的妻子。
最后一件里衣落下,池寻再也不忍了,一翻身,女上男下。
“这一次,舟舟在上面好吗?”
她已经在上面了,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黄舟挽也在思念着他,她笨拙的趴在他身上,左啃一下,右啃一下,小手也配合着乱蹭。
平时都是纸老虎,真到了真枪实干,她就有点怂。
池寻被她的笨拙逗笑:“为夫来教教娘子。”
即使是他在下面,他也强势的占了主导,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最后,他还是不耐,把她又压了回去,更是架起她的双腿在肩膀上,修长有力的手更是握住她的腰贴近他,更加深入的冲刺。
黄舟挽因为练武,身体柔软,关节柔韧,打得了敌人,却奈何不得池寻。
池寻更是把她逼到墙角,让她拱起身体配合,她不愿意,他就要把她摁到桌子上,甚至是窗台。
她被他折腾哭了,可怜兮兮的求饶,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池寻怜惜,却不退让。
“为夫疼爱娘子。”
黄舟挽吓哭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她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会折腾人。
“从前娘子年纪小,为夫怕吓着娘子,一直忍着,娘子要体谅为夫。”池寻道。
“我现在年纪也小。”黄舟挽双拳无力的捶着他。
“舟舟已经是当娘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你长大了。”池寻把她翻过身去,又反抱着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舟舟,也该更懂事了。”
黄舟挽哭,不要脸的男人,居然还能把这事说出道理来。
奋战一夜,黄舟挽昏睡过去之前,甚至都看到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子。
一直到晚上,黄舟挽才醒过来,她揉着眼睛,脑子有些糊涂。
“王妃醒了,可要洗漱?”有老嬷嬷进来服侍。
黄舟挽想说话,嗓子火热疼痛,似乎肿了。
“王妃刚醒,王爷就回来了……”外面小丫头道。
池寻已经一阵风似的进来了,看到揉着嗓子的黄舟挽,露出了一个极其风朗月清的笑:“我带回来了一些野蜂蜜,还有番邦的晶梨,一块熬了汤,给你润嗓子刚好。”
他已经抱她在怀,端了温热的白水给她喝,黄舟挽不乐意喝白水。
“乖一点儿,刚醒过来还是应该喝白水,蜂蜜梨汁很快就送过来。”
黄舟挽想起昨晚,哼了一声,她会嗓子哑都是他害得。
“嗯,是为夫的错。”池寻忽然说话,猜中了黄舟挽的心思,把她吓了一跳。
池寻看她像小动物一样喝水,心里好笑,就知道这小丫头又在悄悄骂人。
他抱着她坐一张椅子,亲自喂她吃饭,和之前一样。
黄舟挽不乐意了:“我要自己坐,自己吃饭。”
池寻道:“闹脾气?我抱着你。”
“不闹脾气,我长大了,自己吃饭。”黄舟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把话说完。
池寻笑了起来,不是勾唇浅笑,而是极其愉悦的笑出声来,也不拦着她,任由她跳下他的膝盖却腿脚一软差点摔倒。
黄舟挽又被池寻捞在怀里,全身疲弱无力,丢死人了。
“当心把牙笑掉。”她迁怒了。
“只要娘子不嫌弃为夫就好。”他一点都不生气,有妻万事足。
她被抱得很郁闷,池寻喂她饭菜,吃得倒是毫不含糊。
把怀里气呼呼的小动物喂饱,池寻直接抱着人去花园。
“你干什么?我要洗澡。”黄舟挽只记得自己最后昏倒过去,根本没洗澡。
“你洗过了。”池寻笑道,“娘子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黄舟挽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浑身清爽,好像真的洗过了,至于谁帮她洗的,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池寻揉揉她的脑袋,凑到她的耳朵旁,唇风温暖:“我们去散散步,能缓解酸痛。”
花园里的花开得很灿烂,在彩灯的照耀下,显得仙风缥缈,别有一番趣味。
“再有一首曲子就更好了。”黄舟挽道。
“娘子,想听什么?”池寻已经让人准备地毯和塌几,及一应茶点瓜果。
黄舟挽思忖了一下,忽然看看月亮:“不知道。”
这是要人猜。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池寻转而又吩咐人,“去把书房的琴拿来。”
黄舟挽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听琴?”
池寻捏她的脸:“坏心眼儿,你刚刚故意看月亮,其实是想我往笛子和玉箫上面对不对?”
性格惫懒如黄舟挽,一向都比较偏爱方便携带的笛子和箫,她也曾经不止一次在月夜吹奏过这两样。
只是池寻却知道,黄舟挽也很喜欢琴声。
“刚刚仆人准备东西,你特意往毯子上空下来的一角看了看,是在估摸能不能放下琴桌对不对?”
他的眼里只有她,观察细腻,不会错过分毫。
“这样的月夜,你只是觉得闲散,就想听听曲子,自然是《明月临水》最合适,这曲子以琴声弹奏最妙。”
黄舟挽被他抱着坐在垫子上,伸着小脚晃来晃去,等着听曲儿。
等到把琴拿来,黄舟挽双手抱着脸,又期待的看向池寻,等着他弹琴。
“宝气。”池寻走到琴前,先试了试音,这才开始弹奏起来。
黄舟挽用手支着下巴,看着月光下弹琴的男人。
该月光美人凤眸潋滟生辉,肤白如玉,清贵高华,迷人的嘴唇很会说情话,接吻也很舒服。
这是她的男人啊,好优秀,黄舟挽忍不住得意骄傲,渐渐痴迷。
一曲终了,池寻同样支肘望向她,两人脸孩子都有了,她还是这么容易就被他迷住,池寻很满意。
就这样,他喜欢她的目光一直笼罩着他。
“还听曲子吗?”池寻问道。
黄舟挽痴痴的笑着,即使知道了池寻的本质,还是忍不住被他的皮相所迷惑。
“那不听了,回房间,我为你作画可好?”池寻的声音带着诱惑。
黄舟挽果然傻乎乎的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