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溶溶,万籁俱寂,时间转眼而逝,树间蝉鸣,已至夜深。按 CtrlD 速收藏 "请 看 小 说网"

龙山黑陶和红梅傲雪钧窑窑变碗魅力,让陆言卿等人流连不已,直到午夜钟声响起,这帮人才悻悻然离开。

等众人离开之后,白玉糖仔细关好房门,这才将目光转向了纸箱中那尊方鼎,心中大热。

其实,之前陆言卿也鉴定过这尊方鼎,只不过,研究了半天,也没什么结论,后只说:这是一件不知道用什么金属制成现代工艺品,众人也没怎么放心上。

这让白玉糖越发肯定,面对这些神器,只有自己才会产生特殊感应,或者说,这些物件自己手中才能回复它原本神奇,其他人就算得到也没有多大用处。

这让白玉糖微微心安。

她将方鼎小心翼翼捧出,放开身心对于聚宝盆束缚,让那股神秘能量沿着自己经脉缓缓流出体外,将整尊方鼎慢慢包裹起来。

霎时间,方鼎通体禄光大炽,将白玉糖笼罩其中,她登时只觉得回到了母体,整个身子都沉浸一股浓浓绿意之中,一股浓郁生机透体而入,犹如万物初始,欣欣向荣。

她现有一种奇怪感觉,就算身体被砍上几刀,也不会有事,很就能复原……

白玉糖被脑子里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要真是如此,那这尊鼎带给她改变也实是太逆天了!

此刻,东皇归位发生场面再次重现了!

聚宝盆从她丹田中透体而出,迫不及待将方鼎笼罩其中,一股极为欢欣雀跃情绪犹如洪流一般,传入白玉糖脑中。

只见那神农鼎聚宝盆光芒之下,慢慢缩小,宛如一道流光,很没入了聚宝盆内壁那一幅鼎图之中,霎时,这个聚宝盆光芒大盛,金色,绿色不断交替融合,一股股能量顺着聚宝盆,流入白玉糖体内。

四个大字,宛如春回大地,她脑海中骤然出现:“神农归位”!

看着这四个字,白玉糖只有一个念头:那个王老板实是太强了,居然让他给蒙对了,这尊方鼎居然真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神农鼎!

过了好一会儿,白玉糖周身光圈才逐渐消散,聚宝盆像是一个吃饱喝足小孩,乖乖回到了她丹田之中。

她能感觉出来,东皇归位之后,只有聚宝盆跟她联系加强了,但是神农归位之后,她居然感受到了自己跟东皇钟还有神农鼎之间联系,这种联系虽然很弱,但确确实实存!

白玉糖思及此,心神微微一动,刚刚被收进聚宝盆中神农鼎居然奇迹般出现了她手中,不过,以她现能力,想要同时调出两件神器似乎还很困难。

她就像是得了玩具小孩,一会儿将神农鼎收入丹田,将东皇钟调出体外,一会儿将东皇钟收起来,再将神农鼎调出,玩不亦乐乎。

就这时,白玉糖敏锐感觉到了一股清冷气息出现她房门口。

白玉糖急忙收起东皇钟,将神农鼎摆桌子上。

然后,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因为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涅梵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白玉糖卡门口,并没有让眼前这个佛莲一般男子进门。

面对白玉糖冷淡,涅梵晨没有一丝愠怒,只是清清凉凉问道:“看来神农似乎已经归位了,怎么,你确定我们要楼道里谈这件事?”

白玉糖立刻败下阵来,心中暗暗诽谤: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这只神棍,总会处于下风,还真是……靠了!

她微微欠身,不情不愿给涅梵晨让了路,眼中却是华光幽暗,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

涅梵晨见此,唇角微微勾起,那笑容太淡,淡就像是雪山之巅冰莲上滑下露珠儿,风一吹,便不知所踪。

他走进门,自然是第一/a眼,就看到了那尊摆桌子上神农鼎。

神农鼎样子没怎么变化,但是它通体那种死板沉寂之气已然去,浑身上下都澎湃着一种欣欣向荣生命力,古朴大气而又内含灵韵,神异非常。

“要说什么就说,我很累,要休息了。”白玉糖明显懒得买涅梵晨帐,慵懒打了打哈欠,似乎是一副困倦样子。

“我倒是觉得玉儿精神好很……”涅梵晨直接越过白玉糖,身姿如莲坐沙发上,那雪白发丝,她眼前划过,似乎带起了一阵优昙花香。

很明显,瞧这人稳如泰山架势就知道,一时半会儿绝对是走不了了!

每每遇到涅梵晨,事情似乎就会脱离她原本预定,白玉糖心中烦躁,直接将沙发上枕头砸到了涅梵晨身上,“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干脆点!”

涅梵晨也没想到白玉糖会做如此幼稚举动,我们高贵如谪仙佛子大人,一时半会儿之间,竟然被这一枕头砸蒙了!

尤其是瞧着白玉糖那含怒带嗔眸子,平静如同西域冰山神佛之心,竟是微微一动。

这种从未经历过感觉,让涅梵晨不自觉微勾了唇角,刹那间竟是春风浮动,梨花万千,“我自然是要说些……你想知道内容。”

“我很讨厌你说话拐弯抹角态度!”白玉糖抱着靠枕,颇有些气鼓鼓,沉静眸子微微眯着,眼角边泪痣竟是别样妖娆。

被人这样明目张胆‘讨厌’,佛子大人自然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饶是涅梵晨,听到这么直接话,脸上那张千年/a冰皮儿,也不着痕迹抽了抽,颇有些无奈开口道,“你既然已经得到并开启了上古神器,应该知道上古十大神器传说是真,我们涅家就是从泯灭上古侥幸流传下来世家,只是历史倾轧让涅家早已由盛转衰,名存实亡,以至于后归隐山林/a,退居西域;但是,我们涅家却有一个代代相守,口口相传责任,那就是保护,涅家存就是为了保护即将出现命主!”

涅梵晨声音似乎是回忆,缅怀,又像叙述,带着一种清冷空灵,“命主,又称天运之主,是秉承天运而生,将会有大造化/a,大福缘,我们涅家存就是为了保护和追随天运之主。可惜,一代又一代,涅家等了数不清时间……直到整个家族只剩下我一人,我一度以为代代相传祖训皆是虚幻,没想到……遇到了你!”

说到这儿,他将目光转向白玉糖,清冷声音带上了一丝波动,“我们涅家擅长预言批命之术,身为守护者,对于上古十大神器有一种独特感应,那时候,从你身上,我感受到了东皇钟,而现,是神农鼎……”

涅梵晨说完这些,便不再多言,身姿如莲端坐那里,脸上也恢复了悲天悯人神佛模样,再无一丝波动。

“上古十大神器我已经得到了两件,我没办法怀疑,但是,上古时代真存吗?那些神话传说,女娲,伏羲,盘古等等,难道都是真?”白玉糖听了涅梵晨话,简直像是听玄幻小说。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说这世上真出现过飞天遁地神仙,人类真经历过那个神话般时代吗?

“关于上古时期,我也不清楚,我们涅家传下,只有关于命主还有十大神器只言片语,至于其他谜题,我想玉儿要靠自己了,不过,我会一直你身边帮你,你要相信我。”涅梵晨此刻目光竟是变得无比专注,那万事不留痕迹眸子中带着让人悸动……真诚。

白玉糖微微别开脸,颊边像是染了淡淡胭脂,诱人欲醉,“好啦,知道了!你既然对上古十大神器有了解,那肯定知道东皇钟跟神农鼎有什么神奇之处了,这才是你过来找我目,对吧?”

“玉儿果然冰雪聪明,这东皇钟和神农鼎都不是凡物,自然有其独特神异之处,所以我特地过来告知,就是怕玉儿坐拥宝山而不自知。”涅梵晨瞧着白玉糖微醺脸颊,唇边溢开了一抹笑意,少了往日清冷,多了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柔意。

白玉糖无语翻了翻白眼,这分明就是说:怕她不识/a货,错把明珠蒙尘埃嘛!

“那你还啰嗦什么,果然不干脆。”白玉糖慵懒撇了撇嘴角。

第二/a次被人指责说话不干脆,涅梵晨嘴角再次抽了抽,“我对东皇钟了解并不算多,只知道它钟声有神奇能力,一震荡人心,二震荡山河,三震荡诸天,这些都是涅家祖上相传,具体如何,我也不得/a而知,凭你现情况,应该根本发挥不出东皇钟能力;但是,这神农鼎对你应该极为实用,相传,不管任何植物,药物,哪怕只是叶片根茎,放入神农鼎之中,都会化凡草为灵药,化凡物为仙品。”

“有没有这么神奇啊!”白玉糖微微错愕。

“有没有这么神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记得今天你似乎带回来了两包茶叶对吧。”涅梵晨淡淡说道。

“是啊!”白玉糖沉静眸子立刻染上了点点期待,将王老板赠送那两包君山银针和六安瓜片拿了出来。

君山银针和六安瓜片都是华夏国十大名茶之一,白玉糖对于茶道研究并不算多,她只是随机性抓了一小把君山银针,放进了神农鼎中。

此刻,就连涅梵晨都密切关注着鼎中变化。

就君山银针落入神农鼎一刹,白玉糖清晰感受到她丹田处流出了几丝神秘能量传到了鼎中。

登时,整尊神/a农鼎,泛起了一层淡淡绿光,一根根君山银针以肉眼可见速度发生着变化。

君山银针属于黄茶,芽头茁壮,长短大小均匀,茶芽内面呈金黄色,外层白毫显露完整,宛如一根根银针,雅称“金镶玉”。

但是,经过改造之后君山银针,长短虽没有变化,却变得加紧实,内面宛如真正黄金一般,散发着一种金属质感,外层白毫却是好似羊脂白玉,晶莹剔透,若说原来/a金镶玉只是雅称,那么现就是名副其实金镶玉!

仅仅是一小捧茶叶,就散发出了难以名状幽香,高爽清,却又浓郁不散,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还未沏茶,未饮茶,茶叶香气已然是先声夺人,嗅一口便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要知道,这君山银针属于观赏茶,可没有多少强身健体效果。

但是,白玉糖分明感到:这香味儿当真是明目静脑,提神养胃,绝对是让人垂涎茶之仙品!

这下连涅梵晨都有些坐不住了,两人连忙找了玻璃杯和茶壶,用电水壶烧了水。

迫不及待将一小把君山银针放入茶壶之中,将开水缓缓倒入。

照理说,品茗不光是品茶,茶具,茶杯,冲茶用水,泡茶手法,环境,对品茗都有极大影响。

尤其是对于君山银针这种观赏茶来说,以上种种是缺一不可。

但是,就开水入壶一刻,所有外物都显得不再重要,袅袅升起茶香已经代替了一切,让人如痴如醉。

这等香气,竟是让早已经安然入睡小雪球儿,从里屋晃晃悠悠爬起身来,循着香味儿,颠颠地跑了出来。

一脸垂涎瞧着白玉糖和涅梵晨,那小模样,似乎无声哀求着:让偶加入吧,让偶加入吧,偶也是狼中雅者啊!

于是,两人一狼便这沁人茶香中慢慢等待。

十来分钟之后,白玉糖轻轻托着茶壶,将茶水倾倒玻璃杯中,当然,她也没忘了给小雪球儿也倒了一杯。

只见那茶色竟是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纯净像是澄澈水晶,轻轻一摇,竟是有一股白雾袅袅升腾,如诗如梦/a。

白玉糖和涅梵晨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底里那抹深藏惊讶和期待。

两人均是优雅将玻璃被送至唇边,轻轻一免。

登时,犹如醍醐灌顶,月明云开,心神飘飘而荡,似乎随着茶叶翩翩起舞,一口入胃,回味无穷,口舌生津,唇齿留香。

小雪球儿竟跟喝了酒一般,水汪汪大眼睛美美眯着,小小舌头,舔了一口又一口,不时摇头摆尾,倒是颇有‘雅量高致’风范。

“好茶!”白玉糖和涅梵晨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道。

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跟自己如此一致,两人微微侧头,透过那如梦如幻茶雾,相视而笑。

这一刻,茶香盈盈,夜色深深。

沉如暗夜心亦或是被冰雪尘封心,不知怎,就近了……

翌日,铁木自然第一个去敲了白玉糖房门。

谁知道开门竟是涅梵晨!

毫无疑问,铁木立刻炸毛了,虎目圆瞪,“你怎么会从姐姐房间里出来?!”

“我一晚上都这儿,自然要从这儿出来。”涅梵晨品了一晚好茶,自然是心情舒畅,精神奕奕,说出来话也是格外……欠扁!

果然,铁木听了这话,整个人就像是一头爆起雄狮,直接抱以老拳,“你这神棍,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于是,一场鲜火热晨间运动开始了!

白玉糖抱着小雪球儿,从房里出来,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吃惊情绪,要是涅梵晨从她房里出来,铁木见了,两人不打架,那才叫江河倒流,日出西方——不正常了!

“我靠,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锻炼呐!”田甜一出来,就被吓了一跳。

渐渐,陆言卿,周明军,和黄师傅几人也出现了这里,看到这一幕,众人自然是相当不解。

白玉糖简单解释了两句,谁知道越描越黑,眼见陆言卿脸色也有变黑趋势,白玉糖识趣住了嘴。

田甜却是凑到白玉糖身边儿,一双贼眼不住上下打量,可爱娇俏鼻子是使劲吸了吸,“姐妹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和佛子大人一晚上究竟干什么了,你身上怎这么香,这香味儿好像是茶香啊!”

“你这狗鼻子。”白玉糖轻轻点了田甜鼻尖,笑亲昵,“就是茶香,我们俩喝了一晚上茶水,现精神着呢。”

“难道是从茗品轩带回来那两包?”田甜锲而不舍问道。

“嗯。”白玉糖淡淡点头,心中暗道:茶还是那些茶,不过是经过改造而已。

陆言卿这时却是开口了,一如既往秋日温柔,但却带着点点炙热夏意,“我也想尝尝到底是什么好茶,能够品一个晚上,小糖,记得下次品茶时叫上我,若是真错过什么,我可是会后悔!”

白玉糖并没有听出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爽应承了下来。

陆言卿见此,眼神微微一暗。

倒是田甜,颇有些同情看着场中铁木还有陆言卿,白玉糖耳边小声嘀咕:“唉,您和佛子大人品了一晚上茶,结果,可是酿了两坛子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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