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她的位置谁也无法代替
洛宁冷冷的扫在地上的桃儿一眼,语气极其不耐,“将这女人丢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她。”
福子脸上闪过一抹为难,轻声说道,“桃儿是安贵妃派你服侍你的,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我府里的事情现在也需要她来管束了?”洛宁想起安贵妃对他的干涉,心中怒气难消。
这回南相寺纵火的主谋的确是洛宁和安贵妃。
但洛宁的目的只是刺杀裴宁轩,安贵妃却暗地里吩咐杀手去刺杀初夏。
而且他正好得知安贵妃以前也派人去刺杀初夏,他愤怒至极。
他从来都是不愿意伤害初夏的,即使她不在他身边,他也没想过伤害他。
但是他却阻止不了贵妃,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无力,现在的他,已经觉得自己成了安贵妃的傀儡,朝廷的事情明着是他在处理,但其实所有的奏折都要经过安贵妃的手。
大多时候,安贵妃的想法和他不同的时候,便是安贵妃说了算。
洛宁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是这些年他手中并无实权,都是安贵妃的娘家四处联络,而他,若要登位,只能依靠安贵妃的势力。
所以,对所有的一切,他无从反驳。
福子知道安贵妃和洛宁之间的关系,还是试图劝他,“不是,到底安贵妃是主子的母妃。”
“那便将人送进宫里,由着她处置,就说我玩腻了,不喜欢,不要了。”洛宁看向福子,眼里全是冷漠,看的福子不敢再多说话。
“是,主子。”他低头应了声,然后跟还坐在地上的桃儿说,“起来。”
桃儿听说要把她送回宫中,知道若是回去,安贵妃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跪着走到洛宁跟前,哭着央求,“七皇子,求你不要将奴婢送回宫里,奴婢是安贵妃派来服侍你的,说是希望你看到奴婢能忘记靖王妃……”
“你是什么东西,你竟然敢说你能代替靖王妃的位置,她的位置谁也无法代替。”提起初夏的名字,洛宁顿时勃然大怒,一脚踢开了桃儿,冲福子大吼了一声,“福子,给我带下去,将人发卖了。”
好似还不解怒一般,洛宁看着他,又冷声说了句,“她既是不愿回宫,便卖去京城的青楼。”
“王爷,求求你……”
洛宁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将她舌头割了再卖。”
桃儿不敢再说话了,只得捂着被撕的零碎衣服跟着福子出去了。
福子见桃儿实在可怜,虽是被安贵妃派来府里的,但却老实安分,这几天在府里也没生过事,心下一怜悯,让人去后院给她拿了身衣裳换。
最后也没送去青楼,而是打发人将人带出了京城,让她永世不要回京。
裴宁轩被洛宁禁足后,在府里的日子倒是过的极其悠哉,每日看看书,陪着初夏做做绣活。
自从回来京城后,他一直没有时间陪初夏,难得有几天空余的时间了,他非常享受。
加之,初夏受了伤,因为怀了身孕,许多药不能随意用,所以初夏的伤势好的慢。
都好几日了,初夏的伤还没结疤。
晚上,裴宁轩在油灯下,给她看伤势,见还有血水渗出,有些心疼的说道,“初儿,伤口疼吗?”
“没事。”前世受的伤数不胜数,这些不过是小事了,若不是怀了身孕,几天就能结疤。
只是因为初夏不了解这时候一些中草药的成分,而他们好似并不注意说有什么特别的药物是孕妇不能用,初夏为了保险起见,没完全了解清楚的她就不愿用。
可是裴宁轩却是心痛万分,他皱眉道,“不然,让青宇给你下药,应当不碍事的的,你说的那些都是以防万一,孩子不一定有事情。”
初夏看着他,跟他解释,“你知道你们这个时候为什么那么多傻子么和难产这些事情么,就是因为怀孕的事情没注意。”
“你这伤势一直也不行。”裴宁轩看了她一眼,试探着出声,“不然,孩子咱们……”
“裴宁轩,不准你有这种想法,这是我们的孩子,不管怎样我都会生下来。”初夏知道他得意思,直接截断他的话。
想了想,她又道,“不如过两天你去南相寺一趟,请南宫冷月来家里一趟,让他来给我看看伤势,或许他会有办法。”
因为这几天,初夏听裴宁轩说起南宫冷月给人治病的一些事情,她觉得不像这时候的普通大夫,反倒是有些像前世的大夫。
而且她还记起了,之前看到南宫菲儿穿的内衣,南宫菲儿说是她哥,之前初夏一直因为是南宫晨月,但是她在南宫晨月面前试探过,事实证明不是他,初夏也就没多想了。
但现在,初夏对南宫冷月有个怀疑,他也许和自己一样,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她愿意尝试一番。
“南宫冷月?”裴宁轩有些不相信,按理,初夏这种轻伤,无需动用到南宫冷月。
初夏冲他一笑,“嗯,他的医术和青宇不是一个路子的,或许他有办法也不一定。”
“好,明天我便让人将他请下山。”
因为初夏伤在小腹处,每次裴宁轩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的都得将她的裤子脱下来。
而每次,裴宁轩给他上药的时候,无一不是一种煎熬。
裴宁轩看的口干舌燥,但是小女人受了伤,他即使再忍不住也只得忍着。
他给初夏帮纱布的时候,初夏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在看他脸微微有些发红,就知道这厮是因为什么。
初夏虽是也有些害羞,但到底是老夫老妻了,和以前比起来好了很多。
再加之,她现在受了伤,她知道对于裴宁轩来说,现在是只能看不能吃。
玩心一起,故意拉着裴宁轩的收,低声呻吟了声,“疼。”
裴宁轩紧张极了,连声问道,“哪里疼?”
“这里。”初夏拿着裴宁轩的手往自己伤处去。
果然,裴宁轩全身立即就绷紧了,连大气都不敢出,手心也渐渐起了汗水。
可是此男人的忍耐力超常,他的神情还是忍着没有丝毫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