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过去,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我知道,她也许是想我,也有可能是想惩罚我吧!我想靠近她,可是又感觉对不起她,心里带着愧疚,不敢抬头,感觉自己伤害了她,在她失忆的时候,那样做。

看着她的脚,她的腿,她的手臂,她的胸,没有往上看去,又回头看着,她的脚,她的丝袜都让我感到无比的亲切,她的衣服,她的手臂,那是她的,带着她的味道。

那么久以来,你遇到很多女人,无论多么漂亮的,身材多么好的,有多少学识的,都没有她在你心里那么的深刻,可以触动你的神经,让你日夜想念,因为她就是她。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董晚晴,她脾气好也好,坏也罢,她可以原谅我也好,恨我也罢。

这些并不会改变我对她的爱,只要她依然深爱着我,一切都好。

“你怎么不过来?”,她白了我下,像是老师教训小学生那样,而且还是一个心里很不爽的老师。又像一个姐姐,弟弟犯了错,她要教训她。

“怎么了啊?”,我皱着眉头,摸了摸头,内心是真的怕的。

爱是无形的,看似柔软,可是有时候却又是那么的强大,撕扯着你的心,让一个身体强壮,勇猛如虎的男人此刻柔软了。她什么都不要用,只要说一句话,一个眼神,一声叹息,你就要不安了。

“你说怎么了啊?你过来,你凭什么啊?凭什么?”,她嗲嗲地,皱着眉头,样子挺难看的,不过在我看来,是那么的美,她任性的像个孩子,似乎还想哭。

一个大女人有这样的性格对于我来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她身上的气质,难以描述,但是用心感受却是那么的丰富。

回头去看她,她牙齿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手握着拳头,接着就又嗲嗲地说:“你过来啊!”,她似乎还有哄我的意思。

我慢慢地靠近她,看着她胸口,她穿着肥大的毛衣,天气冷了,她上面喜欢穿着松松垮垮的,她那种成熟的气息跟这衣服特配。

闻到她身上的气息,我想趴在她的怀里。

她的怀里很柔软,会很踏实。

“对不起!”,我摸着额头说着,她突然拉着我的胳膊。

我抬头去看她,她那乌黑的眼神里有坦然,冷漠。

我扑闪了下眼睛。

她眯起眼睛,委屈地说:“你不要认为你这样,我感激你,我让你这样了吗?”

我无奈地叹息着,她见我被她折磨的很难受,似乎有心疼,手摸了下我的头发说:“嫌弃我了是吧?”,她哼了下,我闭上眼睛,把头转到一边说:“没有,不是你说的这样!”

她的手从我的头上拿下来摸着我的脸,特别的温柔。

我感受着她的温暖,心仿佛连在一起,我知道她是为我为她做的一切,而感动的,只是她又是那么的心痛。

我轻轻地转过去吻她的脸,当我吻她的脸时候,她的头是转到一边的,侧着脸,皱起眉头。

尽管心里思绪万千,可是不由自控地那样,我在她的脸上吻着,慢慢地到到她的脖子,她缩了下头,然后贴着我的脸,我把身体落了下来,落下来的那刻,我终于踏实了。

我在那里喘息着,起伏着,我双手轻轻地抱着她,我感受到了她,就这样就好,很幸福。

谁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

闭上眼睛,这趟生命,这个季节,崇州这个地方,一切仿佛是遥远的故事里的光景。

这是正在进行的事情,可我仿佛能够站在遥远的过去回头看去,我们无论如何,终究要有一趟这样的旅程,有这样一段情。

有天我们会老去,而未来,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够一起到老,还是就此飘散在天涯。

不能去想,我希望时光可以慢一点,我们可以身体健康,我们可以没有灾难,我们可以好好地活着,上天,你是怎么创造了人类,有了我和董晚晴,有了这两个人,让他们有生命有了交集了呢?

她手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地摩挲着。

闭着眼睛,其他的思绪全无,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爱人的温暖的怀抱。

一个晚上,我都不会够的,我爱你,亲爱的,我是多么的爱你……

后来,她慢慢地转过脸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

我突然用力地抱住她,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

“你要不要?”,她轻声地问我,似乎是在用这个来留住我吗?

我感觉她哭了,我忙去看她,她的确是落泪了,见她这样,我忙又给她擦着眼泪,我急着说:“你不要哭,听话,别哭,好不好?”

她把脸转到一边,手伸过去,抽过旁边的面纸,拿过来擦了下眼睛,然后闭上眼睛抿嘴一笑说:“你要不要啊?”

这样的话,让我无法那样,好像是她不想那样,她是因为我想,为了还我什么一样。

而且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是不好的,而我也是心事重重,虽然很想,可是你知道,当两个人快乐地拥有过那样的事情后,如果要这样跟不带感情那样似的,你就很难进入那种情绪之中。

有些东西让我们很难自如地那样,这个时候,你才知道相爱的人,如果不能够好好地在一起,纯粹那样,是很难的。

“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开心点!”,我坐起来,低头在那里,我发现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如初那般,就算我可以很成熟地跟那些四五十岁的人侃侃而谈,我可以把公司做到快要上市,可是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个花谷少年。

不知道为什么,在别人面前的成熟,在此刻完全用不上。

尤其在我们感情出现裂痕的时候。

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想我们能够开心点,可是,我知道很难,就算她释怀,她原谅我,可是我也会犹豫,当时我一门心思想一个人去面对一切,我要有更强大的能力保护她,保护家人,保护身边跟着我的人。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不怪你的!”,董晚晴转了过去,轻声地说着,似乎因为她提出那样,我没有回应,她想我不爱她了,她说了这句。

一切就是他娘的命运,丽莎在那个时候给我打来了电话,美国那边是上午,手机正好放在董晚晴那边,她正面对着床头柜。

当时她不知道丽莎,她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不知道名字。

“LISA?”,董晚晴拿起手机给我说:“你女朋友吗?”

我像触电一般,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