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被拦住了去路,只能再次退回到海岛上,对于将云的话却是不置可否,很明显清言小婊砸遇上了狗东西之后告状了,还有什么好问的,虚不虚伪。
再说,之前就感觉到狗东西对她有什么企图,她伤不伤小婊砸都不会放过她吧。
只不过这个时候遇上将云,楚烟只觉得有点倒霉罢了,她都快要能找到阿离了,狗东西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楚烟对上将云的冷眸也只是嗤笑了一声。
木莲第一时间看到的是又回到海岛上的楚烟,踏着步子‘噔噔噔’的欢快的跑到了楚烟身边,脸上带着傻乎乎的笑,“楚仙子怎么回来了?”
难道楚仙子也舍不得她么?木莲眨巴了一下眼睛,想到这个可能,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傻笑。
木莲就这么傻乎乎的笑着,连不远处已经落在海岛上的自己的师父都没有注意到。
将云看到木莲对着楚烟的笑容,脸色都黑了下来,“小莲,过来!”
“咦,师父,你也来了?”听到将云的声音,木莲这才注意到突然出现的师父,只是看了看楚烟,又看了看自家师父的脸色,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
木莲一时犹犹豫豫的,似是极其不情愿的挪了挪步子,比乌龟的速度还慢的朝着将云走了几步。
将云看着木莲的一番表现,脸色更阴沉了,“小莲!”
“师、师父?”师父的样子好可怕,她更不想过去了,木莲挪动的步子都停了下来。然而,将云却等不及木莲自己走过来,生怕晚一点楚烟会对木莲造成伤害,直接一道仙力将木莲给卷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木莲,倒是关心的问道,“她有没有伤到你?
”
木莲很是疑惑的望着师父,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楚仙子可是个很好的人呢,“没有,楚仙子才没有伤害我,楚仙子很好很好的,楚仙子还送我……”
“好了,没有受伤就好。”将云听到自家徒弟竟然为楚烟说话,哪里有心情听完,便直接打断了木莲对楚烟的各种吹捧。
只是当木莲过来后,本就脸色惨白的清言此时却是一脸的痛苦,好像神魂中有什么东西挣扎着想要脱离自己一般。“唔、你别过来,不要靠近我!”清言恐惧的看着木莲不停地后退远离,虽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但内心却是没有来的恐慌,似乎木莲的靠近会对她造成致命的
影响。木莲呆呆的看着避她如蛇蝎一般的清言,不明所以,不过看到清言脸色似乎很不好的样子,本能的关怀一番,“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这里有很多丹药的,你
需要吗?”
“你别过来,你、你站住!”清言脸色愈发的惨白,忍着神魂上的痛楚,几乎快要退到海域的边界线。
“可是,你看着好像很不好呢,真的不需要丹药吗?不收仙石的。”木莲好心的将几个玉瓶拿出来准备递给清言。看着清言的表现,将云皱了皱眉,之前还好好的神魂,怎么这会却好像要溃散了一般,将云倒没觉得是木莲的原因,在他的认知了,两人是同一个灵魂,其实就是同一个
人,木莲怎么也不会对清言造成威胁。而清言身上虽然没有了遮天木,但因为那不属于自己灵魂气息在她身上太久,早就遮盖了清言本身神魂的气息,将云没有楚烟那对生命气息极度敏感的天赋能力,此时依
然没有发现清言身上的怪异之处。
只是看到清言更加惨白的脸色,心疼不已,看着清言对木莲恐惧的样子,虽不明所以,但却将两人分别用结界给隔离开来。
将云这才转向一直在那边一脸悠哉看戏楚烟,目光冷冽道,“是你对清言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楚烟耸肩,不要什么锅都给她背好不好,她又不是背锅侠,“堂堂仙尊竟连神魂异常都看不明白的吗?”
在楚烟看来已经极其明显的问题,将云竟连这都没看出来,楚烟很是怀疑将云这个仙尊的含金量。楚烟这会还不知道,不管实力境界高低,仙和神的本质有着天差地别,神族本就有着各自的天赋能力,神族能轻而易举看透或者解决的问题,即便实力巅峰的仙都是无法
企及的。
当然,即便知道,也不会影响楚烟一如既往对将云的鄙视之心。
“神魂异常。”将云低声重复道,却不是理解楚烟所说的真正的含义,只当是因为灵魂残缺,而清言这个主魂在遇到残魂才有了那番表现。这次秘境之行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木莲的灵魂完整,想到这次的目的,将云看着楚烟收敛了些许冷冽的神色,“你伤了清言之事本尊便不与你计较,不过本尊需要几滴你的
凤凰精血。”
将云一副施舍般饶恕的表情,让楚烟看得差点吐出来,“哈!凤凰精血?几滴?”
什么鬼玩意?
凤凰精血的作用很多,不,应该说神兽的精血作用都很多,楚烟一时倒是搞不清楚这将云要来做什么?
对将云的话,楚烟纯粹是吐槽,将云却当成楚烟是在询问具体几滴,面容冷淡道,“不多,七八滴足以。”
“七八滴?”楚烟扯了扯嘴角,“呵呵,你怎么不上天啊,啊不对,你已经在天上了,但是!一滴都没有,那你想都不要想!”楚烟即便不是真正的凤凰,但也知道一只凤凰一次性可拿不出那么多精血,一滴精血出去那可是损了多少的修为啊,再说就算是成年凤凰也拿不出那么多低精血,三四滴
都要了老命了估计,狗东西要这么多,这是想升天哦。
不,这就是要凤凰的鸟命吧。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乖乖的听话,本尊还能留下你一条命。”将云冷笑道,“不然,你们凤凰一族可就真的再也不复存在了。”“呵呵,那我可谢谢你为鸟们考虑哦。”楚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明明做着禽兽的事情,还要标榜自己是个圣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