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呀,是不是还想着人家小!寡!妇。”

“可不,在家抱着个黄脸婆,做梦都想那个小!寡!妇,他老婆跟我媳妇说了,害得我媳妇狠狠地骂我们男人不是东西。”

“猴子,悲哀啊!小!寡!妇心里头的不是你,是头一号。”

“娘的,你们就不是好东西,你不是想着小!寡!妇,你媳妇会说你,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猴子说着看向身边的何土生,目光有些直,莫非那乔花儿真的是看上他胯间吊挂的那东东。

“日,你头脑进水了,看什么看?你没长有啊。”何土生看到他表情的傻样,说了他一句,又故意在他面前挺了挺男人的骄傲,揶揄他说:“怎么样,是不是自愧不如啊?”

“得了吧!再大也不过是废物。”猴子不屑一顾,用毛巾拖着背。

“唔。”何土生尴尬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白牙齿。这话说到了他心坎上了,他快要赶上四十的人了,如今还没有一男一!女,不是他的问题,只是老婆没有生育能力,他没怪过她,打结婚那一天起,就决定和她相扶到老。他能了解猴子不是在挖掘自己的痛觉,或者他是在妒忌乔花看中自己,而自己却无动于衷。

两人都缄口不言,何土生不愿多说什么,猴子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言行有些过份,也闭口不语。除了两人之外,他们周围仍然男人是谈笑风生,荤荤昧昧的声音河面上零零落落地飘散。

桃花河的河水并不深,刚刚淹过男人们的腰际,明净透彻河水却遮掩不了男人下!体蓬勃生机的现象。一条条光溜溜的壮硕的雄性躯体在沐浴在暖色的霞光中,染上红霞,铜红的身体散发出诱!惑光芒,尤其是何土生历届壮年,结实的体魄,精壮体形,在渲染红色的霞光的粼粼波光里,更能显耀出一种独特阳刚之美。

河面上快速地游来一个身体,好俊的水上工夫,快得何土生没来得及反应,躲闪不济,游过来的脑袋不轻不重地撞着下!体重要的位置。那青年刚站立好,他的身后响起了不高不低轻斥:“虎子,你要撞坏我的命根子啦!”

“叔,坏了就坏呗!反正猴子也说了,不就是废物嘛。”虎子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撞了的地方调侃他,并伸出双手来说。“是不是撞坏了,我揉揉,坏了婶子怪罪下来麻烦可大了。”

“不要没大没小的啦,真是长不大的孩子。”何土生撇开他前探而来的手。

“人是长大了,我的小弟!弟没长大。”虎子看着他怪味地暗笑。十八岁了,和何土生站到一块一样高了,长得一表人才,特别是一双黑黑的闪出野性光芒的眼睛。

“是吗?叔来帮你检查一下小弟!弟是不是真的还没长大?”何土生说着很随意地去揪起了虎子口中说还没长大的东东。

“叔,别……”虎子被他这么一揪,身体自然有反应,水里的东东立马膨胀,出洋相了。青春的火焰就是燃烧得快,慌忙摆脱了何土生的紧握的手,红着脸说。他表情也变得快,一挣开又马上损他叔几句。“叔,那么多的女人讨好你,怎么不见你有所行动,是不是对男人也感兴趣啊?”

晕死,这孩子想到哪里去了?何土生瞪着他愣是说不出话来,足足过了数秒以后才正经地拍拍虎子的脑袋说:“现在的孩子都想到哪里去了?叔跟你说个正事,我们村里正有一指标,省里农业居委会要培训一批现代化技术人员,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村支书告诉我要和商量一下。嘿嘿,看来,村支书早就看好了你这位未来女婿。”

“叔,你笑个啥呀?”虎子看到何土生嘿嘿地干笑倒不好意思了。村书记的女儿倒是长得一副水灵灵好模样,只是心儿高上天,看谁都不上眼,好象天底下,就只有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虽然对这样高架子的女孩儿情绪上有所抵触,依然为她容貌倾倒。

女人心海底针,总是让男人难以琢磨,不过虎子发现她老喜欢往何土生家跑,你说人家一家四口,两对老夫妻,连个孩子都没一个,有什么好玩的。也不对啊!何土生不是认小!寡!妇的儿子做义子了嘛!嘟嘟那屁小孩一天都在那里转,跟何土生粘巴得很,看他们的亲热劲,外人看不出来,还当他们父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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