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没来由的重病(1/1)

却说马五爷这一晚真是风流无限,但是步虚却在一旁老老实实的警戒着。

时而与那个岛国女孩聊聊风土人情与人生理想什么的。

但是他并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步虚虽然也是龙精虎猛的年龄,但他还是很挑食的。

不是说嫌弃岛国女孩的职业肮脏,只是从来不想拔下一个不喜欢女孩的内裤罢了。

第二天早晨,身体严重被掏空的马五爷才算是放过那几个东欧的女孩。

他迷迷糊糊的走到了步虚的身边说道:“走吧,回去睡觉。妈的,差点没忙活过这几个洋妞。还好,到最后还是没给华夏男人丢脸。”

步虚对他的坚持表示不可理喻。但是对这个救命恩人还是抱有应有的尊敬。

告辞了那个与自己相谈甚欢的岛国女孩之后,就搀扶着马五爷回去了。

“唉……不服老是不行了。想当年我像你这岁数,一个人挑了八国联军。要不是其中有个米国变性人,我就完成了通杀。”

马五爷坐在了车上,呈现了瘫软状。嘴中还不忘了吹牛逼。

见步虚没有说话,马五爷瞥了一眼说道:“女婿啊,你不是懂的医术吗?会不会壮阳之法啊?我还有再次挑战八国联军!”

步虚想哭的心都有了,当即不卑不亢的说道:“您真是太高看我了,我可是佛医!我的祖师爷怎么可能研究房中之术……”

马五爷拍了拍脑袋,很是抱歉的说道:“你看我,才玩一个通宵,脑子就昏昏沉沉成这样了。岁月不饶人啊……”

步虚耸了耸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全的把马五爷给送回了家。

当步虚敲响马五爷家门的时候,是马夕凉给开的门。

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曾经总是绽放出来的笑颜也实属罕见了。

她说她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但是没有父亲的孩子,真的公平吗?

“哼,你们昨晚玩的挺大啊。连走路都不稳了?”马夕凉看都没看步虚一眼,冷冷的说道。

干什么?明明是你马夕凉投怀送抱才怀上的孩子,现在好像步虚是个负心汉一样?

“哦,马五爷昨天一时兴起。非要忙活过那几个东欧的女孩。我……我就是给他当警卫员了着,什么都没干……”

步虚口齿不清晰的说道,却总觉得越描越黑。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回去跟洛琳解释去吧。”马夕凉板着脸,把她父亲接过去之后突然说道:“怎么这么烫?”

步虚刚想上去检查一下病情,却被马五爷打断道:“没事,就是昨天忙的有点大,偶染风寒……”

“哦……”步虚没有多说什么,简单的告辞之后,就往学校里面赶。

今天他还有课,责任感强烈如他,肯定要及时的赶回去才行。

但是当步虚到达学校的时候,却在阶梯教室中遇到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洛琳。一个短时间不见,却见消瘦的好兄弟楚恒。

“呦,这不是徐教授吗?看起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我俩是新转来的插班生。还请多指教。”

楚恒举起了手打趣道,还是那么没有正行。

步虚看了看手表,距离上课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就放松下来与他聊到。

“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了,毒王鼎找到了吗?”步虚凑近了低声说道。

楚恒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扫兴,一见面就问这么难为情的问题。”

“自从我们古武组织受到了岭南巫医派的伏击之后,我就疯狂的追杀伏击者,但是却没有发现毒王鼎的下落。直到前几天我捉住一个舌头,他说毒王鼎已经运到了岭南巫医派的总部……”

步虚急切的说道:“那你问到岭南巫医派的总部在哪里了吗?”

“拜托,岭南巫医派的总部岂能让那些低级的成员知道?我就给他凌迟了,他也说不出来啊。”楚恒翘起了椅子当摇椅用,一副惬意的说道:“我听说岭南巫医派近期要在昆州有大动静,正巧又接到洛琳的电话,所以我才过来看看你。”

步虚眉头紧皱的说道:“什么?他们要在昆州有大动作?为什么?”

楚恒若无其事的说道:“听说昆州附近有一个唐门遗弃的总坛,里面埋藏着《唐门宝典》的暗器篇。他们就是看上这个,所以才派来大量的人手。看起来势在必得呢。”

“《唐门宝典》的暗器篇?”步虚连续的念叨着,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兆升腾而起。

洛琳接过去说道:“是的。谁都知道,古代唐门有两样东西独步江湖,一样是神仙难解的毒药,一个是神鬼莫测的暗器。虽然在近代,暗器方面已经失传了。但是它的吸引力却与日俱增。”

“那我们无论如何都要阻挡住他们,不然他们把暗器与毒蛊给结合起来,那就更加难以对付了。”

步虚沉沉的说道,皱起的眉头都快挤出血来了。

“好吧,到时候我会叫上你的。”楚恒洋溢着自信的微笑说道:“先把你的事情处理掉吧,听洛琳说这里的人对你很不友好呢……”

步虚欲言又止,却也无力反驳。这里的闹心事的确有点多,但是最要命的还要数马夕凉怀孕的事情。

“好吧,我尽快解决。岭南巫医派那里,麻烦你多盯着了。”步虚长叹一口气说道。

楚恒雷利风行的起身就走,只给步虚留下一句话。

“没事喝酒找我,有事打架找我。剩下的时间不要烦我!”

步虚摇了摇头,感叹楚恒还是楚恒,什么都改变不了他那张扬自信,不拘小节的本性。

送走了楚恒与洛琳,步虚还要开始上课呢。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老楼盘说不出的平静。平静的有点诡异,好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令步虚惴惴不安的是,马五爷在这些天很不对劲。

不但总是昏昏沉沉,像个老年痴呆一样昏招迭出。很明显的事情居然安排的拖沓复杂。

而且记性还差的一塌糊涂。基本是上一小时才说的话,下一小时就不承认了。

固执的说自己从来没有发表过这种言论。

嗜睡、厌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多疑、喜怒无常、甚至会因为芝麻绿豆的小事与盟友大打出手。

而且自身的免疫力还非常差,不是在感冒。就是在上吐下泻。俨然一个病秧子,凭谁都看不出来,这是个与八国联军大战过的男人……

这一切的一切,马夕凉都没有告诉过步虚。直到有件大事的发生。步虚才感觉到了事情已经严峻到大厦将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