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输了!”
陈阳叹了一口气,心生感慨。
虽然距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但经过之前这一幕后,陈阳已经明白,他们中医堂和佛医堂之间的对碰,已经是输定了。
现在的陈阳,对于步虚已经是非常佩服。
“输了!”
旁边的王子鸣喃喃自语,他有些同意师父陈阳的这句话。
他们的确是输了,这次步虚所表现出来的医术,还有医德,都让他们自愧不如。
“呜呜……”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见到古稀老人被治疗好了以后,那几个病人家属兴奋不已。他们抱着古稀老人就是一顿痛哭流涕。
转头看向步虚的时候,充满了感激。
“不必客气。”步虚咧嘴笑笑。
“步虚小师父,你的医德让我动容,我们真是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啊。”病人家属满心的懊悔。
“没事,已经过去了。”步虚笑着摇摇头,对于这件事情,倒是并没有太过在意。
“好了,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那就先和我们一起过去吧。”警察说着,手铐已经扣在了王子鸣的手腕上。
王子鸣临走的时候,看了步虚一眼,郑重道:“多谢!”
王子鸣的这一句话,充满了感激,步虚能够听得清清楚楚,他这话说的是真心实意。
因为他知道步虚在将古稀老人救了之后,也是变相的帮助了他。
只要人还没有死,那么事情,就不会变得多么严重。
旁边的陈阳也是明白这一点,因此在王子鸣被带走之后,陈阳对步虚露出了一脸的感激,低声道:“多谢你了,这件事情真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了。”
陈阳说完这话以后,老脸通红了起来,低着头,再无法说些什么。
步虚能够感觉到此刻在他的内心之中,那一种忏悔。
因此步虚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在他看来,陈阳能够知道忏悔,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转眼间,这件事情已经被步虚给成功解决,告一段落。
没有人死,因此王子鸣的事情不会太严重,也就是拘留一段时间。只要步虚不想搞他,很快便可以是回归。
而经过这件事情后,陈阳和王子鸣两个人,都是有所悔改。
“你还真是厉害呢。”
天佛妙医堂内,亲眼看到步虚解决问题的萨曼莎,很是触动。这倒是她美丽的眼睛,在如今看向步虚的时候,都是充满了靓丽的光。
步虚低声道:“还好吧,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生病而已,我是一个医生。”
步虚笑了笑,表现的十分淡然。
可他越是如此,萨曼莎就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是吗?我觉得你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萨曼莎笑道。
“有什么感悟?”步虚笑了笑,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如此地问道。
萨曼莎摸了摸美丽的下巴,听见步虚这话以后,开始了一番的沉思。
半响后才道:“有感悟,不过不深,我只是觉得佛医和传统的中医、西医不太一样。”
“倘若不是因为知道古代八医的存在,我都会以为,佛医是近现代的一种医术,因为实在是太过超前了。”萨曼莎感慨道。
她身为国际医学联合协会的一位主事者,自然是什么样的医术都见到过。
眼前步虚所施展的佛医,真是让她大开了眼界。一切正如之前所说,佛医像是一种新型的医术。
所有关于佛医的医学理念,都可谓“超前”两个字。
“嗯!”步虚点点头,倒是也没有反驳萨曼莎的这句话。
对于步虚来说,整个医学界,都埋没了佛医。
佛医的强大之处,还没有被真正的挖掘出来。
“既然萨曼莎小姐你感兴趣,那就留在这里好好学习吧,不过佛医的学习过程还是有些困难的,想要领悟真谛,需要很久。”步虚说道。
忽然间,他将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梁辰,低声道:“梁辰倒是一个天才,他是学习佛医的天才。”
“哦?你的意思我不是了?”萨曼莎听见步虚这话以后,似乎是觉察出了什么,眉头一挑。
步虚笑道:“萨曼莎小姐,你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这还用说。”萨曼莎道。
“好吧!”步虚摇了摇头,他略做迟疑后,才开始无奈地叹道:“老实说萨曼莎小姐,你并不是学习佛医的那块料。”
呃……
步虚这说,说的相当直白。
以至于旁边的梁辰听见,都是有些哑口无言,暗想步虚也太敢说了,他眼前坐着的可是国际医学联合协会的一位主事者。
谁敢这么说?那一个不是捧着,哄着,各种讨好的话语。
步虚如今,却是如此。
要是温老院长再次,一定会气的跳了起来。
果然,萨曼莎在听见步虚这话以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咬了咬银牙,凝视着步虚。
半响后才道:“为什么?”
萨曼莎的声音之中,透着无尽的冷意。
那像是再说,好啊,既然说我不合适,那就给我一个合适的说法吧。
要是不满意,今天这件事情的话,可就没完没了。
步虚清了清嗓子,他自然也很清楚,萨曼莎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女人。
何况女人心海底针!
今天要是没有一个完美的好解释,已萨曼莎的性格,还真的不会善罢甘休,轻易的放过自己。
步虚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萨曼莎小姐,我是这几天跟你相处,从你的性格感觉到的。”
“性格?”萨曼莎的眉头一挑,学习医术还和性格有关?这点萨曼莎实在是无法理解。
步虚点了点头,解释道:“正常的医术的确是不用,但佛医需要,你太强势了,不适合学习佛医。”
步虚笑了笑,他从今天发生的事情上,就能够看出来这一点。
然而萨曼莎,却是并不相信这个邪,她冷笑一声,没好气地喝道:“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不想教导我佛医之术。”
萨曼莎似乎是有些生气,已经站了起来,一对冷眸凝视着步虚。
这让步虚颇为有些无语,淡然道:“萨曼莎小姐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萨曼莎掐着纤细的腰肢,眼神一凛,露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步虚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是哑口无言。
他完全不懂女人,话说的太直白,倒是麻烦大了。